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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0章 同罪

農女福妻有點田 久爺 6417 2024-10-28 10:10

  厲隋:“九九,練武,要一步一步來。
”這句話,厲隋是貼在葉錦羽臉上,一字一句說出來的。
那嚴肅、認真的表情,讓葉錦羽終生難忘。

  “嗯。

  “我先教你一些最基本的。

  說着,厲隋一張雙腳,雙手向下一翻,收攏于腰間,“馬步!

  一側左腳,向前頂出;右腳相随,微微彎曲,“弓步!

  緊接着,厲隋左腳一擡,向前伸直,兩腳成“一”字,如以猛虎之勢,貫穿這天圓地方!

  随即,小腿用力往回收攏,頂起膝蓋,無用雙手,厲隋從地上站了起來。

  “一字馬!

  收功。
葉錦羽在一邊看着,有些恍惚。
隻見午後陽光之下的厲隋額間已有汗絲,可知他用心之深。

  “這是腿部的基礎動作,先練馬步,要如松紮穩;再練弓步,練至大黃一般;最後再練一字馬。
”說到這裡,厲隋看了一眼葉錦羽,“因為你未練童子功,所以要輔之藥材。

  見葉錦羽點頭,厲隋才開始講解下一步。

  “下面,我為你演式腰部以及手部。

  隻見厲隋攤平雙手,伸直,膝蓋彎曲成馬步。
先是平靜如流水,一點點放下。
直至整個人都變得放松下來,雙手輕輕地搭在膝蓋之上,閉目、養神。

  “哈!
”出右拳,出時勢如破竹,回時手腕一轉,空拳,置于腰間。

  “哈!
”出左掌,出時波濤洶湧,回時亦是一轉手腕,空拳置于腰間。

  一拳、一掌,浩浩蕩蕩,正氣凜然,無多餘動作,便是武功中所言一力降十會。
至于其他巧妙手段,厲隋隻說了一句,“有時間,我後面再教,你自己打好基礎,看《鬼刀》亦可。

  向葉錦羽表演完手部,厲隋先是讓他自己紮馬步、練弓步、習出拳、悟推掌。
隻要這四點掌握,其餘皆可事半功倍。

  大約未時,見葉錦羽紮馬步,已是大汗淋漓。
雖天兒還在下雪,但這豔陽高照,同樣毒辣的很。

  厲隋上前扶了扶葉錦羽的身子,見他姿勢足夠标準,便說:“你先休息,看我接下來的動作。

  說着,厲隋為葉錦羽披上了自己剛剛叫吳寒拿來的衣袍。
萬一讓葉錦羽這時染了風寒,倒是得不償失。

  回望一眼葉錦羽,後者正乖乖地坐在階上,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卻還是勉強朝他笑着。

  有些心疼,可他厲隋卻是不願再掃葉錦羽的興,心中默念:“也許,嘗到這番辛苦,他到時候就放棄了吧……”

  念及于此,厲隋便沒再過多地去想今後的事情了。

  轉身,扭腰,厲隋不斷拉伸着身後筋骨,同時朝葉錦羽解釋。

  “每個人的身後都有一條龍骨,練武之人,猶其要關注此處。
”起先,葉錦羽還不太理解。
但在後面,他總算明白了。

  厲隋向後一下腰,緊接一個空翻,便重新正立;再或者,厲隋平躺于地,囚起雙腳,向外一蹬,腰背一頂,整個人直接立起。

  實戰中,這樣的動作都很是實用。

  每次,厲隋為葉錦羽演式的都是他自認為最精髓的東西。

  一旁台階上,葉錦羽看着厲隋的身影,看着雪地裡堅毅的他,眼神有些癡癡。

  本已是勞累至極,可看着厲隋的一腳一拳、一招一式,葉錦羽沒有一點睡意。

  默默地看着他,葉錦羽卻沒了太多習武的心思。

  眼神開始迷離,直到那身影迷離于冬日的暖陽之中。

  回頭,厲隋一身汗,酣暢淋漓,眉眼中含着笑容。
再看向葉錦羽,後者已然靜靜地靠在階邊的柱子之上,呼吸勻緩。

  默默地上前,厲隋拖起葉錦羽的胳膊,搭在他的肩頭。
正準備背其回房,卻見那天邊一絲殘陽,将雪雲映照的發亮。
如有火燒,好似燈盞

  回看一眼葉錦羽,厲隋瞧着那陽光落在他那柔和的面龐,轉過了身,回過了頭。

  眼前人美,不知為何,他卻再沒了那肮髒的心思,不時地看他一眼,原本凍徹的日子裡,臉,都熱的可怕。

  将葉錦羽摟在懷中,胳膊墊着他的後頸,厲隋與他一同躺在台階之上。

  仰望那暫無熱烈、僅剩纏綿的天邊火燒雲,安享這靜好歲月。

  放松的感覺,讓厲隋隻覺自己把一切都放下了。
身邊人,誰也不是,隻有一個飽含深情的名字——葉錦羽。

  葉葉清風,九思之中盡是卿。

  皚皚厲花,念君當時好厲隋。

  不是皇帝,亦無了皇後;不是青梅,亦無了夥伴;不是世交,亦無了羁絆

  兩個名字糾纏在一起之際,心中已是無垢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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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天上還在飛雪,但是厲隋并不覺有多麼寒冷。
身上衣,足以抵風寒;身邊人,足以暖心房。
還能要求什麼呢?

  夕陽,一點一點落山,去往另一片天地;初月,緩慢地露出臉,在那左手二指間。

  默默地看着葉錦羽,厲隋忽感困意,也睡着了。

  直到來喚他們吃飯的吳寒撞見,将二位睡死的大人一同送回了房間。

  在那陰暗的角落,醜奴兒躲在那裡,看着吳寒命人将他們送回房間,自己呆在原地,無動于衷。

  “嗚啊——”打了個哈欠,厲隋從床上坐起,睡眼朦胧地四處張望,見是自己的房間,安心了不少。

  手,無意識地在四周撫摸,他忽然摸到了一抹肉感,捏了捏,軟軟的。
看過去,卻是葉錦羽的小肚子袒露在外面。

  哈哈一笑,半是尴尬、半是開懷,厲隋連忙把那一片白嫩用被子蓋上,沒讓葉錦羽丢這個醜。

  兀自起床,踏了鞋,拉開房門,外面依舊飛雪,陽光照在其上,一片白茫。

  “沒想到,已經到了第二天。
”厲隋嘀咕,并沒有太多的驚訝。
至于那落下的一頓晚飯事小,可那些未批閱完的奏章卻是讓人頭疼。

  剛走出房間,在外,早已等候多時的吳寒便捧着洗漱用具迎了上來。

  接過,厲隋:“等下錦羽醒了記得告訴他我去上朝了,順便為他安排早膳。

  吳寒:“好。

  說完,厲隋伸着懶腰,走了,又要去忙着應付那些老臣咯。

  今天,是周朝這一年的最後一次朝會,也是自厲隋繼承皇位以來最令人頭疼的一次朝會。

  底下人吵吵鬧鬧,交頭接耳,議論個不停。
平日裡“威震八方”的楚雲風這時也靠不住,即使是當朝現今被吹上天的武道第一人——青城子也控制不住這亂象。
誰叫他們倆就是這次議論的核心呢?

  大殿上,厲隋撐頭打哈欠,模樣慵懶,心裡嘀咕:“平日裡一個個都跟死了親媽一樣的喊累,怎麼到這時候一個個打了雞血?

  殿下議論紛紛,都商議着如何把兩人搬到。

  一衆人,在杜懿和薛武的帶領下,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陛下。

  “嗯,你說。
”厲隋看着薛武,強忍,才沒有打哈欠。

  緊接着,薛大人手一揮,又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

  “臣覺得,陛下近來有失公正!

  厲隋:“此話怎講?

  薛武:“陛下是否記得?
前幾日那前朝大臣之子葉錦羽當街殺人,而且殺的還是我薛家族人,你可至今都沒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摳了摳鼻子,大堂之上,厲隋這般行徑可謂嚣張,完全沒把他的國丈大人放在眼裡。

  “那薛大人,您想怎麼處理呢?

  薛武沉吟,“我想将他葉錦羽綁上囚車,當街示衆,然後處以杖刑一百,正可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念其父親為我大周江山,為老皇帝兢兢業業,這真是天大的恩賜。

  斜睨薛武一眼,厲隋說:“還有呢?
一次性說完。
”說着,厲隋用下巴點着青城子和身邊面無表情的楚雲風,彈了彈小指。

  不以為意,盡管厲隋如此放肆,但薛武還是耐着性子,企圖獲得最大的利益。
在他身邊,杜懿面色陰沉,死盯青城子。
可後者半眯雙眼,雲淡風輕。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
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此話,用在現在的青城子身上,再何事不過了。

  正當杜懿為青城子這般目中無人而捏緊拳頭時,青城子甚至回眸,勾起嘴角,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杜懿,結合他之前的實力,心理素質如若不好,恐怕要被吓的當場去世。

  薛武:“臣以為,楚雲風應按照原罪處刑,至于青城子,他在大庭廣衆,朗朗乾坤之下敢劫法場,應當與楚雲風同罪,處以極刑!

  “說完了?

  “說完了。
”薛武不明白厲隋此話何意,隻好如實回答。

  不料,他話音剛落,一邊,楚雲風便扯着嗓子喊起,“有事禀報,無事退朝。

  緊接,在衆臣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大喊一聲,“退朝!

  當即,厲隋起身,朝幕後走去。

  在他身後,是一衆大臣目瞪口呆随即陰沉的快要滴水的表情。
無可奈何,大部分隻好告退。
薛武呆立原地,看着厲隋離去,作着自己最後的掙紮。

  “厲隋!
你當真要包庇他們?

  回眸,厲隋笑了,“我這隻是讓他們将功補過。

  說完,厲隋徹底消失在了薛武的視野之中。
這種事情,往大了說:有傷國體。
往小了說:皇家内事。
懂得趨利避險的薛武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這事也就過去了。
其他聰明的臣子也不會計較。

  可殿下,杜懿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青城子,很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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