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能不疼嗎?
你被竹子砸下來試試?
”
紅衣女孩揉着胳膊直抱怨:“也是邪門得很,不過想瞧一瞧他長什麼樣子,人還沒看清呢,那竹子突然倒下來,将我砸得頭暈腦漲的,要不是跑得快,你家小姐我一準兒被竹子給砸死了。
”
“哎,白費功夫了!
”
她罵罵咧咧:“家道中落,流落到長清觀不說,還是個臭啞巴,虧得他們将他說成天神下凡,是玉龍郡那種大地方來的公子,害本小姐白白在杏花村的破道觀蹲守了幾天。
”
長清觀?
玉龍郡來的公子?
蘇草就說紅衣女孩眼熟,果然是長清觀的香客。
她沒忍住開口問:“你們說的是姬公子?
”
“可不是,就是那個臭啞巴。
”
紅衣女孩鄙夷的看蘇草一眼:“你不會也以為他是玉龍郡來的貴公子?
想要巴結着上長清觀吧?
”
蘇草:“……”
沒錯!
她已經巴結上了。
别人上長清觀上香,她已經在長清觀紮下了根,采用農村包圍城市的策略,跟姬小公子和長清觀的小道童們打成一片。
再徐徐圖之接近姬公子,包圍姬公子。
她可是杏花村官方認證抱大腿的,自然比她們這些狂蜂爛碟要專業。
聽不得别人說她男神不好,蘇草忍着用扁擔将她掃進湖裡的沖動。
“見人好巴結趕着借上香去偶遇姬公子的是你吧?
巴結不上罵人,當了婊子,還立什麼牌坊。
”
蘇草氣勢洶洶拿扁擔在船上敲了敲:“這趟船是我包下的,看你眼熟以為是長清觀的香客才讓你上了船,你罵人臭啞巴,姬公子怎麼着你了?
要不說清楚,我一扁擔将你掃下湖去,信不?
”
船早搖離了湖岸,掃下湖不得将人淹死。
紅衣女孩氣得抓狂,拿眼睛直瞪蘇草:“你這個土包子,蠻不講理的村姑,我罵人關你什麼事?
再說了,他是臭啞巴,家道中落到長清觀避難落腳的事兒,是我悄悄聽到逍遙道長和一個黑衣人說的。
我罵他臭啞巴有錯了?
”
什麼?
她的男神是啞巴?
他是那個人嗎?
不管他是不是前世熟悉的那個人,來到這個世界後,是他在背後守護她,讓她在絕望中感受到一絲溫情,讓她有了生存下去,迎難而上的勇氣和決心。
蘇草仔細回想一下,數次撞到他的确沒有聽他說過話。
難道,他真是啞巴?
是遭逢了什麼變故,他變啞了?
還是一生來就是啞巴?
蘇草為他難過起來,聽到紅衣女孩還在吧唧個沒完,手上的扁擔舉起要掃過去。
紅衣女孩身邊那個小姑娘尖叫一聲,趴在她家小姐身上護着。
“不要,草兒姑娘,咱們是自己人,你不要打我家小姐。
”
沈月娥很奇怪:“你怎麼認識草兒?
我家草兒怎麼跟你是自己人了?
”
“那個,錢家雜貨鋪子啊!
”
小姑娘求饒道:“你是玉福叔她妹吧?
錢家雜貨鋪子的東家是我家主子,那天玉福叔帶着你們來買作料,我瞧見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