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媽媽話沒說完,侯公子眸子閃了閃:“又是他?
玉龍郡安插的眼線,說姬家的确是有這麼個三公子,帶着他幼弟在玉龍郡清修,前段時間出現在長清觀的青衣人,也的确是姬家主送來的。
”’
“本公子借着那丫頭的事情,還想逼他出手,結果卻被喻老太太搶了先,如果是他在那丫頭身邊,還真是有些棘手。
”
“是的,屬下差點被他覺察到了,這才沒敢輕舉妄動。
”
葛媽媽禀報:“主子,他跟那個丫頭十分親密,怕是以後也不好下手啊!
”
侯公子面露不悅之色:“怎麼個親密?
”
“蘇姑娘和他之間,好像有些誤會,蘇姑娘說心悅于他,以後也不會再糾纏他,然後他說可以跟蘇姑娘試試……”
咣當一聲,侯公子将酒杯投擲在地:“放肆!
一個小小的玉龍郡姬家,竟敢跟本公子搶人?
看來,姬家在玉龍郡這些年,過得太順利了。
”
葛媽媽真是一頭霧水!
主子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她還以為,主子跟蘇姑娘有仇,才會故意設下圈套對付她,但是自家主子因為蘇姑娘與姬公子走得近發怒,顯然不是她先前想的那樣。
“主子打算如何對付姬家?
”
葛媽媽試探着開口:“還有,主子對蘇姑娘……”
“就是你想的那樣,她隻能是本公子的人,要是得到了那個小丫頭,幹爹圖謀的大業能成。
”
從侯公子那兒得到了答案,葛媽媽一陣目瞠口呆。
她家主子,是不是在男女一事上太愚笨了些?
她大着膽子輕咳一聲:“那個,主子如果是為了得到她?
是不是用錯了法子?
”
“你見過馴馬?
”
侯公子冷聲道:“不聽話的馬兒,自然是抽打它,打到她服為止。
”
“可蘇姑娘不是馬兒,主子要徹底得到她,或許換别的法子更合适……”
葛媽媽管着風月場,對男女之事最是娴熟,聽她說了一柱香的時辰,侯公子冷着一張臉若有所思。
最後,終究沒有怪葛媽媽多嘴,隻是陰沉着臉輕蔑的哼一聲。
“玉龍郡姬家一直想成為皇商,近來更是插手玉飾買賣,沒有了原材料,看姬家如何做玉器生意?
該給姬家使點絆子了,替本公子飛鴿傳書去玉龍郡,讓姬家知道什麼叫不自量力……”
一大早起來,姬墨在院子裡練劍,蘇草研墨鋪紙,在紙上畫着了很多個框框。
然後,又往框框裡填些奇奇怪怪的線條和圓圈什麼的。
姬墨有些好奇她在幹什麼?
但看她做這件事情時,很是投入,便沒有擾了她。
等蘋兒拎着食籃子買了早點和菜回來,鋪在石桌上的紙已經畫滿了框框。
“小姐,你這是畫的什麼?
”
蘋兒路上啃了個生煎包,這會兒還是餓,她咽一口口水:“小姐,這是不是點心鋪子開張要做的小點心?
”
“做點心也行,鳳梨酥就是這個樣子。
”
蘇草搖了搖頭:“不過除了做點心,我這些圖案還有大用處?
”
蘋兒好奇的問:“是什麼用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