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嗓子喊救命,愣是沒一個搭理的。
刑警隊長親自送來的犯罪嫌疑人,誰會給他好臉色。
更悲催的是,他被關在最大的臨時監獄,裡面一起管着有十幾個人。
後進來的,總是會被先進來的欺負的哭爹喊娘。
許墨一個雙手不沾陽春水的精英,進來第一天就被逼着刷廁所。
不願意刷就要挨揍,刷的不幹淨也要挨揍。
反正鼻青臉腫是正常的。
好不容易挨過了十天,比他先進來的要麼時間滿了被放出去。
要麼被判了刑,直接轉移到正規的監獄了。
他的遭遇這才好了一點。
“你是因為什麼進來的?
”
“盜竊,奶奶的俺就偷了一隻老母雞,居然就要被拘留。
”
“你呢?
”
“調戲一女的,被她兒子給扭送了進來。
”
“她兒子?
你這調戲的女人是有多大?
”
“……五十多。
”新來的低着頭,羞恥的說。
“哈哈哈……”周圍瞬間爆發出哄堂大笑就連隔壁和對面的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也太沒品了。
”
“五十多歲?
這你都下的去手?
也難怪關你。
”
這男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雖然邋遢了點,也也不至于去調戲五十多歲的。
有人注意到坐在最角落的許墨,順口問道:“四眼,你是因為什麼進來的?
”
許墨黑着個臉,甕聲甕氣的回答,“調戲一女的。
”
“哈哈哈……他也是因為調戲一女的。
”
“我說四眼,你該不會調戲的是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吧?
”
“就是,要不然為什麼十五天過去了,你怎麼還沒被放出去?
”
衆人胡亂的猜測,許墨臉色漲紅的搖頭。
“那這個老太太兒子是當警察的?
”
“行呀四眼,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大。
”
許墨繼續搖頭,“是……當兵的,她丈夫是團長。
”他心中是無比的後悔呀!
那個女人看起來很小,而且那樣子根本不像結婚的。
他當時也是腦子抽了,被抓以後才從警察口中得知。
那女的不但結婚了,而且丈夫還是團長,是刑警隊長的老領導。
許墨心裡默默的想,肯定是那團長以權壓人,一大把年齡糟蹋小姑娘。
等他出去,一定要善用自己的筆杆子,把那團長罵的祖宗都跟着一起蒙羞才行。
這才不枉費他的才華橫溢。
臨時監獄裡頓時鴉雀無聲,衆人都驚恐的看着許墨,多了将近一分鐘才有人無比崇拜的說:“四眼,你要是早說你是調戲團長的老婆被送進來,我們也不會欺負你了。
”
“就是,你這麼本事,兄弟們崇拜還來不及呢!
”
“團長的媳婦你都敢調戲,兄弟你狠。
”
許墨頓時成為了大家關注的重點,一個黑黑瘦瘦的男人擠到他面前,恬着臉說:“兄弟,你好像跟部隊的人很熟悉?
”
許墨老實的搖頭,“不熟悉。
”
“不熟悉你怎麼知道那個什麼團長的?
”黑瘦的男人講話口音乖乖的,而且每說幾個字就會無意識的停頓一下,聽起來怪别扭的。
他是進來時間最久的,這麼長時間也沒說放出去,也沒說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