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錦鯉妹妹三歲半,我是全京城大佬的團寵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保護我方小白菜

  “她是霄霄……”

  言川眉頭一佻,妹妹素日裡沒什麼朋友。
今兒來了個小姐姐,穗穗若與之交好,他倒是樂見其成。

  至于村裡的男娃,啊呸。

  他們在想屁吃。

  防賊得從小時候做起,免得小白菜被人拔了。

  “霄霄是三日前被抓到黑風寨的,家中親人還未趕過來接她。
暫時住在咱家罷了。
”這位也是自願跟他走的。

  “霄霄姐姐你好漂亮,長得好像小仙女哦。
”穗穗眼巴巴的瞅着,又美又白,真好看。

  霄霄穿着一身湛藍的長裙,下巴微擡,眉宇有些涼。

  霄霄聲線微低,說道:“仙女?
仙女也是要如廁放屁要摳鼻孔,跟凡人有何不同?

  穗穗氣得直跳腳:“你你……仙女才不說屎尿屁呢!

  啊啊啊,簡直打碎了她對仙女的一切幻想!

  少女低笑一聲,微蹲着身子道:“小矮子,就是你說要讓村民黑吃黑?
”這件事,竟然源于一個……

  三歲的小團子?

  穗穗仰着頭看向少女,“你才是矮子,你全家都是矮子。
”說着說着氣不過,竟是跳起來打她。

  少女一個閃身,哦豁。

  矮墩墩打滑了。

  “你……跳起來打我的膝蓋?
”少女眉宇間掩藏不住的笑意。

  穗穗氣壞了,白生生的小牙都露了出來。

  言川偷笑不已,對林氏笑道:“傅姑娘隻是暫住咱家,大概幾日便走。
倒是阿月,可能麻煩娘了。
”阿月誰都不信,甚至旁人一靠近便恐懼的哀嚎,言川也放不下。

  村長也沒法子,可憐她被拐多年,隻能暫時養在言家。

  每個月都送口糧過來。

  “不麻煩,都是可憐孩子。
若不是咱們運氣好,得謝家相救,恐怕咱們也好不了多少。
”家中正好有兩個空房間,兩個孩子正好能住。

  “你别怕,我們家都是好人。
将來找到你家人,再送你回家。
”言川低聲道,阿月隻神色惶恐的左看右看,似乎害怕極了。

  言川耐心的哄着阿月,阿月昨天徹夜未睡,很快便睡了過去。

  言川忙完又急忙出了門,方才王癞子的老娘在村裡鬧起來了。

  說是王癞子一天沒回家,深怕出了什麼事,這會村裡正找呢。

  此事就沒必要告訴娘了,憑白惹得她擔心受怕。

  “喂,小矮子,黑吃黑真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少女蹲下身子,眼底有層淡淡的懷疑。

  “我不叫小矮子,我叫穗穗。
”言穗穗雙手叉腰,眸子瞪的溜圓。

  少女捂着嘴失笑,還真是稻穗沉重,壓的小姑娘不長個兒了。

  “傅姑娘快來吃些東西吧。
這一路也累了。
”林氏将家中的醬牛肉拿出來,切成薄片放在桌上。

  不知為何,她看到這傅姑娘總有些拘謹。

  仿佛面對某種大人物似的。

  好似舉手投足間都有種不同的氣息。

  林氏說完便燒水去了,謝夫人上次送了幾身衣裳,她還一次未穿。
阿月雖然瘦了些,也勉強能穿。

  得空她在做幾身亮色的,女孩子就要穿好看的。

  傅霄霄微皺着眉頭,輕輕瞥了瞥桌椅。

  光華嶄新,雖然不是什麼好木料,但勝在幹淨。

  夾起一塊醬牛肉,便感覺到一陣灼熱的視線。

  小矮子正仰着頭看向她。

  少女勾唇淺笑,不由便起了心思逗弄。

  “可惜呀,這醬牛肉是你娘給我吃的。
沒有你的份兒哦……”然後當着言穗穗的面,一口接一口,将一小碟子牛肉吃了個幹幹淨淨。

  穗穗抿了抿唇:“我不吃。
我才不吃呢。

  “這味兒有些鹹。
”穗穗有些嫌棄。

  “不鹹啊,外面還有些淡呢。
”少女當着她的面,吃完最後一塊。
真可惜,這小團子竟然沒逗哭!

  “鹹呢,娘不讓我多吃,所以我挨個舔了一遍,可鹹可鹹了。

  小姑娘皺巴巴着小臉慢吞吞說道。

  面前惬意的少女猛地一頓,身形僵硬,緩緩低頭看着她。

  小醜,竟是我自己!



  “你你你……”氣得手指頭都在哆嗦。

  少女趕緊端着碗,将碗裡的綠豆粥一飲而盡。

  漱漱口漱漱口。

  沒想到吃虧的竟是自己!

  “如此粗俗,如此無禮,當心以後嫁不出去,在家當個老姑娘。
”傅霄霄點了下她的腦門,年紀小小,氣人倒是有一套。

  “總有眼瞎的。
”言穗穗半點不在意。

  傅霄霄哧了一聲,誰那麼瞎?

  “那定然是又蠢又笨又眼瞎的了。

  穗穗氣得小臉發紅,偏生又拿她無可奈何。
當即氣沖沖的便出了門。

  傅霄霄待她走開,慵懶的輕笑一聲。

  眼底冷意彌漫,指尖在桌面輕點,難道,此事真是意外?

  變數竟然出現在個三歲半的孩子身上?

  傅霄霄理了理鬓間的頭發,随即便出了門。

  王家村位置偏僻,反倒在亂世别有一番安甯。

  但随着天災加重,隻怕也躲不過這一劫。

  “我的兒啊,來人啊,救命啊。
我的兒定是讓人給害了啊!
村長,你可要為我的兒主持公道啊!
”老太太坐在地上又哭又鬧,掩蓋的白骨下,隐約能瞧見森森白骨。

  “這是要我的命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王癞子的老娘氣得撒潑打滾。

  穗穗墊着腳也瞧不見,跳起來也瞧不見,急的滿頭大汗。

  “你這婆子說的好笑,誰能害你兒子?
你兒子能不禍害别人,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穿着麻衣的婦人冷臉說道。

  “你兒子被野獸撕成碎片,那都是污了野獸的嘴。
說不定,就是上天派來收拾他的呢?

  “畢竟,有的孩子你不教,總有人替你教。

  婦人說着說着,便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哭。

  “死得好,死得好,死的越慘越好。

  “啊啊,我要撕了你這個賤人。
我兒是不是你害的?
是不是懷恨在心,害了我兒子?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你這個賤人!
”老婆子爬起來就往婦人身上撲。

  村長立馬将兩人分開。

  “鬧什麼鬧,這骨頭上面都連着肉,不是野獸吃的是什麼?
”村長怒斥一聲,村子裡才發了糧食,正是日子好過的時候。

  真是一天都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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