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去揭發他
“既然從一開始是想要找我大哥要錢給嫂子花,為什麼當我趕過去的時候你将她捆綁住了不說,還特地派了一大堆的人在一旁守着?
”
費琅軒步步逼近,将湯父好不容易圓起來的謊言揭穿。
湯父惱羞成怒起來。
宛若一位瘋子,猛然之間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杯子。
湯父不管不顧就往地上摔了下去。
“啪”的清脆一聲,一地玻璃碎渣子。
湯父怒目圓睜,扯開了嗓音大喊大叫起來:“我說了我是為了我女兒着想,所有事情都因她而起。
你們能不能不要啰哩巴嗦的問個沒玩沒了?
煩不煩呢?
”
“還有,你們家不是很有錢?
區區一百萬也不會就是幾天功夫就掙回來了。
卻沒想到那麼有錢的一家人,連這點小錢都斤斤計較。
”
“對一些一天到晚無所事事,謊話連篇不說還把所有陰謀詭計用到自己女兒身上的人,就無需理會。
”
湯父根本不會顧及現在的他在警局裡邊。
滿腦子裡邊都是不停充斥着着費琅軒那幾句話。
敢情他們從一開始就是故意整蠱他的,把他當成一個傻子耍的團團轉?
得知真相,湯父終于忍耐不住心裡的怒意。
在警察局裡邊,湯父當場大發雷霆起來。
他二話不說,拿起桌面上的東西就瘋狂的往地上砸。
宛若一位潑婦罵街一般,瘋狂的怒斥着他們的不是。
“我看你們費家根本不适合在這個世界上立足!
你們就活該破産變得一無所有。
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許是因為太過于生氣,以至于湯父口不擇言起來。
所有的肮髒話語都從他口中說出,沒有半點悔改之心。
面對他的所作所為,警方立馬出言制止。
但是,湯父隻是不依不饒起來。
甚至于當着大家的面上,指着費琅軒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回去告訴你大哥,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
“你要是在不配合我們工作,立馬進裡邊呆着去。
”
“憑什麼?
”湯父不服氣:“我可是三好市民!
”他越發生氣,竟然多次當着警方的面上強行将裡邊的東西砸在地上。
頓時之間,場面一度變得混亂。
不多時,這裡邊就遍地狼籍。
不少的東西都被湯父砸在地上過後從而發生破碎,特别是一些玻璃。
費琅軒臉色越發蒼白,在他後背随之傳來一陣陣疼痛感。
他稍微扭動了一下身子,這才恍然間發現後背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弄傷,正嘩啦啦流着血液。
就因他穿着一身黑,根本無法發現他的傷口。
也因為湯父的暴跳如雷,從而在無意間撞擊到他。
“事情現在處理的怎麼樣了?
”唐玲一直都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稍微有些擔憂的詢問。
像湯父這種連帶着自己女兒都不願意放過的人,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費琅軒實話實說:“事情不是很理想,湯婉瑩父親一口咬死他從頭到尾就沒做出半點對不起她的事。
一直都在為自己狡辯要錢也是為了他女兒着想。
”
“簡直就是厚顔無恥!
”唐玲可不會相信湯父的這些鬼話連篇。
特别是在剛才她親眼瞧見湯婉瑩身上的傷時,更是斷定對方一直都在胡說八道,并無一句真話。
由于現在沒有直接性的證據證明,湯父真的對湯婉瑩動手。
所以,在這關鍵時刻必須要由她本人出現指認才可能将湯父抓拿。
為了防止十惡不赦的湯父下一次還會再出這種事。
費琅軒自然而然是希望警方能夠把他抓住,省得到時候又在外邊禍害他人。
“不知道嫂子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她現在可不可以來警察局裡邊指責她父親的所作所為?
”費琅軒微擰着眉頭。
“我剛才為她全身都檢查了一遍,确認并無大礙。
現在隻要好好休息一下,調整一下她自己的情緒就好了。
”
唐玲也的的确确很想叫湯婉瑩起來。
不過,她原本就是一名孕婦,在經曆過這樣的事情過後總要休息。
無可奈何之下,唐玲打算自己率先前往公安局當場指認。
無論如何,這一次都不能把湯父放出來。
唐玲沒想到,就是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特别冰冷的小手拉住了她的一根手指。
她回過頭,這才恍然之間發現湯婉瑩在不知不覺之中清醒過來。
她似乎是有着什麼難言之隐,蒼白的唇瓣微微張開。
“你是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嗎?
”唐玲往她的方向蹲下身子,俯在湯婉瑩的唇邊聽着她那微弱的聲音。
剛才唐玲與費琅軒的對話,湯婉瑩可以說是一字不漏全部聽見。
“我有點事情想要跟你說。
”
她費力張嘴,也就說出那麼幾個字。
許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在她父親這裡她一直都緊繃着情緒,稍微有着那麼一絲的動靜她都會立刻驚醒。
以至于這幾天的時間裡,她根本就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時間。
這下子有熟人出現在她的面前,身心疲憊的同時眼煩困意。
“你說,我現在在這裡聽着。
”
唐玲輕輕拍着她的肩膀,
“我父親他這幾天時間裡邊真的動手毆打了我。
為了防止我會趁機逃跑,還故意地派了一大堆的人看守我的行蹤。
”湯婉瑩很是費力的一字一句說出。
每一句話裡邊都充滿了她的絕望,以及對這個父親的失望。
她原本就已經對這個父親失望透頂了,這一次他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湯婉瑩徹徹底底的寒了心。
曾經她還指望着她父親在這一次監獄過後會有所改變。
終究還是她癡心妄想了。
“所以,你跟你父親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裡,他一直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懲罰與針對你是嗎?
”唐玲猜測。
剛才在為她檢查的時候,唐玲從她身上發現了很多特别淺淡的傷口。
如果單純以肉眼來看,根本發現不了。
湯婉瑩卻是搖了搖頭。
她很虛弱開口:“他并沒有針對我,隻是我多次想方設法的逃跑從而将他徹底惹怒。
因此他就動手打我,除此之外,他要是心情不爽就會對我動手。
隻是,他每一次都較為小力毆打,身上并沒有明顯的傷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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