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天竹不敢相信的看着太子:“你個魔頭!
你敢如此對我,二哥一定不會放過你……”
周天聽到施天竹提起他哥,氣不打一處來,她驟然轉過對施天竹道:“你有現在下場,全拜你哥哥所賜!
你哥哥如果真的在乎你!
他就不該挑釁本宮的耐性!
你該想想是不是你哥想取而代之,故意激怒本宮!
帶走!
”周天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你胡說!
你這個暴君爆開我!
放開我!
”
喊聲漸漸消失,施天竹‘有幸’成為太子回宮後,第一個被扔進軍妓營的人,長期從事此‘工作’的侍衛突然覺的有些手生了。
……
周天的火氣沒這麼容易散了,敢在她頭上動土,承受的後果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夜晚,周天陰沉的臉色染了一抹扭曲的光彩,她換下太子服,看着同自己一樣穿上夜行衣的子車頁雪,周天冷靜的把軟劍固定在腰帶上:“沒你的事,睡覺去。
”
子車頁雪拂拂自己的夜行衣:“我保護你!
”這麼有意思的活動,他怎麼能不參與,不過太子脾氣果然不好,對方都遞上投降書了,她也不肯吃虧,但想想,投降前他們觸犯了太子的‘禁殺令’又挑釁了太子的太子妃,的确不能這麼容易算了。
周天沒有跟子車頁雪浪費口水:“不拖我後腿就好了。
”即使他被抓住了錦衣殺,錦衣殺也不會把子車頁雪怎麼樣!
周天帶上賀惆、賀怅,還有主動跟着的子車頁雪,看眼陸公公呈上的錦衣殺窩點,借着夜色向遠處飛奔。
今晚,她就要讓施弑天知道,得罪她絕沒那麼容易收場。
一場夜晚的厮殺,毫無預警的報複,突然在皇城郊外一座不起眼的破廟裡展開,沖天的劍氣毫無征兆的揭開了錦衣殺另一個恐怖的不眠之夜……
錦衣殺沒料到混賬太子敢偷襲,或許該說沒料到她會親自出手。
周天一身夜裝,出神入化的伸手比以往更加靈動,劍光所到,一片喊殺,她無須仁慈更不用仁慈,她的仁慈隻會讓更多恨她的人挑戰她的權威,為了更多賊人窩着,她今天勢必要讓錦衣殺好看!
錦衣殺百餘名高手瞬間迎上,身經百戰的他們面對太子淩厲、陰狠的招式也能迅速迎上,隻是實力上的差距和留人院前的陰影,讓這些人節節敗退。
周天帶着衆人,誓死深入,殺的錦衣殺雞飛狗跳:“施弑天!
有本事給本宮出來!
”
子車頁雪的手法很漂亮,他入手如同在雕刻一件上好的藝術品,劍落有精緻的軌道,劃出的傷口也帶有幾分藝術氣息,隻是藝術的過火,似乎不懂留下活口怎麼做。
周天下手向來陰狠,她就是想收招也收不住。
死士遇到兩殺人魔,不一會,地上已經血流成河。
周天和子車頁雪的闖入,讓鮮少有敵手的錦衣殺頓時緊張起來,心裡把焰宙天詛咒的了無數遍,不愧是錦衣殺榜上決不能接的人物,出劍帶着幾分慎人的邪氣!
施弑天飛速趕到,來不及問焰宙天為何沒有道義,提劍向周天攻去。
周天瞬間挑開原來的對手,對上施弑天淩厲的劍法,周天敏感的感覺出,相比于幾個月前,施弑天的武功有了顯著的進去。
可惜。
周天嘴角陰冷的發笑,施弑天再刻苦,也比不上焰宙天得天獨厚,在她幾乎不敢回憶的武學裡,周天是靠陰血和殺戮堆積出的一個瘋子!
施弑天的到來緩解了錦衣殺壓力,他們攻向賀惆賀怅的腳步瞬間加快,偶然在子車頁雪照顧不到這兩人時,他們也讓賀惆、賀怅見了血。
周天和施弑天打的難分難舍,但施弑天終究不敵,百招之後已落下風,周天抓住施弑天的一個空蕩,提劍向施弑天心髒刺去。
施弑天頓感不妙,快速閃避。
周天趁機追上,一掌拍在施弑天腹部,不等施弑天反擊,周天更加期進一步,連攻施弑天心脈,瞬間把他掌控在手裡。
周天陰邪的笑了:“讓你的人住手,否則——”周天想說把他殺了,但想必施弑天不怕死:“否則,本宮就把你弟弟玩死!
”
施弑天聞言果然動容,陰狠的看眼周天,忍者對太子的憎惡,對屬下道:“住手!
”
死傷一半的錦衣殺瞬間收手。
賀惆賀怅、子車頁雪也急忙收手,子車頁雪因為手勢不住,一劍穿透了一旁的大樹,瞬間展現出一個惟妙惟肖的小木人。
錦衣殺見狀額頭頓時冒出一陣冷汗,地上凡是有奇怪雕刻圖形的都是這人傑作。
周天頓時壓住施弑天,把他按在破廟的茅草頂上,口氣不善的開口:“你好大的膽子,敢在我的地盤鬧事!
太子妃是你動的!
還是你沒看到盛都的禁殺令!
”
施弑天倔強的配開頭,怪隻怪他當初瞎了眼,沒有認出他是男人提早殺了焰宙天:“要殺要刮随便!
”
周天驟然冷笑:“那樣太便宜你了不是嗎?
你不是很喜歡挑戰我的耐性,好,我成全你——”周天話落突然震碎施弑天的衣物。
施弑天面無表情的看了周天一眼,仿若光潔的不是他一樣,但眼裡的仇恨仿若把周天吞沒。
子車頁雪不明所以的看着周天,她想做什麼?
辛辛苦苦打赢了就是讓對方占她便宜?
!
周天就是要羞辱施弑天,把他整服了才算了事!
敢在她地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就該知道後果!
周天把施弑天按在地上,利落的就去解自己的衣物。
此舉瞬間閃瞎子車頁雪雙眼,忍不住說了一句周天的經典詞句:“靠!
”
錦衣殺衆人見狀瞬間憤怒的盯着周天,才想起周天還是個荒淫無道的賊子!
活着的人頓時提劍,瞬間就想攻擊。
施弑天冷冷的盯着他們,表情冷靜的仿若身後不是給他羞辱的人而是畜生:“都住手!
不想死的退一邊去!
”他錦衣殺傳承百年,這點屈辱算什麼!
周天手掌頓時用力,房頂頃刻塌陷,帶着周天和施弑天落入破廟中,夜色掩蓋了衆人的目光,隻有施弑天偶然的痛苦聲證明裡面确實有個禽獸。
賀惆、賀怅司空見慣,鎮定的在外面等着,警惕的盯着蠢蠢欲動的人們。
子車頁雪不能接受的看着裡面,誰來跟他解釋,這個世道是不是瘋了!
周天到底想做什麼!
一曲美妙沒有,懲罰居多的夜晚之歌,在衆人的憎惡、憤恨、不解、鎮定等等的情緒中落寞。
周天從破廟中走出,那份張揚更加狂暴。
施弑天身下帶血的追出:“你把天竹怎麼樣了!
”他如一隻孤傲無出路的猛虎惡狠狠的盯着周天,他不在乎自己怎麼了,但如果焰宙天敢對他弟弟不利,他是死也要跟焰宙天同歸于盡!
周天鄙視的看他一眼:“你輸了,沒資格知道,提醒你,下次放老實點,否則你弟弟覺對比你凄慘!
”
子車頁雪渾渾噩噩的跟着周天等人離開,連他潛意識的拖了一個敵人也沒發覺。
他隻是看着周天,茫然不知該怎麼開口的看着他無法理解的周天。
周天反而态度平常,沒覺的有什麼,被腦海裡的畫面長期影響,她就是在生化時代過十年也不會精神崩潰:“你拎的什麼?
”
子車頁雪聞言,傻傻的看向周天,他别吓的不輕,他拎了什麼他也不知道,但他奇怪的知道,走到城門下時,把這個人挂在城門上示衆,挑釁太子的人,貌似就該這樣以儆效尤,可是……可是……
子車頁雪在周天給的‘驚吓’和有沖擊力的人生觀上,徹底的懵了。
賀惆、賀怅真覺的沒什麼,太子沒有讓在場所有人那個一下施弑天已經是施弑天八輩子修來的,真不知子車少爺抖什麼。
他們哪裡知道子車頁雪是氣的!
……
翌日清晨,城門上掉着的奄奄一息的人,引起了部分人的好奇,城門下貼的告示,更讓很多人止步,隻是不知該贊歎太子言出必行,禁殺令不是擺設;還是感慨太子果然是太子,這種暴屍城門的事太子還是如此熱衷!
人群為此事難得意見不一,沒有一面倒的抨擊太子
“下場真慘,落到太子手裡。
”
“要我說是活該,跟太子有仇殺太子去,牽扯到無辜的太子妃,就是他們不對。
”
“禁殺令總是好的!
殺一儆百才應該!
”
“害,又有好人被太子宰了。
”
太子前些日子的言論自由、不殺無辜論,助長了一些盛都子民的小脾氣,如今也敢在盛都街頭議論太子殺的是對是不對。
不管如何這都是進步,不是嗎?
……
太子動手、城外的血迹,再次讓朝堂的人看到太子不是變溫順的小羊,她隻是給自己披了一身羊皮,本質依然惡劣。
今日的早朝出奇的安靜,周天說什麼,無一人反駁,就連總挑麻煩的尹惑也沒有開口。
所有官員瞬間變得盡忠職守,不斷的上奏他們查到的各項有助于國家民生的問題,祈禱太子看在他們勤勤懇懇的份上繞他們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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