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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哈哈大笑:“龍陽之好也不錯。
”
白世年聽了這話,臉一下就黑了。
狠狠收拾了溫婉一通。
溫婉笑得是花枝亂顫,實在受不住才出口求饒:“别擾了,癢死了。
”
兩人正鬧着,小灰過來了。
溫婉看着小灰,就知道夏瑤提醒知道自己該吃中午飯了。
溫婉推開白世年,回到了小灰身上。
白世年看着小灰:“媳婦,你這匹馬,真不錯。
是母的還是公的。
”要是母的,那可就好了。
溫婉看着他發光發熱的眼神,撇嘴道:“算你有眼光,這可是進貢的千裡馬。
千金難買,當初進貢的時候也有兩匹。
一匹皇帝舅舅自己留了,還有一匹就是小灰了。
”
白世年笑得那個叫得意啊“媳婦,你文采這麼好,怎麼取這麼老土的名字。
還不若我這粗人呢我這馬叫追雲。
”
溫婉抿嘴,追雲,我還追風呢。
以為是神駒呢。
我這馬的名字雖然老土,但總比跟别人重名的好。
白世年可能不知道,京城裡叫追雲的馬都能排長隊了。
溫婉哼了一聲:“我愛取什麼名字就取什麼名字。
”溫婉想到白世年看小灰的模樣,賊眉鼠眼的:“你不會是想打小灰的主意吧?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想要好馬,自己尋去。
”
白世年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小灰的喜愛,也不掩飾自己想要小灰的事:“媳婦,這麼一匹良駒,就讓你這麼養着太浪費了。
”
溫婉就沒見過跟自己要東西,要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當下沒好氣送了一記飛刀過去。
如果不是有人看着,她肯定又要罵死不要臉的了。
白世年看着自己的馬湊過去與小灰親熱,眼睛更加亮閃閃地問道道:“媳婦,你還沒說,這馬是公的還是母的?”
溫婉無語:“你這不廢話。
你不會看看這兩馬的親熱勁。
你可别告訴我你的也是母馬。
若是,那她們可就搞百合了。
”
白世年一聽就知道百合是什麼意思了。
臉臭臭的問道:“你從哪裡學到這些怪詞的?”
溫婉覺得自己過于奔放了,當下讪讪地說道:“我是從西洋書上看到的。
學以緻用吧”
白世年嚴重警告溫婉不許再看這樣害人不淺的書籍。
連男男龍陽、女女百合這樣的事都能随口将。
白世年心裡罵着,西洋的那些玩意都弄得這都什麼破書啊
中午,烤肉吃。
夏瑤跟夏影對此流程甚為熟悉。
把肉切得很薄。
在肉上面抹了蜂蜜,溫婉對烤肉,那是可以到了能當評論員級别的人了。
手藝也是一流。
烤肉的時候,白世年的肉都烤得差不多了,就要吃。
溫婉搖頭:“你這肉都焦了。
烤壞了,别吃了。
”溫婉等手上的肉烤得差不多再撒上帶來的香料,三裡外都能聞到香味。
白世年的一群侍衛,眼巴巴地看着溫婉手裡金黃色的肉片。
不用吃,光看就知道好吃啊衆人都流口水了。
溫婉将手裡烤好的肉遞給白世年,自己繼續烤下一塊。
溫婉翻滾着肉片,見着白世年手裡拿着肉片不動。
奇怪地問道:“怎麼了,難道你不吃烤肉?”
白世年見溫婉這麼賢惠的,笑得是滿面春風:“當然吃了。
媳婦烤的肉肯定特别美味。
”等他吃了後,才知道真不是随意誇的,卻是是真的很好吃。
溫婉見着他那副模樣笑着說道:“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白世年放慢速度,但是也是三口就把肉吃完了。
這是在軍營裡養成的這個習慣。
行軍打仗的,哪裡有那麼多時間給你細嚼慢咽。
若你如此,結果就是吃不飽。
溫婉也能理解,沒再說什麼。
不過再把肉遞過去的時候,是等肉溫了以後再給他。
白世年對于溫婉的細心,又有了進一步的體會了。
看似小事,但越是小事,越能看出一個人的态度。
其他的侍衛看着見着白世年吃的那麼歡。
都想吃了。
夏影吩咐侍女将弄好的肉份給他們,讓他們自己烤。
雖然衆人沒有溫婉烤得好吃,但是味道卻比以往他們自己烤的好吃。
在那時代,蜂蜜是個很難得的物件,對普通人來說,也是個稀罕物。
所以衆人都是放開肚子吃最後每個人吃得肚子圓滾滾的。
溫婉卻是不容讓白世年吃得撐住了。
她自己也隻是吃了三塊肉片。
夏瑤取了食盒。
将取出來的飯菜端出來。
端出來的時候,還是溫熱的。
用完膳食,如上次一樣,牽着手散步。
侍衛都是在邊關呆過的。
所以對于兩人見面,也沒覺得什麼。
郡主府邸裡的,向來是溫婉說一不二的,是自己的主子。
也沒敢說話。
不過,白世年身邊的侍衛倒是對溫婉剛才的舉動,很有好感。
瞧着郡主對将軍多體貼啊:“開始以為郡主會是一個悍婦呢。
沒想到郡主其實對将軍很溫柔,也很體貼呢看着就是一個好媳婦。
以後肯定是一個賢妻良母。
”
衆人吃人嘴短,拿人手長。
都随身附和。
再說,溫婉表現得确實很賢惠。
也不算說假話。
兩人散步,身邊的貼身侍衛自然是要避嫌了。
等到周圍無人的時候。
白世年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紅布。
溫婉見着裡面是一塊巴掌大的玉。
白世年将玉取出來:“媳婦,這是一塊千年古玉。
這古玉有着清心甯神的作用,你戴着。
”
溫婉摸着,暖暖的,沒想到竟然是暖玉,也不想浪費白世年的一番心血,可很快就愁眉不展了。
她脖子上已經挂了一塊,還挂。
雖然玉有養身的作用。
但也不待這樣的。
白世年見着溫婉的那塊玉佩上的字,想了下後道:“皇上的這塊玉佩,還是小心收着。
放心,有我在。
以後諒那些人不敢動你。
”
溫婉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會說句好聽的。
沒你這些人也不敢動我。
除非,他們想死。
”話語清清淡淡。
但是言語裡的威懾,卻是不言而喻。
與剛才溫柔體貼的态度,截然不一樣。
不怒而威的氣勢,白世年現在才算真正清楚了。
尊貴郡主不是浪得虛名。
想着在大殿裡的行為,更是慶幸。
白世年一下想起溫婉被自己吓得差點跌倒:“媳婦你在文德殿裡,是故意跌的?”
溫婉白了一眼:“你現在才知道啊?笨死了。
”經了這麼多次事·而且還是有準備的前提下,怎麼可能會被驚吓住。
那她可就真白混了。
這樣做,無非就是給白世年機會。
白世年笑得很是歡快:“媳婦,你真的好狡詐。
”連皇帝都給蒙過去了。
不過,轉而又心酸。
溫婉越厲害,證明當初受的苦越多。
沒看見大戶人家的姑娘,都是天真可愛。
一般都是嫁人後·才開始學了算計。
溫婉卻是要從很小就知道算計了。
溫婉将白世年送的那塊玉佩放在袖子裡了。
因為她脖子上的玉佩的繩子,是死結。
解不開,當然,她也沒備佩戴白世年送的那塊。
在這裡,就沒鋪毯子。
溫婉本來是靠在白世年的胳膊上。
到最後,昏昏欲睡。
白世年直接抱她在懷裡。
夏瑤拿了披風給溫婉披上。
樹葉在風兒的戳佛下,紛紛揚揚落下,落在白世年頭上。
臉懷抱裡的溫婉也不能幸免。
但是白世年卻并未動一下。
溫婉也是眯着眼睛。
至于到底睡沒睡着·就隻有溫婉自己知道了。
遠處站着的夏瑤見着相偎依的兩個人,心裡說不出的高興。
她看到溫婉面上的甯靜與滿足。
這是她在溫婉身邊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的神情。
從郡主的神情可以看出,其實郡主·心裡也有着将軍的(溫婉吐槽:要是心裡沒有,她怎麼可能嫁)。
溫婉醒,見着頭發亂了,衣服髒了。
這樣真是不雅觀。
溫婉回了馬車上,換了一身衣裳。
溫婉看着溫婉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短上衣加嫩黃的裙子,交領右衽,上身的短衣是領口式樣,上面繡有朵朵小花,袖子很長兩雙手掩在了裡面,袖口用銀色絲線繡滿了祥雲圖案·看着去很是高雅。
長發挽起,梳成流雲髻,中嵌一朵牡丹珠花,兩旁垂下長長紫玉璎珞至肩膀,别着一彎玉月發钗,耳挂一雙菱形碧玉墜·眉不描而黛,膚白膩如脂。
白世年見着溫婉仿佛如如變戲法,一會英姿飒飒,一會清麗脫俗。
當然,不管哪一樣,他都喜歡。
白世年身邊的侍衛,這是頭一回見到溫婉這女裝。
那身的韻味,百裡都尋不着一個。
戚俪娘之輩跟郡主一比,那就是地上的泥。
白世年歡喜非常,走上去把人從馬車上抱下來。
笑得很是歡暢:“這樣穿着,真漂亮。
”
溫婉抿嘴一笑:“男裝女裝都說漂亮,就不會換個詞。
笨死了。
”
白世年笑得很歡快:“什麼詞還不是這個意思。
”
下午的時候,溫婉又給白世年畫了一副畫。
這會的白世年,穿着一身騎裝,身上背着弓箭,腰間佩着一把長劍,英氣勃發。
溫婉畫得很傳神,比上兩次都畫得好。
白世年看了都很喜歡;“媳婦,畫張你自己的畫。
等我走的時候,貼身帶着。
這樣,每天都能看着媳婦了。
”
溫婉想了下道:“等過段時間,我讓宮廷裡的畫師給畫一張。
”見着白世年不解的模樣道:“一般畫自己都畫不好的。
”
白世年卻是固執地表示:“我要媳婦畫的。
再不好,也比那些老頭畫的好。
”
溫婉點頭。
畫完後就回家了。
這會是十一月的天,雖然是挑的好天氣。
但是天氣到底變涼了。
白世年事早就發現了溫婉的手,比他的要涼一些。
溫婉說他的體質偏冷。
白世年卻不這麼認為。
瞧着這兩次,溫婉很注重保養。
這麼多年也該養得很好了。
必然是三番四次的折騰,把身體折騰虛了。
溫婉坐在馬車上,馬車行馳得很安穩。
白世年見着溫婉雪白的脖子,有些蠢蠢欲動:“媳婦,媳婦……”
溫婉一把将他推開:“還有半個月就成親了,你别再想出什麼幺蛾子。
别總想着占我便宜。
”
白世年吃吃地笑着再溫婉耳朵邊上,輕輕地說道:“媳婦,你身上我都摸遍了。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
溫婉一腳踹過去:“臭不要臉的,趁着我睡着了,占我便宜,還好意思在這裡顯擺。
滾遠點。
”
白世年摟着溫婉,哈哈大笑。
外面的人全部都聽得見了這肆意的笑聲。
白世年身邊的侍衛,也很欣慰,雖然習慣了白世年的冰山臉。
但是見着将軍開心,他們也欣慰。
将軍實在是太苦了。
白世年送了溫婉回到郡主府。
溫婉的馬車回了郡主府裡後。
夏瑤将小灰牽了出來:“郡主說你剛才對他說的話有都道理。
小灰是一匹難尋的良駒,既然你喜歡,也能派上更大的用場,就送給你了。
你好好調教,争取發揮更大的作用。
”
白世年一愣。
他其實隻是開玩笑的。
他看得出來,溫婉其實很喜歡這匹馬的。
沒想到就因為他開口要,溫婉眼睛都不眨地送給了他。
其實他媳婦除了性子有些别扭,啥都好呢
白世年想了下就收了。
開口要了,媳婦送了,他不要都矯情。
而且,他确實喜歡這匹馬。
這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呵呵,這是媳婦送她的第一件禮物。
很有紀念價值。
等用完了,就還給溫婉了。
溫婉還真想錯了,白世年要這匹馬,可不是要來帶到邊關去的。
而是見着這馬是優良品種,所以,想跟自己的馬配出更優良的馬駒出來。
若溫婉知道他要用小灰配種,非得暈倒不可。
身邊跟随的侍衛,常年騎馬作戰,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匹不可多得的良駒。
連元帥的馬都未必有這匹馬好。
而郡主眼睛眨也不地送給将軍。
誰說郡主是悍婦,有這麼大方溫柔體貼的悍婦。
他們将軍,好福氣啊希望他們也能跟着沾光。
周圍的人對溫婉的大方與賢惠,又有了一層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