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悍妻:帶着萌寶嫁皇帝

第二百五十一章:那就當場探查

  “正是。
先前母親可能誤會了,早前六年之間,母親認為我們相安無事,但那是因為母親與我并無沖突而已,母親養育我至十四,然而這其中,母親知道是怎麼回事。
”令羽空放話後,便帶着白羽岚起身,離開了這邊的席坐,而國師除了那和皇帝在高台上的位置,尚且還有一處特置,但此地寬敞,容納十幾餘人都沒問題。

  令羽空和白羽岚,倒是成了除了國師外,第一位的坐這方向的位子的人,下邊兒便有人議論紛紛,然而國師無異議,自然也就服衆。

  葉銘庭身為不露面的國師,現在因為王後的到來,再加之自己也不太想赴宴,也就回了本為他的位置上,白羽岚現在的位置正是這樣,右手是葉銘庭,左手邊則是令羽空,這樣三人坐在一起,倒是讓她渾身有些不自在,畢竟,這實在太怪異了。

  葉銘庭倒是自在得很,也未同她搭話,雖然面具将他的面孔給遮住了,但稍稍透露出來的目光,卻是往着台下遠處的宴會,并不飄忽,就好似他正專心緻志地在瞧一般。

  台下的幾位待選最後一輪的成員,在笙歌燕舞之後,就開始專心緻志比賽,不過,在白羽岚這常常出現生命危機的人眼中,這種功夫,的确是比不上那些刺客與殺手,更遑論她身邊那幾位。

  思及此,白羽岚也沒什麼心思去觀看那下邊兒的比賽。

  她這般心思深沉地坐在這兒,然後觀察着身邊兩個男人,但他們都并未開口說話,将對方視作空氣。

  良久,一個小姑娘在侍衛的允許下,上了高台,這個小姑娘正是納卡身邊的侍女,料定一般人也無法為難她,那小姑娘在上前後,第一件事就是對着白羽岚,眉眼之間亦是喜悅地禀告道:“甯姑娘,您吩咐着照顧的綠意姑娘,現在已經醒了,我們讓宮中上等的醫師特意察看一番,她身上并未存在其他的内傷。

  白羽岚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來大半,道:“那就好。

  那婢女趁機又表明道:“甯姑娘,您的事情,殿下已經開始着手處理了,還請您不必擔心。

  白羽岚點點頭,她其實心中早能曉得是何人,最重要的是,她并未有證據,再有,皇族不可能因此就來懲戒大家族主母,因而,她隻是淡淡笑了聲,表現出極強的親和感,道:“我知道了,替我帶一聲,多謝你們殿下。

  令羽空這會兒倒是有了自知,竟然在那小姑娘離開後,像是恍若不在意地說了聲:“抱歉。

  白羽岚有一瞬,還以為自己是聽覺受損了,她看向令羽空,帶着一股子的不可思議,揚了揚眉,道:“你說啥?

  但令羽空自然是不可能再說第二遍的,是以,白羽岚連番問了好幾遍,他也不再回答,這讓白羽岚忍不住懊惱,這可真是個令人頭疼的傲嬌家夥。

  下邊兒的比賽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皇帝好似也不對這些并未有實戰經驗的大家公子,抱有太大的希望,也就當看雜技過了,反倒是葉銘庭,卻在一邊煞有介事地嗤笑了一聲:“力量真弱。

  也不知道是說的場上,還是在鄙視旁人。

  先前不說話,這二人都是一動不動,現在這一人開了口,另外一人倒也不甘落下了。

  “我想,你既然都能知道她的身份,估計對我的身份也都有所猜測,或者,你現在得到了你想要的證實?
”葉銘庭突然開口。

  白羽岚夾在中間,還一臉茫然,便聽到身邊的令羽空回答道:“自然。

  白羽岚頓覺五雷轟頂,既然這兩人能互相知曉身份,那麼,竟然還能将她這個一侯之妻給當做介質一樣的傳來傳去麼?
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心中有些窩火。

  她臉色郁郁,葉銘庭好似早就能猜出來自家夫人很可能會心情不好,是以身子都沒轉過去,仍舊望着那台下,說的話,卻是對白羽岚說的:“我也是最近才發現這神通廣大的竹公子,竟然是早就猜出來我的身份,這才将你接過來的。

  ‘神通廣大’四個字,若是在别的人嘴裡,或許還帶有那麼一點誇贊,到現在葉銘庭的口吻來說,絕對算不上好聽,反倒像是嘲諷居多。

  “不錯。
”令羽空笑了聲,道:“沒想到,國師大人,也有一朝失算的時候,不過,既然我到了現在,都沒有一絲一毫地想要和你成為對手,那我就沒有成為你對手的資格了,你如此赢得民心,在多年前,就已經對朝堂進行了洗革,恐怕,你現在意圖越發宏大。

  他絲毫不隐瞞自己所知道的,二人之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像是燃起了火一般,若非她在中間,她甚至懷疑這兩人會不會在這麼個場合就打起來。

  葉銘庭少見地發出了一聲冷笑,反問道:“你這點倒是說的沒錯,看來,你的态度,是想和我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了?

  令羽空雖不予置詞,但白羽岚打心底裡覺得,他很可能已然默認,否則又何必拖到這個時候,再有,他即便是将她和孩子帶來這邊,就為了個牽制,但說到底,也沒做過什麼壞事,隻不過,白羽岚轉念一想,看葉銘庭這樣子,若是徽國一日完全由他掌控,那麼,央國很有可能也不遠了,納卡也會因此......她忽然覺得有些對不住這些人,深深地自責。

  比賽已然結束,台下已然是将那一批通過篩選的人送往了另一個地方,而幾位皇室成員,似乎是想要離開了,但葉銘庭突然一起身,也不理會神情有些錯愕的白羽岚,與一臉複雜的令羽空,他看着正要散場的地方,掃視了貴族夫人的一片區,制止了除那幾位内侍外,其他人的離去。

  “慢着,陛下,臣有話要說。
”雖然他嘴上稱自我為‘臣’,但他倨傲的态度可不這麼表示。

  他的聲音或許是運用了内力的推進,傳播地極快,聲音又極大,在場之人聽得一清二楚。

  皇帝竟也絲毫不曾責怪,好脾氣道:“國師是有何要緊事?

  葉銘庭直視納卡,便知依照納卡對這個國家的熱愛,必然是會将白羽岚的事情私下解決,而這私下解決,最後永遠都不了了之。

  “适才宴會上,發生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我想,王後定然是知曉的,隻不過這種刺殺行為,若是到了日後,所有痕迹都被毀屍滅迹,又有些人,自恃強權,總以為沒人能奈何她......”說到這裡,他的話語又帶有那常年為國師時候,一種神秘莫測,卻又格外古怪的氣息,帶着一種耐人尋味。

  “臣以為,不如就在此時查人,以顯陛下英明,也讓這場宴會,自帶子民的心中公正,正央國律法。

  他這般一番話,倒是狡猾地将這件事拔高了一個高度,雖然皇帝心中可能有些不樂意,然而終究無法不遂衆人意,畢竟他在衆人眼中,是個倡導律法的君主。

  “既然如此,那就當場探查。
”他下令道:“既然國師大人笃定那位刺殺甯小姐的人在此間,那朕就賜侍衛使特意搜查,也不耽擱什麼時間。

  話語一落,引起一片人轟動,這國師大人,向來是不喜理會這些凡俗之事,在以觀星樓為中心的府邸裡,潛心鑽研,查探星宿,便是有人蒙受冤屈,仰望他施以援手,他都不一定會幫。

  這今日裡,倒是出了頭一次了?
這甯小姐究竟是何人?

  令羽空也從先前那稍稍的驚訝中恢複過來,他仍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葉銘庭在央國謀劃多年,一朝若白羽岚的身份暴露,很有可能連累他,除非......他心中早有打算。

  下邊的所有人,不論權貴與否,通通都按照着标準序列,仿佛是新兵檢閱一般,排列地恰到好處、整整齊齊,再有,一些侍衛已經開始前去找綠意,綠意現在已經是清醒的,自然能辨認地出指使人,隻是李慧蘭總不可能自己動手,是以能指認,以及被拉出來的,便是另外一位,常年跟随在李慧蘭身邊的一位夫人。

  這是骁騎左校尉的正室夫人,身份不高不低,用來服人足矣,但若是她将李慧蘭抖出來,要麼李慧蘭被強制放棄,最終失利,而她則因為隻是個被迫協助幫兇的人,少受些懲罰,但李慧蘭的家族,以及她的夫家雙方擺在那裡,皇帝不可能完全鏟除,隻會以示懲戒。

  将這一切思路理了個清楚後,左校尉的夫人立馬臉色難看,因為她隻能有一個抉擇......她将眼神向李慧蘭投過去,後者神色平靜地瞧着她,卻已然是透露出一股威脅之意。

  “那個丫鬟,是你的人,是你支使丫鬟前去綁架甯小姐的人,然後又臨時起意,想要對甯小姐暗下殺手。
”侍衛統領公事公辦地詢問道。

  要知道,這位夫人的丈夫,可是他從前麾下的一位将領,在他還未成宮中的侍衛統領之前,他一直很欣賞那一位左校尉,可惜......

  這位夫人平日裡便是個膽小怕事之人,也就會尋求李慧蘭庇護,如今更是緊抿嘴唇,深呼吸一口氣,顫抖道:“是,是我。

  遠在一邊的李慧蘭也舒了一口氣,還好這個女人承認了。

  白羽岚卻是格外不滿,她不希望因此,丢失了一個無辜的生命,而那個始作俑者,卻還是完好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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