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臨近婚期,溫婉面上不顯,但是夏瑤看得出來,溫婉還是很緊張的。
網溫婉,努力讓自己心情愉悅,不要緊張。
可惜,終究還是不能做到太淡定。
看她每天都得喝兩小杯葡萄酒才能睡得着就知道了。
“郡主,這是将軍送過來的信。
”溫婉接過信,就看見上面寫着,玉泉寺,見。
溫婉撇嘴,竟然說去寺廟,還去玉泉寺。
約會也該找個好的地方去約會。
去寺廟約會,腦子裡裝的啥東西。
跑寺廟談情說愛,也不怕被菩薩入夢懲治。
溫婉有些郁悶,這家夥莫非年紀輕輕就得了老年癡呆症。
她上次不是說了要去狩獵。
越臨近婚禮,溫婉也開始心情不安妥了。
溫婉懷疑自己也得了婚前焦慮症了。
瞧這些天,心情起伏不定,對未來的焦慮弄得她現在每天都睡不好。
見見新郎官,也許能好些。
白世年聽到溫婉說要去狩獵場,搖頭。
還真是念念不忘狩獵啊!
他這媳婦就是一投錯胎的人,真的應該是個男兒身,卻偏偏投了女兒身(溫婉吐槽:你也沒個心理負擔的)。
白世年告訴來人,說他同意了。
話說,婚前半個月還能見面,真幸福。
再見溫婉的時候,穿着一身黑色鳳紋長袍,外罩一件對襟襖背子。
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着白鹿筒靴,方便騎馬。
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着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系着一個流花結。
這次的着裝。
更像是男子了。
又因為扮過一次男子,這次一次,與上一次感覺截然不一樣。
這一次的,如果不知情的人,不會猜測溫婉是女子。
白世年看着溫婉。
眼睛都不轉的。
每次見溫婉,總是給他不一樣的感覺。
溫婉本來不想理他的,不過想想。
好不容易出來見一次,:“看什麼看,我臉上長花了。
”
白世年笑得很舒心:“覺得你比上次見。
更漂亮了。
”
“油腔滑調。
”溫婉搖過頭去。
不過揚起的嘴角卻洩露了她的口是心非,證明她現在其實也是很歡快的。
雖然去了狩獵場,身邊也有高手相護。
不過夏瑤隻允許溫婉在外圍,所謂的外圍,是他們是為圈定的範圍之内。
溫婉是個知足的人,要是沒白世年在她身邊,連這樣的外圍都沒機會了。
而且,溫婉也知道自己的斤兩。
不逞強。
白世年讓士兵拿來弓箭給溫婉。
帶着溫婉狩獵去。
溫婉覺得很刺激,看見兔子,騎着馬追上去射了它。
可很快就沮喪地發現。
她在馬上根本射不了箭。
因為騎馬太颠簸,怕失去平衡摔下去。
她手裡握着弓箭不敢射。
弓箭在手裡。
就是累贅。
溫婉悲哀地發下,她已經被這些人灌輸的思想給弄怕了。
一想射,就想着萬一摔下去可就沒命了。
于是,怎麼都不敢射出去那一箭。
好吧,溫婉看中了一隻兔子。
非常聰明地跑到兔子前面,然後停下馬步,舉起弓箭。
可惜兔子跑得太快,射空了。
溫婉正郁悶了,忽的一聲,好吧,一隻箭射在了兔子身上。
小兔子蹬了兩下腿,翻了白眼。
溫婉嘟囔着嘴。
白世年呵呵直笑:“媳婦,你這是沒練過的原因。
過來,我教你。
”
溫婉才不輕易服輸呢,揚着頭,哼了一聲,繼續尋找獵物。
夏瑤緊身跟随。
溫婉的馬稍微跑快一些,夏瑤就在邊上叫着:“慢點,慢點。
”好吧,溫婉就放滿了速度。
這樣的結果,是差不多一個時辰過去了,溫婉還沒有獵到一隻獵物。
白世年看着溫婉半天一直獵物也沒射殺到,懊惱又沮喪的模樣,呵呵笑着,讓自己的馬靠近溫婉的馬。
見着溫婉沒拒絕,一把将溫婉抱到他的馬上。
溫婉哼哼地說道:“你也不怕我給你增加負擔。
”
白世年得意洋洋地說道:“媳婦在身邊,那是動力。
哪裡還會是負擔呢!
放心,一定給你狩獵到一隻大的獵物。
”
熱氣吹過溫婉的臉頰,溫婉的臉通紅通紅的。
又因為兩人共騎一匹馬,白世年将她摟着。
時不時,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說上兩句話,不驚異碰了她的肌膚。
溫婉感覺自己是送上門的羔羊,任人宰割。
兔子等小動物白世年看不上眼。
尋了好一會,才尋到一頭鹿。
白世年跟溫婉說了一聲抓緊,雙腿夾了他的坐騎,馬兒就在樹林裡快速的奔跑。
臨近不遠,白世年迅速取了弓箭,一箭射出去,射在鹿的脖子上。
鹿慣性向前再跑了幾步,倒地了。
溫婉見着白世年帶着自己,還能射殺到獵物。
嘟囔着:“上次在試煉場上,那也叫比試,那簡直就是玩過家家的遊戲。
”
白世年卻是樂呵呵地說道:“其實媳婦你已經很厲害了。
一般的女人,别說射中了。
能把箭射出去就了不得了。
媳婦你已經是文武雙全的女人了。
”溫婉撇嘴,她那點東西,還不夠給人塞牙縫呢!
白世年看着地上的鹿,惋惜地說道:“可惜了。
”
溫婉一下沒明白過來:“殺都被你殺死了。
現在來說可惜了,不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
白世年貼身在溫婉耳朵上,啞着聲音說道:“我是說可惜了鹿血用不上。
要不然,喝一碗鹿血,晚上保管讓你……”
溫婉臉刷的紅了。
警惕地望向周圍,好在周圍沒人。
要不然,她可真要丢人到家了:“你就不能消停。
真是的,就沒見過你這麼急色的。
”溫婉想着再過段時間就要洞房。
那天在永甯宮,那家夥尺寸好像不小。
鬼使神差,轉身向白世年下身望去。
白世年被溫婉這一望,口舌幹燥。
一雙手緊緊環抱着溫婉,讓溫婉緊貼在他身上。
溫婉很快就感覺背後好像有一熾熱的火爐。
一雙手也開始不規矩地摸想她高聳的胸脯。
溫婉拍開白世年那雙不規矩的大手,怒氣沖沖地罵了兩句混蛋“周邊還有隐形的侍衛。
你想讓我成為京城的笑話不成。
”主要是怕丢人。
能當貼身侍衛的,就是死忠。
最多心裡腹诽一下郡主很開放,然後都溜開。
哪裡還會想其他。
白世年對于常年跟底層軍士混雜在一起,聽習慣了各式各樣罵人的話,溫婉這麼輕巧的兩句罵聲,相當于給白世年擾癢癢。
但是溫婉說壞了他名聲,這個他就不能不注意了。
溫婉見白世年的雙說之環在腰上,沒再不規矩。
也就沒罵了。
正待說話。
就感覺到臀部有一很大的火棍在戳她。
溫婉大窘,這家夥,怎麼哪裡都能發情啊。
這前後也就兩分鐘,就情動了。
說了兩句沒用。
溫婉當下冷着臉道:“你要再這麼讓我沒臉,我饒不了你。
”她可不想提前洞房。
白世年見溫婉發火了,隻緊緊地摟着溫婉:“媳婦,你别動,一會就好。
”溫婉想着見面真是不該啊!
一會,白世年就恢複了正常。
看着溫婉除了惱怒,啥神色都沒有,郁悶了,他媳婦也太淡定了。
淡定得好像……
恩,白世年看着溫婉都成火燒雲的臉龐,立即将不該有的思緒收回去。
白世年輕聲地對着溫婉嘀咕着:“好在就要成親了。
要再這這樣下去,我真得弄出毛病不可。
媳婦,你不知道這幾年我忍得有多辛苦。
都在說我不成了,給我尋醫開藥。
”說完,用自己粗糙的老臉蹭了溫婉嬌嫩的面頰。
溫婉聽了,心下一軟。
但說安慰的話,她是一句都不會說的,因為這些都是她造成的。
說太多也是矯情。
當下轉了頭,在白世年臉頰上親了一口。
白世年是一個順杆子爬的男人。
當下又來了一個激情的熱吻。
接着溫婉全身都如沒骨頭一樣倒在白世年懷裡。
白世年也沒再有多的動作。
心裡暗暗竊喜。
無賴軍師說,對付溫婉,就得無賴這招,最為有用了。
當然,偶爾也要訴訴苦,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這會就有了驚喜了。
兩人着重是見面,不是涉獵。
所以,射了那頭鹿以後,兩人就不再獵物了。
白世年帶着從溫婉裡林子出來。
到了平原之上。
溫婉看着四周的景色:“這個地方不錯。
白世年,等你回來了。
我們就去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定居。
再不管塵世間的紛紛擾擾。
我們也如一般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你說好不好。
”
白世年笑道:“媳婦你還想過隐士的生活呀!
等我們的孩子長大,能獨當一面的時候,我們才能過上那樣的日子。
”
溫婉其實也就是這麼一說。
要想全身而退,沒有足夠的把握,留下隐患的隐退溫婉是絕對不幹的。
不過聽到白世年這麼一說,倒是笑了:“這麼說來,還不知道多少年呢!
咳,為什麼不是個男子啊!
這樣,我就可以雲遊四海了。
”
白世年咬了溫婉一口:“你若是男子,那我怎麼辦?
讓我孤獨終老啊!
”要是沒有溫婉,他可就得是孤獨終老的命了。
這他可不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