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福寶有良田、團寵小奶包,農家福妹竟是真千金

第788章 也是她名下的

  于明珠身子微微發顫。

  這危時步,把她當什麼人了?

  本能的,于明珠不想在這生得跟仙人似的琮王面前失儀。

  她有些僵硬的站在那兒沒動。

  危時步今兒讓于明珠過來,是來給他長臉的。

  結果于明珠這般無用,叫她敬個酒,她都辦不好!
别說長臉了,簡直丢臉!

  危時步臉色有些難看。

  最後還是危時羽出面給解了圍,危時羽打了個哈哈:“……我看四弟是喝醉了,要不今兒就到這。
四弟五弟你們先休息。

  說着,危時羽不容拒絕的拍了幾下危時步的後背,又微微拔高了聲音,囑咐危時步這處宮室的宮女:“……帶你們四殿下下去休息。
好生照顧着,别出什麼差錯,明白了嗎?

  “是,三殿下。

  危時步踉跄着跟着宮女走了幾步,似是想起什麼,回過頭來,醉醺醺的囑咐危時羽:“三皇兄!
……我,我未婚妻,還、還有岱月郡主,勞煩,勞煩你送她們回去……”

  還沒等危時羽答應,危時步又揚高了聲音,醉醺醺的拂開宮女去攙扶的手,高聲喊着:“阿齊!
阿齊!
來扶我——”

  原本還坐着的五皇子危時齊倏地起了身,皮笑肉不笑的催:“我看四皇兄是真醉了。

  他不耐的催促宮女:“還不趕緊把四皇兄攙去房中休息?

四皇兄若是磕着了碰着了,我拿你們是問!

  危時齊說的疾言厲色,宮女們不敢再墨迹,一左一右趕緊攙扶着危時步去屋子裡休息。

  危時步饒是再不情願,也沒了法子,隻能踉跄着被攙扶離開。

  危時齊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危時宴危時羽:“兩位皇兄,四皇兄這酒品看來不怎麼樣,讓兩位皇兄見笑了。
方才我仿佛聽三皇兄說,宴散了你與二皇兄還有事?
那兩位皇兄便去忙便是。
弟也回自己宮室了,弟的課業還有些沒完成。

  危時齊話說的客氣,拱了拱手。

  危時羽一聽課業就“嘶”了一聲,擺擺手:“那趕緊去吧。
别回頭又被太傅逮着念叨。

  危時齊點了點頭,大步離開。

  危時羽看向危時宴:“二哥,我看你方才也喝了不少,你是休息,還是?

  危時宴搖了搖頭:“我無妨。
就按我們先前說好的來。

  杏杏卻是從腰間香囊中取出一顆藥丸來,遞給危時宴:“你吃這個。

  危時宴問都沒問這藥丸是幹什麼的,直接接了過來,和着茶水服下。

  于明珠看得神色微微一變。

  岱月郡主看着好像很是好奇,但張了張嘴,還是沒好意思問了出來。

  危時羽當了這個嘴替,好奇的問杏杏:“你方才給我二哥吃的,是什麼好東西啊?

  杏杏道:“醒酒的,你要嗎?

  危時羽感興趣的點了點頭,主動伸出手:“要的要的。

  杏杏也沒吝啬,也給了危時羽一顆。

  危時羽好奇的把那藥丸拿在手裡左看看右看看,又放在鼻下聞了聞,這才和着茶水服了下去。

  藥丸下肚後,危時羽閉眼感受了下:“……好像是感覺這個腦袋清醒了些。

  杏杏失笑:“哪有那麼立竿見影?

  危時羽立馬道:“我相信你的醫術啊!

  危時羽又一副八卦的樣子,跟危時宴道:“二哥你剛回京,可能還不知道,杏杏這一手醫術,可出神入化了!
……咱們母後有次被人下了毒,就是杏杏出手救的,嘿,二哥你當時是不在場,不知道杏杏那有多神!
當時太醫都束手無策,我看着咱們父皇馬上就要大開殺戒的樣子,還好杏杏出現了!
……還有一次……”

  危時羽說的滔滔不絕,偏生危時宴也很感興趣,聽的很是專注,不時還點一下頭。

  危時羽一看向來冷淡的二哥這麼給面子,說得更帶勁了。

  杏杏聽着,還怪不好意思的。

  畢竟危時羽性格擺在那兒,他說一句十個字的話,裡面最少三個字是要誇大一下的。

  但杏杏見危時宴聽得明顯有些高興,她也就沒打斷。

  杏杏想,算了,就當是聽說書吧。

  危時羽說的口幹舌燥,喝水潤喉的時候,杏杏這才找着機會打斷了危時羽:“……咱們是不是得先送岱月郡主她們回去?

  危時羽這才猛的想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哎呦,方才講的起勁,倒忘了,受四弟所托還得先送岱月妹妹她們回誠王府。
我的錯我的錯。

  岱月郡主紅着臉道:“……沒有的事,方才三殿下講的,我們也很愛聽。

  于明珠适時微笑道:“三殿下講的跌宕起伏,讓人聽了心馳神往的很。

  岱月郡主認真點頭。

  于明珠似是不經意的感歎:“看得出,三殿下一定也覺得郡主厲害得緊,一定很欣賞吧?

  危時宴臉上沒什麼表情。

  危時羽有些奇怪的看向于明珠:“你這話怎麼聽着怪怪的。
杏杏救了我母後的命啊。
我那能叫欣賞嗎?
我那叫崇拜。

  于明珠面上閃過一抹難堪。

  危時羽體貼道:“我看你可能也是如四弟那般,喝多喝醉了,要不我也問杏杏給你要一粒醒酒的?

  杏杏看向危時羽:“就帶了兩粒,沒了。

  于明珠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她勉強擠出個笑,柔柔的認錯:“不必,是我失言了。

  說罷,她有意無意的柔柔看了危時宴一眼。

  卻發現,危時宴的眼神就沒往她這邊瞥過半分。

  “……”于明珠頓時有種媚眼抛給瞎子看的難堪。

  危時羽也沒太計較,輕飄飄的道了一句:“沒喝醉就好。
”就把這事掀過去了。

  岱月郡主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任由危時羽危時宴把她與于明珠送到了誠王府門口。

  岱月郡主下了馬車,忍不住回身望向危時宴的方向。

  危時宴一身青衣,騎在馬上,冷漠的像是高山之巅籠着的薄霧,偏偏那薄霧又落到了凡塵中。

  他跟在一輛馬車旁。

  那馬車,是福綏郡主的馬車。

  岱月郡主臉微微一白。

  她嘴唇微微動了動。

  今兒隻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這位琮王殿下對福綏郡主與他人的不同。

  可她父王母妃都交代過了,這位剛被封了琮王的二殿下應該才是帝後最喜愛的兒子,日後再進一步都未可知。

  這是他們為她挑好的,最好的未來夫婿。

  岱月郡主心亂如麻。

  琮王……确實極好,可他好像,對她也沒什麼旁的意思。

  岱月郡主鼓足了勇氣,叫了一聲:“琮王殿下。

  危時宴看了過來。

  在那雙冷漠眸子之下,岱月郡主心撲通撲通直跳,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能說出口,隻能慌亂的丢下一句:“今日麻煩琮王殿下與三殿下送我們回來了。

  危時宴平靜道:“舉手之勞。

  危時羽也笑道:“岱月客氣了。
你們先回府休息吧,我們也要去逛了。

  杏杏也掀開馬車車簾,與岱月郡主告了個别。

  直到危時宴與危時羽一左一右的護在杏杏馬車旁離開,岱月郡主那句,“我也想同你們一起逛”的話,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隻能進府後,偷偷在府内看着危時宴危時羽騎着馬,一左一右的護送着杏杏的馬車離開。

  岱月郡主露出幾分惆怅的神色來。

  “郡主。
”于明珠在岱月郡主身後柔柔的出聲。

  岱月郡主被吓了一跳,轉身的時候,臉上那怅惘還沒完全收起來:“啊?

  于明珠看着岱月郡主的神色,眼眸深處沉了幾分,面上卻是笑着,試探問道:“……郡主,你覺得琮王殿下怎麼樣?

  岱月郡主紅了臉,頗有些不太自在,差點跳起來:“什麼,什麼怎麼樣啊?

  于明珠眼眸越發冷,面上卻做出幾分不解的樣子來,輕聲道:“郡主臉怎麼這麼紅?
……我是覺得,琮王殿下甚得皇上與皇後娘娘疼愛,前途定是大好。
想問下郡主的看法罷了。

  岱月郡主臉越發的紅,最後一跺腳一扭身跑了。

  于明珠嘴角含笑,但望着岱月郡主跑開的背影,眼神卻越發陰冷。

  ……

  危時羽帶着危時宴與杏杏去了京城南邊的榮興坊。

  這裡有很多外族人聚集,漸漸的店也開起來了,各種生意買賣紛至沓來,倒成了京城中的一處小小特色。

  危時羽還有些得意,七扭八繞的帶着危時宴跟杏杏她們去了一處售賣新奇物品的鋪子。

  杏杏仰頭看着那鋪子,無語凝噎了下。

  危時羽興緻勃勃的沒有注意到。

  危時宴卻是已經大長腿一邁,直接到了杏杏身邊,低聲問道:“怎麼了?

  杏杏有些遲疑,聲音細細的:“這個鋪子……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我家的。

  危時宴:“……”

  還好這次杏杏來了,不然他買了杏杏家鋪子裡的新奇東西,再去送給杏杏,聽上去是有些……不太妥當。

  杏杏聲若遊絲:“……宴哥哥,你說,要跟三殿下說這個事嗎?

  危時宴道:“沒事,想說就說,不想說也無妨。

  杏杏點頭。

  不過,倒也不用杏杏說了——危時羽興緻勃勃的先進店去選東西了,杏杏跟危時宴說了幾句悄悄話落在後面,她剛一進門,掌櫃就雙眼放光的迎了進來:“大小姐,您今兒怎麼有空過來?

  危時羽手裡剛拿起一個千裡眼正想把玩下,就聽到“大小姐”三個字。

  他下意識轉頭看過來,就見着這家賣新奇玩意的西洋店掌櫃,點頭哈腰的在對着杏杏示好。

  ……大小姐?

  ?


  這是喻家的産業?

  危時羽心情那叫一個複雜。

  杏杏應付完了掌櫃,走過來同危時羽道:“……我也是剛才到門口才發現,是我家的産業。

  杏杏歎氣,“我家鋪子着實有些多。

  危時羽:“……”

  他要不是身為帝後疼愛的嫡子,是個不差錢的主,聽杏杏這麼感歎自己家鋪子多,這得多來氣啊!

  “一會兒給我便宜些。
”危時羽幽幽道,“我總得感受一下跟東家交好的福利。

  杏杏小手一揮,十分豪橫:“不用!
你盡管挑,看上什麼,我都送你!

  杏杏又沖着危時宴一笑,“還有宴哥哥,你也挑,我也送你!

  危時羽“哈”了一聲,猙獰笑道:“這可是你說的!

  杏杏無所謂的一點頭。

  首先就是危時羽危時宴把整個店都搬空了,她也送得起。

  其次,他們也不是那等人。

  果不其然,危時羽雖然嘴上說着要把整個店都搬走,實際上他身為皇子,什麼好東西沒見過,挑挑揀揀選了幾樣剛到的新奇貨,又丢下了一張大額銀票。

  危時宴一開始什麼都沒挑。

  杏杏讓他好歹挑一個,是以危時宴又回去看了把那些東西看了一遍,最終隻選了一個銅鎏金的萬花筒。

  這萬花筒他從前也有一個,還是杏杏送的。

  那會兒馬坡縣偏遠,流傳到那邊的西洋貨也簡陋。

  但他當時很是喜歡。

  隻覺得萬花筒裡的世界,就如同杏杏帶給他的感覺,炫彩又溫暖。

  隻是那個萬花筒質量着實太差,危時宴饒是小心保管,偶爾把玩,沒過兩年還是壞了。

  眼下這銅鎏金的萬花筒比之當年那個,不知道精緻了多少倍。

  但危時宴心中想着的,卻還是當年杏杏送他的最初的那個。

  不過,往事不可追,舊物不可回……眼下這樣,也很好。

  危時羽要幫危時宴付錢,杏杏直接把危時羽的銀票給塞了回去:

  “這個我送宴哥哥。

  危時羽瞪大了眼:“不是,杏杏,方才我那幾樣付錢的時候,你怎麼沒把我給的銀票塞回來?

  “我要送宴哥哥啊。
”杏杏眨了眨眼,“那我把你的銀票還給你,你那幾樣,我也送你行不行?

  危時羽立馬被哄好了,哼了哼:“那倒也不用,小爺有的是錢!

  這也不是危時羽吹牛,嘉正帝跟聶皇後在錢财上對這個小兒子都大方得很。

  危時羽雖說還沒被封王,沒有食邑,但名下也有聶皇後給的好些田地房産,那叫一個财大氣粗。

  于是,财大氣粗的危時羽表示,要帶杏杏與他二哥去搞些休閑娛樂。

  于是,财大氣粗的危時羽加了好些銀子,買到了三張……梅木戲班子的貴賓票。

  杏杏:“……”

  所以,她該怎麼跟危時羽說,這梅木戲班子,也是……她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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