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你是太子?
”子車世以為他忘了:“太子跟臣子借點銀兩還要找無數理由,你跟我借一百萬糧食跟打噴嚏一樣簡單,可能嗎!
”不給!
周天見他要後悔,趕緊從被子裡跳起來:“不是已經答應給了嗎,我都想把國家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
”
子車世巧妙的踢在被子上,把周天按回去躺着:“焰國?
你現在活的好好的,你是那麼容易死的人嗎!
空頭支票開給我,你當我是三歲孩子。
”
周天立即含笑的從被窩裡爬到恩人身邊:“你看,你也知道我不會,隻要我不死你就可以要回來,一定還你的,好了,好了,我們不提這個話題。
”急忙讨好道:“要不,我下去給你收拾行禮?
”
一句話沒拍在馬屁上,子車世瞬間惱了,好脾氣終于被周天消耗殆盡,氣憤的道:“不給了!
我們之間的合作一筆勾銷!
說着翻身就要下床。
”
周天一驚,急忙上前拉住子車世,因為用力過猛,瞬間把某人砸在床上,立即讨好的趴過去賠不是:“怎麼不高興了?
我那句話說錯了,好了,你罵我,我都沒跟你計較,别氣了,都是我不好,要不你打我。
”
子車世臉色頓紅,推開周天壓住他胳膊的手,躲周天遠遠的平複過快的心跳:“你敢過來試試!
”子車世确定那頭看似無害的熊不會再用蠻力後,見鬼揉揉自己的胳膊。
周天咧着嘴谄媚的笑:“不氣了吧,我沒有白拿你糧食的意思,等國家有了一定給你。
”
“憑什麼借給你,我不需要焰國那點利息!
”子車世非常不悅剛才竟然被周天拽倒了。
周天坐起來攤攤手:“你想怎樣吧,怎麼才能借給我。
”
子車世見周天從被子裡出來更不高興了,绛紅的衣衫也覺的刺眼,又不是大婚,穿的那麼花哨幹什麼!
尤其是看着周天熟練的哄人手段子車世的你火氣就不大一處冒,越看周天也越不順眼。
周天見子車世不說話,想過去捅捅他。
子車世快一步退到床角,看都不想看周天一眼。
但心裡沒有更惱自己,為什麼最近周天越來越能讓他失控,他不否認偶然很想見他,但更多的時候想拍死他。
周天見子車世如此,老實的坐好,一派任君處置的意思:“你想怎麼?
”
子車世見周天一點都不在意,更覺的自己委屈:“你憑什麼認定我一定會給你!
”
周天立即想湊過去。
子車世把他按回去:“自己呆着。
”
呆着就呆着,吃槍藥了,不就是撞破你家好事,至于發這麼大脾氣,再說,子車世‘撞’了自己好幾次也沒見自己不依不饒:“我們不是關系好嗎?
信任你嗎,除了你,全焰國都沒人對本太子這麼放心了,你比我爹對我都好。
”這句絕對不是馬屁!
誰是你爹,但子車世的心情明顯好了,說不上為什麼,隻是不像剛才那麼想揍周天。
周天見狀,立馬順杆窩過去湊子車世身邊,神秘兮兮的問:“你喜歡男人呀?
”
子車世瞬間崩潰:“焰宙天!
”
外間的小童掏掏自己的耳朵,繼續往外整理動力。
“我要是希望男人,第一見事就是嘗嘗你!
”氣死人了:“讓開!
我下去!
”免得被氣死!
周天眼睛一亮,突然道:“對呀!
要不我勉強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咱那一百萬就算賒給我了!
”
子車世臉瞬間紅了,指着周天的鼻子想罵他,但你了半天隻你出一句:“你——!
你!
——放開我!
”
周天友善的賊笑着,順勢把某隻針紮不過分的小獸壓在床上:“來吧,來吧,客氣什麼,其實男人和男人也就那麼回事。
”說着嬉笑的去解子車世的衣服。
子車世惱羞成怒,使勁掙紮的推他:“放開我!
你再混鬧什麼也不給你!
放開!
焰宙天!
你再鬧!
”
小童趴着門邊掏掏耳朵,實在搞不懂少主和那個色太子在裡面搞什麼!
至于叫那麼大聲嘛!
周天抓住了漏洞,趴在子車世身上,把他的手固定在頭頂,得意的看着他:“你說的!
我放開你就給我!
”靠!
這句怎麼這麼暧昧!
子車世被不能動的感覺,折磨的非常不舒服,陌生的情緒讓他恐懼,口不擇言的承諾:“答應!
什麼都答應你!
快放開!
”
“你說的。
”周天得意的放開他。
子車世張開束縛,快速向下跑去:“門都不給你!
”
周天眼疾手快的把他抓回來,瞬間把子車世擱到在床上,快速固定住子車世掙紮的手腳,全身的重量按住針紮的他:“喂!
說話不算數。
”
“你才說話不算數,放開我!
焰宙天你鬧夠了沒有!
堂堂一國太子,你的做派哪裡去了,放手!
”子車世死命掙紮,被固定住手腳的他像個無刺的刺猬,弱點全部暴露。
周天見子車世吼的大聲,斟酌的放開他一隻手:“真生氣啦,跟你鬧着玩呢。
”
子車世終于活的自由,條件放射的向周天撓去,不能活動的恐懼,讓他做出了本能的反應!
瞬間,一縷抓痕出現在周天臉上,血絲皮屑刻在了子車世幹淨的指甲内。
兩人同時一愣,周天詫異的摸摸自己的臉:“不會吧,你抓我!
”
子車世心裡一驚,急忙做起來闆着周天的臉看:“怎麼了,疼嗎?
我不是故意的,叫你别鬧你非鬧!
小童!
小童!
”
小童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見自家主子和色太子在床上,姿勢還那麼……小童驚了一下,急忙垂下頭當沒看見。
子車世心疼的看着帶血的臉,雖然不是很嚴重,但看在他眼裡卻異常刺眼:“拿藥膏來。
”子車世反複的看着周天臉上的痕迹,心裡有些不好受,他亂揮什麼,明知道周天隻是鬧,他何必跟周天一般見識:“疼不疼。
”
怎麼可能疼?
抓一下而已,又不是利器,但周天看着子車世懊悔的樣子,突然捂住自己的臉得瑟道:“疼,會不會毀容,想我堂堂焰國太子,長的難看了怎麼辦呀。
”
子車世捧着周天的臉,懊惱的不知如何是好:“你怎麼不躲,我看看,你别動,别捂着。
”子車世急忙接過小童手裡的藥膏,小心翼翼的給給周天抹上,仿佛那條細的看不見的痕迹,下一秒能變成毒蛇猛獸把周天吞噬!
周天見子車世小心翼翼的樣子,突然有些不自在,她是不是玩過火了:“我沒事,小傷。
”
子車世不聽,他傷了周天,這份愧疚讓子車世無限放大周天的疼痛,子車世一言不發的幫他擦藥,謹慎的樣子像對待易碎的瓷器。
周天不自在的咳嗽一聲,但卻心裡暗爽,看你還敢不敢欺負老子:“子車……糧食的事……”
子車世瞬間道:“再加五十萬,我給送到南十五城,剩餘的運往你的封地,以備來年不時之需。
”
周天瞬間笑了,興奮的撲想子車世給了他大大的擁抱:“你最好了!
大恩不言謝,想要什麼說話,隻要本宮有的少不了你。
”
子車世趕緊把周天拉下來,不舒服的繼續給他上藥,越看越覺的紅的刺目、紅的礙眼:“對不起。
”
周天見子車世如此,忍不住笑了,古人都這麼好玩嗎,不過是一道抓痕而已,何況還是她先欺負子車世的,周天想想到手的糧食,想想莫名其妙多出的五十萬,這點小傷這輩子都值了。
周天豪爽的抹下傷口:“小意思。
”
子車世瞬間緊張的撥開周天的手,繼續小心翼翼的給他塗藥,不贊同的教育道:“身體發膚手指父母,你怎麼能如此不愛惜自己,别動,一會就好,這是我常用的藥膏,不會留下疤。
”
周天心想,不管它也不會留下疤:“你什麼時候走?
”
子車世的手一僵。
周天急忙解釋:“我沒有别的意思,怕我來了,耽誤了你的正事,你要是沒事,我當然希望你在這裡陪我玩兩天,我最近也沒事,你若回去,我也是回盛都,這邊的事都處理好了,倒是你,忙嗎?
”
子車世心情總算好了一些:“我沒事,不過是查一些陳年舊賬,陪你在這裡呆兩天,糧食我派人給你打點好南下,你不用着急。
”
周天點點頭,撤回自己被塗的厚厚的臉,不知道的以為她臉怎麼了,周天想摸摸,多厚的粉呀,竟然讓她覺得左半邊臉這麼沉。
子車世不讓周天碰:“别動,會留下疤。
”
周天心想,你太小題大做了:“你最近怎麼樣,上次留人院見你,也沒時間跟你叙舊。
”
子車世看着周天臉上看不見的痕迹,避重就輕的道:“沒事,這幾天你别沾水。
”
“行了,這點小傷,你還真當一回事,放心,本宮不怪你襲擊皇子。
”
子車世瞪他一眼:“你就不會想點好話,錦衣殺最近有沒有找你麻煩,你自己堂而皇之的來東城,不怕他們追殺你。
”
周天自信的道:“别逗了,就他們,來兩個殺一雙,何況施天竹還在我手裡,喂!
你到底給我上的什麼藥,怎麼這麼涼。
”撓一下吧,怎麼這麼癢。
“天冰,治療外傷的聖藥,涼一點正常。
”
“但癢啊?
”
子車世微驚:“不可能,即便是長傷口的時候有天冰敷也不會癢。
”子車世拿起藥膏,看一眼名字,對呀是天冰,子車世又問問味道,突然臉色凝重的瞬間看向周天,急忙把周天從床上拽下來,瞬間把他臉按進水盆裡:“快!
洗了!
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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