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周天瞬間有種一拳轟死他的沖動!
早不出來晚不出來,現在出來個屁!
重要的是他那是什麼造型!
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稱呼!
子車頁雪倚在門口,長發柔順的垂在腰間,外袍随意半挂露出比例勻稱的身形,俊美儒雅外表下透着一股難掩的旖旎之風,怎麼看怎麼讓人想入非非:“小天,聽到我說話了,沒事回來睡!
”
要死了!
子車世的眼皮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可又瞬間恢複平靜,溫柔又無所謂的站起來平靜的看向遠處的身影,帶着兄長對弟弟慣有的疼惜:“原來你在這裡?
那我就放心了,家裡人都很擔心你,别玩的太久。
”
子車頁雪也很合作,惟妙惟肖的驚訝後友好又大方的笑着飛出來,臉上還帶着點愧疚:“原來是二哥!
讓二哥擔心了。
”說話的語氣完全是位好賢弟,甚至對兄長解釋道:“隻是常聽你們說馬車是小天造的,忍不住想來問問她具體的事情,沒有來的及跟寄伯打招呼是家弟疏忽,下次絕不再犯。
”
子車世很‘理解’的點頭:“山裡天氣寒,晚上多蓋床被子。
”
子車頁雪也很‘感激’:“讓二哥記挂了,二哥平日别忘了吃藥。
”
兩人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看不出頁雪的怨氣、也看不出子車世的心思,都表現出了兄弟間和睦的相處狀态。
一銀一木兩道身影站在那裡,出奇的和諧俊美。
周天有些摸不着頭腦,他們……關系也不錯嘛……切!
真懷疑剛才吼叫子車家族不公的人是不是一身風騷的男人。
子車頁雪看似不經意的疑惑道:“剛才小天出去是追二哥嗎?
二哥怎麼了?
為什麼沒進來說話?
”
子車世一派從容,似乎毫不在意,聲音異常平和不見任何波瀾:“隻是怕打擾兩位,所以退到了門外,而周公子也隻是出來看看,沒有什麼。
”
子車頁雪擺弄着衣袖上的木扣似乎也不在意:“那就好,沒有怠慢二哥就行。
”
子車世也含笑以對:“哪裡。
”
周天頓時一陣惡寒,怎麼看怎麼覺的兩人虛僞呀?
還沒等周天揣摩什麼,子車世突然對子車頁雪溫和的囑咐道:“你在這裡好好呆着,太子博學多才你可以多向他請教,何況太子在算術的造詣上堪稱一屆賢才,蘇大人前段時間還問起太子的情況,至今都把太子給他的靈渠布局圖當寶貝一樣收着,他要不是負傷,恐怕你也沒機會近身伺候太子,難得有這樣的契機跟在太子身邊,你要好好請教。
”
子車頁雪頓時有些懵,傻眼的看向周天,手裡的木扣瞬間碾碎!
他是太子!
子車世淡然以對:“怎麼了?
你臉色看起來不好?
”
子車頁雪驟然低下頭,壓下心裡升起的不安和被子車世擺了一道的恥辱!
他甚至懷疑子車世是不是故意布的局讓他跟臭名昭著的太……不對,子車頁雪瞬間清醒,周天怎麼可能是太子?
太子怎麼可能是女人?
堂堂焰國誰人不知太子是男……
子車頁雪見鬼的看向周天。
周天苦笑的對他使勁眨眼。
子車頁雪險些沒把他墨藤般的眼睛瞪出來,她……她……竟然敢在全焰國人前玩偷龍轉鳳的花招,而且還把自己弄的臭名昭著!
他懷疑過皇上是傻子、懷疑過大夫人當年故意抱着重病的二哥跪在母親門前請罪、懷疑過父親是僞君子,獨獨沒有懷疑過太子是女人!
誰會懷疑奸淫捋掠的太子是女人!
子車頁雪頓時覺得草不綠了、樹死光了,不甘換成了驚天秘聞後的驚訝和震撼,竟然有女人能把自己整的人鬼不近身!
子車頁雪竟然有點佩服她了。
“三弟?
三弟?
你怎麼了?
”
子車頁雪回神,立即恢複淡定:“沒什麼,隻是有些惋惜蘇大人錯過了陪太子的機會,難怪今晚太子睡不着讓人陪。
”說着攏了攏自己散開的衣衫露出裡面的一絲抓痕。
周天無語的望望天,剛想諷刺頁雪兩句。
子車世轉身就走,但傳來的聲音依舊平靜溫和,柔和的都能沁出蜜來:“既然三弟沒事,我就放心了,太子好好照顧頁雪,在下想起還有要事,先行一步。
告辭!
”
小童驚慌的追上,看都不看子車頁雪一眼,他家少主收到太子的來信,連夜趕來,這兩人竟然……竟然……太傷少主的心了!
走人!
周天趕緊把他攔下,怎麼可能讓人連夜往回趕,哪有那樣的道理:“什麼事那麼急?
大雨路滑,山路更不好走,這樣吧,我飛鴿回去,你在這裡住一夜。
”
“不了。
”子車世很堅決,就是不在這裡對着他們!
周天再三讓他,充分發揮國人熱情的做派,死活不讓人走:“不行,不行,太晚了,陸永明!
陸永明!
給子車先生準備房間。
”
子車世頭也不回!
今晚他一刻也不想在山上呆:“不用。
”
周天熱情的貼上去,拽住他的袖子:“哪的話,我家就是你家,有什麼事跟我說,就是飛老鷹我也給你飛,今晚必須住下!
”酒桌上勸酒都不成問題,還差留個人嗎!
子車世揮開周天的手,不想給他面子。
一旁的小童冷哼的看周天,鄙視的心想,留下來幹嘛,看他跟三公子親熱嗎,少主跟三少不對付全寄夏都知道!
趕緊走,免得把他家少主氣到。
子車頁雪在一旁悠閑的擺弄着袖子上的扣子,老神在在的看着跟周天推搡的‘二哥’,一個要走一個要留也别有一番看頭,看來他賭對了,二哥的确惱羞成怒。
但子車頁雪又有些迷惑,子車世怎麼會發這麼大的脾氣,他平日再不滿意也不過是擡擡眼皮,今天是怎麼了?
子車頁雪有些弄不懂,但打死子車頁雪也不相信子車世是因為他爬上了太子的床,應該是擔心他跟太子有了關系後,搶了他在濕地和水道上的功勞?
應該是。
子車頁雪唇角一勾,露出抹笑意,隻要有用,不枉他那麼犧牲。
“我真有事,謝謝你的好意,必須走。
”遠方的聲音依舊溫和,但堅定的信念也沒變。
可,架不住周天熱情,能把局領導喝趴下的實力和能讓老僧破解的勸說能力,不是白練的,周天直接抱住子車世半個胳膊,連拉帶拽的往後院客房請:“走走,顯得兄弟都不地道,就這麼回去我怎麼見人,通宵麻将去,不殺個昏天暗地,不出來,小賭怡情!
”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真有事。
”
“不給兄弟面子是不是?
”一般酒桌上最無往不利的話,搭配上周天騙清純小男生逛花樓的猥瑣樣,完全把民族精髓表現的淋漓盡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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