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故意找事兒呢?
我們兄弟吃你家的飯菜,在飯菜裡面吃到了蟲子,你是不是得賠償啊!
”光頭大漢拿出一把刀來,用刀開始剔牙。
楊夏月瞧見了,并沒有被吓到,隻覺得可笑。
“也不多要,隻要你呢,坐下來陪我們兄弟喝酒就行了!
”光頭大漢哈哈笑着。
楊夏月的眼神之中,已經有陰雲在醞釀了。
她已經想好了,讓光頭大漢體會一下羅譽的快樂了!
像是這種被酒色掏空的男子,往往更在乎那種事情,這殺人不如誅心。
至于旁邊那幾個跟着來的,既然都是兄弟,不如一起光個頭?
想着往後這光頭帶着六個光頭一起招搖過市的感覺,楊夏月就忍不住地想笑了。
“哎呦,小娘子笑了,該不會覺得哥哥這個提議很好吧?
”光頭笑道。
此時楊四妮已經氣沖沖地跑了過來,站在了楊夏月的旁邊:“不許你們欺負我姐姐!
”
“這是哪裡跑來的小黃毛丫頭,給我滾到一邊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光頭瞪大了眼睛,吓唬着楊四妮。
楊四妮氣壞了。
楊夏月摁住了楊四妮:“四妮,你去那邊玩,這的事情我自己處理。
”
楊四妮一臉不服氣:“姐!
”
她要是出手的話,這幾個人,她都可以放倒!
楊夏月卻不想讓楊四妮過于表現自己的特殊,于是眼神就堅定了起來:“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話了?
”
“聽。
”楊四妮說着,不服氣地往一旁走去。
走着走着,楊四妮的手就動了動,把一個什麼東西扔了出去。
光頭正咧嘴笑着,就發現什麼東西飛到了自己的口中,直接就卡到了嗓子之中,然後劇烈地咳了起來。
“大哥!
你這是怎麼了?
”旁邊的男子連忙問道。
光頭的臉色漲紅,好一會兒才把東西咳出來,卻是一塊不大的雞骨頭。
楊四妮瞧見了,唇角微微揚起。
讓這個壞人欺負姐姐!
光頭緩和過來之後,氣焰又嚣張了起來:“是誰!
到底是誰動的手?
”
楊夏月攤手:“我一直在這呢,我可沒動手,不過……”
不過她一會兒動不動手,那就不是這些人說的算了。
“幾位要是識趣的話,就付賬走人吧,要是不識趣,那我就隻能請你們去衙門走一趟了。
”楊夏月淡淡地道。
“衙門?
你當我們怕衙門?
不過就是一頓飯的事情,就算是衙門的人抓我們去了,也就是關我們幾日,你們确定,這酒樓經得起我們的折騰?
”光頭冷笑連連。
“你們應該确定,是不是挨得起揍。
”陸雲淮森冷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楊夏月往外看去,卻是陸雲淮和嚴方兩個人結伴而來。
陸雲淮一身墨色金紋長袍,略帶蒼白的臉上,布滿了冷意,至于那邊的嚴方,一身灰衣,個子高大,臉上的那道疤,讓他看起來,比光頭還要不像好人。
“你們又是什麼人?
我告訴你們,少管閑事兒,在這柳安縣,還沒人敢管你光頭爺爺的事情!
”光頭揚聲道。
陸雲淮沉着臉,走到了光頭的跟前,伸出手來抓住了他的手臂。
陸雲淮的手指修長,看不出來他怎麼用力了,那光頭就臉色蒼白了起來:“放……放手!
”
陸雲淮一字一頓地說着:“你聽好了,我姓陸名雲淮,你眼前的這位,是我的結發妻子。
”
陸雲淮的聲音清朗,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聽到。
“你們放了我大哥!
”光頭帶來的幾個人也不是吃素的,這會兒起身要鬧事兒。
但是嚴方也動手了。
嚴方的動作就簡單粗暴了許多,他出手狠辣,招招緻命。
要不是想着不适合弄出人命來,這會兒怕是已經血流成河了。
沒多大一會兒,本來還耀武揚威的一群人,此時都倒下了。
“你們欺人太甚!
知道的,是你們在做生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這是黑店呢!
”光頭忍着劇痛嚷嚷着。
楊夏月走了過去,擡起手來,随手斟酒,然後擡了起來:“剛才就是你叫嚣着,讓我陪你喝酒對吧?
”
說着這話的時候,楊夏月已經把一杯酒水,直接沖着他的嘴倒了下去。
嗆的他不停地咳嗦了起來。
“我看你的火氣太大,這酒可以幫你降火呢!
”楊夏月似笑非笑的。
“對了,你們也要喝呢!
”楊夏月笑盈盈的。
楊夏月一個一個地灌了酒,心氣兒也順了。
這會兒就拍了拍手:“行了,把人趕出去吧,别髒了我的地方。
”
陸雲淮一腳就把光頭踹開:“滾!
”
光頭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恨意,但是這會兒卻不敢再發作什麼了。
倒是在場的人,圍觀了全過程,也算是意識到,這四季酒樓雖然隻是幾個小丫頭開的。
但那楊春蘭和楊夏月的男人,都是不好惹的。
還有那陸雲淮!
真的如傳聞之中的一樣,不但大病已愈,而且竟然這樣的俊逸有氣質!
隻不過,瞧着不太好相處的樣子。
也不知道私底下,楊夏月和陸雲淮是怎麼相處的。
人被趕走之後,夥計就趕緊收拾東西。
陸雲淮蹙眉看着楊夏月:“小夏,你有沒有受驚?
”
楊夏月搖頭:“沒有。
”
就算是陸雲淮不出現,她也會讓這幾個人屁滾尿流地滾出去。
她雖然武力值不行,但還可以用藥啊。
不過被陸雲淮這樣關心,楊夏月還是覺得開心的:“你怎麼來了?
”
“來見你。
”陸雲淮的回答簡單。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已經落在了楊夏月的身上。
此時的楊夏月,隻覺得陸雲淮的眼中和心上,都裝了滿滿的自己。
打發了這一次麻煩之後。
像是這樣明目張膽找麻煩的人,倒沒了。
但是很快,又來了一個走路晃晃悠悠的老者,吃了幾口東西,就在楊夏月這倒下了。
這樣的套路,楊夏月再熟悉不過了。
幸好楊夏月是一個醫者,兩針下去,那老者已經疼得滿地亂跑了。
事到如今,楊夏月要是再想不清楚這裡面有人搗鬼,那就是傻了。
至于是誰用的這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