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3章 這一切都是你該得到的
如果沒有匕首,那麼曲老夫人也一定是在準備在用嘴在季子銘的腿上咬傷。
“是總裁。
”
保镖得到指示,一個蠻力就将曲老夫人緊緊咬在嘴裡的一個鐵絲給摳了出來,“總裁,曲老夫人的嘴裡有這個東西。
”
鐵絲摳出來,曲老夫人的嘴巴裡也流着血,血沿着嘴角一點一點的混合着晶瑩的口水融合成血水流了出來。
“哈哈,你們以為你們這樣就能夠将我困在這個小小的監獄裡嗎?
我告訴你,這根本就不可能,那些人沒有用殺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如果剛剛季子銘沒有抱着你,你的血管早就被我可斷了,你現在早就在這裡,就在這個地方宣布無效死亡了。
你以為你還會有多長時間的命數活着嗎?
哈哈,真是笑話。
”
曲老夫人笑出聲來,嘴角的血絲也順着胸前一點一點的流到了自己的領口邊,奢華的晚禮服此刻卻是破敗不堪,簡直是不堪入目。
“你是假瘋?
”
裴格蹙眉看着曲老夫人,眸子裡的恨意更深了一步。
她與曲老夫人恐怕早已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曲老夫人傷害了她的家人,現在連季子銘都已經被她傷害,還會有什麼人是曲老夫人不能夠傷害的,還有什麼人是曲老夫人不能夠動手的。
就算是有,那恐怕就是裴格自己。
“哈哈,裴格,你這個早就該死的賤女人,你以為你把我關在這裡,就真的可以關的住我嗎?
我告訴你,我的親信是黑暗帝國裡最厲害的使者,是那個老大手下最為得力的幹将,你以為你困得了我,其實這不過就是你的假象罷了,就憑着這幾個小警察,敢對我動手?
”
曲老夫人眸子狠厲,絲毫看不出來剛剛發瘋時候的時候恐懼。
人,果然是有多張面孔,在面對不同的人,不同的場景,展現出來的也各不相同,也許你見過,也許你沒有見過,但是你認識的總是有一張是你沒有見過的樣子。
“呵,你說的使者嗎?
要我跟你來說說他的故事嗎?
”
說到使者,裴格就想起已經抓起來的那個男人,當初季子銘一直不讓她着手調查,現在看來,也的确是有理由,與曲老夫人的關系,果真的是不同凡響。
“你認識他?
你是不是抓到他了?
他在哪裡?
”
曲老夫人忽然變得恐懼起來,真正的那種恐懼,發自内心。
“你想要知道嗎?
那我就偏不讓你知道,你們把她看好了,要是她自己自殺了,你們,也别就想活着走出這個監獄裡了。
”
裴格看了眼四周的保镖和警察,對付一個曲老夫人,也算是有點綽綽有餘。
“總裁夫人,您放心吧,這個曲老夫人在這裡,倒不是由他自己說了算的,得要看我們了。
”
領頭的警察眸子裡充滿着一股狠勁,這個壞女人臭名遠昭,誰都知道這個京城裡這個曲老夫人和她所謂的親信有着不清不楚的關系,隻不過是礙于身份的原因,無法求證罷了。
“好,餓他幾天,不要給她一滴水喝,我的計劃才剛剛開始,曲老夫人,你願意接招嗎?
”
裴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看着曲老夫人的眸子越發的陰沉,話一說完就轉過身想要扶着季子銘離開了。
“子銘,我們走吧,你說的對,這些事情你都已經很早就知道了,隻是可惜我現在才知道,我們回家吧,我帶你回家。
”
裴格扶着季子銘,聲音溫柔,與剛剛對保镖和警察發号指示的她似乎全然不是同一個人,卻又是同一個人。
“裴格,你這個賤女人,你到底是想要怎麼折磨我,你不如一刀或者一槍把我殺了,一了百了,你何必這樣對我!
”
站在裴格身後的曲老夫人大聲的咆哮着,身上的顫抖卻又被周圍的幾個粗壯保镖緊緊地按在地上不能挪動分毫。
“殺了你,就太便宜你了,你是怎麼讓我痛苦的不能自拔的,我也要讓你來試試這種感受,隻有你自己嘗試過了,你才能對你的行為有所感動,才會知道你對于别人而言,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的信任,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的像你自己想的那般的有用。
”
裴格說出來的話讓曲老夫人不明白,被人按在地上的感受,毫無尊嚴,她這一生都是人人尊敬不敢有絲毫怠慢的曲老夫人,這次卻是被人如此的對待着。
“你好好享受吧,我的曲老夫人,這一切都是你該得到的,也是你一定要承受的。
”
裴格抿唇,不再理會身後的曲老夫人在監獄裡是如何的咆哮,監獄裡的人自然是能夠治得了她,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将曲老夫人的所有罪證在京城裡醞釀幾天,一直到曲家的任何一所合作都不敢有人來接手。
這不是在對曲老夫人報仇,而是裴格在對曲家報仇。
無論是熟悉的還是不熟悉的,都是要為當初事情受到他們自己原本的懲罰。
裴格開着車果真在紅綠燈口遇到了一大批的記者,第二天曲老夫人的事迹在京城報紙的頭條上又再一次的擴大,似乎沒有人記起曾經曲老夫人作為一個慈善家曾經做過的所有“好事”,隻是都知道這一次在曲家都有這樣的一個曲老夫人,為了得到自己要的地位和權勢。
不惜将一直資助自己的夫人趕下台,隻是為了自己小三上位,隻是為了自己能夠在這個京城裡獲得一片一縷的地位而已。
“子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白叔就是當年那個陪着我外婆一起離開的人啊?
”
坐在大床上,裴格看着季子銘出聲問道。
“不是,其實我一開始跟你去白叔的面館吃面的時候,我并不知道白叔是誰,我隻是剛好在白叔的小菜地裡看都一個很熟悉的動作,我問過白叔,他一開始也并沒有告訴我,是我後來拿着證據站在他的面前,他才開始承認他是誰。
”
季子銘倚在床上,左腿放在松軟的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