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吧!
不出三天私藏槍械的事情肯定能查出。
”盛甯自信滿滿的說:“周媛這個人,在外面肯定有不正當男女關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把手槍應該就是那個男人給的。
”
劉義蘭嘴巴張成了o型,吃驚的看着她,“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為什麼如此笃定?
”
說到這個盛甯眉眼彎彎,自嘲道:“這個是女人的天性和直覺,周媛單獨在外面住了十幾年了。
海師長工作又忙,又是常住大院的。
他們夫妻之間怎麼可能沒有矛盾?
周媛這個女人極其要強,又極其自卑,時間一長她肯定會找個人填補空虛。
”
劉義蘭不懂,她沒有看過未來幾十年以後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如果她也像自己親眼看過,就完全不會驚訝了。
“簡直不可思議。
”劉義蘭依然一副無法接受的模樣,要知道周媛可是師長的妻子,作為軍屬對家庭,對婚姻忠誠這是最起碼的道德準則。
她要是真出軌,結局會比白天鵝更慘。
“但是我相信你的話。
”
盛甯小聲貼到她耳邊說:“之前活閻王他們開會,我聽了一會。
他們查到手槍的來源是一個叫邵義平的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邵義平就是周媛的情人。
”
“那你要怎麼做?
”劉義蘭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眼底有着隐約的興奮。
她出身藝術世界,搞藝術的人脾氣都很怪,大多沉浸在自己的熱愛的藝術中,那還有心思去勾心鬥角?
這讓劉義蘭的智慧無用武之地。
“什麼都不用做。
”盛甯笑的像個小狐狸,“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事情遲早會暴露的。
”
劉義蘭不由得伸了伸大拇指。
“你為什麼不用上次在醫院的方法?
如果把消息傳給宋惠雯,那一定精彩。
”劉義蘭指的是,上次去醫院,暗指宋惠雯把看到她們來找茬,暗中把人喊走的事情。
不得不說盛甯這一招是真的狠!
她現在天天在家沒事,跟陳華英一直都在留意宋惠雯。
這個女人可以盛甯的情敵,一看就知道不安好心。
聽說宋惠雯搬回大院住到了周媛的房間,整個大院對她都很不滿意,人員差的要死。
估計現在很苦惱吧?
“我不好出面。
”
“我可以呀!
”劉義蘭信心滿滿的說。
“沒必要髒了你音樂家的手,這個事情很快就會暴露了,既然一定會發生,那我們看戲就好。
”
“你說的對!
本來以為臨走之前能為你做點什麼,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劉義蘭清晰有些低落。
“我們是朋友,是知己,可以為對方付出,哪裡需要算的這麼清楚!
”盛甯侃侃而談,“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你也不需要為我做什麼。
但是當我們互相需要的時候,可以對對方兩肋插刀。
”
“說的對!
”
倆人互相擊掌,正好電影結束陳華英幾人嘻嘻哈哈一邊說笑着,一邊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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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被關在拘留所半個多月了,他一個留洋回來的海歸,那裡會适應國内的這套。
沒用三天,就被折磨的哭爹喊娘,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