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4章 竟然會那麼的冷清
“動作?
”
裴格眼神疑惑,視線瞥到季子銘左腿上白色的紗布包裹住的傷口,聲音溫柔,“你和我的外婆也沒有什麼交集吧,你怎麼會知道有個同樣的動作呢?
”
“傻瓜,我和你的外婆的确是沒有什麼交集,但是我對你的母親,倒是了解一點,你忘了在美國的那棟你和媽一起居住的小樓裡,有一片小菜地。
”
“菜地怎麼了?
”
裴格還是不明白,怎麼自己接觸季子銘所說的這兩個人這麼久的時間,怎麼就沒有發現季子銘口中的那點相似的動作到底是什麼,難道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是張曼華和白叔兩個人有了什麼秘密動作不成。
這樣想來,似乎這一點可以成立,畢竟季子銘比起裴格來,季子銘的心思更為細膩。
“傻瓜,菜地裡肯定是種菜的,既然菜地裡有菜,那肯定是要一個人勞作,既然是勞作,就肯定有動作,我看到的那天是白叔種植青菜的時候,他施肥的動作和别人不一樣,我又想起來媽也是這樣的種植小青菜。
所以,我就知道了。
”
季子銘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看着裴格的眼神裡多了抹迷離。
“所以,你就知道白叔和我外婆當年其實是有那麼一絲一縷的關系。
”
季子銘說道這裡,裴格這才終于知道為什麼季子銘能夠輕而易舉的看到自己不曾看到的那些小細節,細節的地方過于渺小,但是裴格卻又知道自己能夠知道的也是自己能夠想到的那些。
“格格,如果是你,你會選擇相信一個陌生的話嗎,更會答應一個陌生人在說出了自己知道的當年的那些秘密之後帶着自己的親人遠走高飛嗎?
”
“所以,在白叔告訴你當年的那些事情之後,白叔就已經自己帶着丫頭走了是嗎?
”
裴格這才想起來,怪不得自己當初去找白叔的時候,那條巷子裡已經近乎搬走了一大半的居客,所以都是季子銘在一邊的處理這件事情。
怪不得裴格去找的時候,那個巷子裡竟然會那麼的冷清。
似乎沒有白叔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變得蕭條起來,似乎看起來,尤其的冷漠。
人走茶涼也許不過如此,裴格擡起頭看了不遠處的窗戶,心裡想着的都是那些過往給現在還留下來的人那一抹希望與期盼。
“格格,你别擔心,白叔他和丫頭很好,你要是想去看她們了,我就陪你一起去。
”
季子銘看透裴格眸子裡隐藏的那一抹思念,聲音低低的說道,“你想去哪裡我都可以陪着你去,我知道你會放心不下白叔,所以他走的時候,是我安排人過去送他離開的,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就在曲老夫人這裡短暫的告一段落,我帶你去。
”
“白叔在國外嗎?
”
裴格出聲問道,低下頭來看着季子銘的眸子。
“在國外,并且是一個你知道的地方。
”
季子銘唇角勾起,眸子裡的那份深邃睨着裴格的眼睛尤為的晶亮,周身的冷冽氣質全部被看着裴格的溫柔眼神給代替,心裡想的她是自己的獨一無二的高高在上的皇後,這個世間的所有都不足以與她相比。
季氏公司又如何,季總裁的身份與威名又如何。
“子銘,謝謝你能夠這樣考慮周到,如果沒有你,我恐怕這次也并不能夠将曲老夫人完全的拉下馬,她這個狠毒的女人,就算是有報應,可是報應遲遲沒有來,也算是老天爺對她的寬容。
”
“既然她是個狠毒的女人,她又是個自負的女人,既然是這樣的人,那一定是有破解她的法子,沒有我,你一樣也可以,隻不過還需要一點時間。
有了我,省了時間,還省了精力,何樂而不為呢?
”
裴格看着季子銘,眸子裡的溫柔終于融化成了水,注視的眼神裡早已被季子銘的深情給深深地包裹住。
“格格,你在我的心裡永遠都是獨一無二,這一點你要知道。
”
“我知道。
”
裴格點點頭,又看了眼季子銘的受傷的左腿。
如果不是季子銘走過來抱着她,恐怕現在躺在床上包紮起來的人就是她自己。
“還疼嗎?
”
眸子暗動,心疼的情愫在兩個人間來回流竄。
“不疼了。
”
季子銘搖了搖頭,看着裴格的眸子溫柔的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曲老夫人一定會拿着匕首對你不利。
”
“我知道。
”
裴格點點頭,眸子裡這次全無疑惑神色。
她怎麼會不知道呢,在季子銘的眼中,關于她的一切早就有了各種的下場,那些對她不利的人,不利的事情,沒有一件能夠逃離過季子銘的眸子,這一刻也因為季子銘的保護,裴格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動。
自己身邊的人,一直在以身試險的讓自己能夠平安的度過所有的危險,自己卻是一次又一次的讓自己置身于危險地帶中,他的這份深情是裴格哪怕是幾輩子都無法報答完全的。
“子銘,你是讓保镖特意用匕首來刺傷曲老夫人的吧,保镖完全可以用槍,但是他卻沒有用。
”
“這次變得聰明了。
”
季子銘頭朝着裴格的另一條腿上滑了一點位置,聲音溫柔,周身的溫潤氣質更是如同絲帶一般的緊緊地包裹着她。
“格格,你繼續說,我聽着你說的。
”
“子銘,你是在故意給曲老夫人機會,讓她傷害你。
在曲老夫人蹲下去的那一刻,是你過去走上前抱着我,這樣我就看不到曲老夫人的表情,也看不到她要做什麼動作,隻有這樣,她的所作所為都會在你的掌握之中。
也隻有這樣,我才可以安然無恙,而曲老夫人又多了一條在監獄裡謀殺京城大佬季總裁的新的罪證。
”
“格格,我說了,你在我的世界裡,沒有誰沒有什麼東西,會與你相比,我知道你要曲老夫人完全的拉下水,我也知道你要通過自己的方法讓這個女人再也不能夠在京城裡待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