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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言中了

   顧花語輕聲問道:“為何這麼說?

   呂子欽說道:“老天爺被我感動了,這輩子才将你送到我身邊。

   顧花語抿着笑,車廂裡沒有點燈,車廂外的四角挂着馬燈,馬燈的光透過簾子映進來,能讓彼此看見對方的臉。

   呂子欽捋着顧花語的一捋頭發,“有生以來,我第一次過生辰,是小語你為我過的。

   顧花語聽後,心裡莫名的有些心痛。

   顧花語看着呂子欽說道:“從今往後,你的每個生辰我都陪你過。
我的生辰,你也陪我過,可好?

   “好!
”呂子欽笑着應下。

   “青岩,給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
好嗎?
”顧花語問道。

   呂子欽點點頭,“好,母親說我早産,所以身子一直不好,體弱多病……”

   清羽先将呂子欽送到清客居。

   呂子欽依依不舍的下車,站在門口一直看着馬車走遠,直到見不着影,才轉身進去。

   “爺回來了。
”如軒迎出來。

   呂子欽看眼如軒,點點頭,問道:“出什麼事了?

   如軒跟在身後,邊走邊說道:“大爺過來了,吃了不少酒,看樣子,心情不大好。

   呂子欽停下腳步,轉頭問道:“多久過來的?
給府裡遞信了嗎?

   “酉末才到的,如佶剛給大爺喝了醒酒湯,還未來得及給府裡送信。
”如軒回道。

   呂子欽的眉頭微皺,問道:“好端端的,怎會吃酒?

   如軒搖搖頭,“小的也不知。

   呂子欽吩咐道:“讓人回府去通禀一聲,就說大表兄與我在一起,晚些回去。

   葉家人酒量極淺,平時吃碗甜甜的酒釀蛋都會醉倒,所以,葉家人輕意不會吃酒。

   相熟的人都知道這一點,葉明晧,葉明勤參加文會也隻飲茶,不會吃酒。

   如軒欠身應下,轉身去做吩咐。

   如佶見呂子欽推門進來,欠身見禮。

   呂子欽看眼軟榻上暈睡的葉明晧,問道:“怎麼樣了?

   如佶回道:“喝下醒酒湯不久,需再等一陣子。

   呂子欽看向明心,問道:“大表兄今兒怎麼吃上酒了?
出了什麼事?”

   明心一臉懵的說道:“回六爺,小的也不知。

   昨日,爺突然對夫人說,讓夫人給他安排相親。

   可把夫人高興壞了,立馬讓人去工部付侍郎府上給江夫人遞帖子。

   江夫人下午讓人回了帖子,約咱們夫人今日未時在金明池邊上的茶樓喝茶。

   呂子欽看眼葉明晧,問道:“大表兄去了?

   “去了,還與付二娘子在金明池邊說了會話。

   後來,兩位夫人,付二娘子,我們爺還到邊上的長安酒樓吃飯。

   送走江夫人與付二娘子後,爺對夫人說,他尋六爺有事,讓夫人先回去。

   夫人回府後,我們爺轉身回酒樓吃起酒來。

   呂子欽看眼明心,責備道:“他吃酒,你就任他吃,也不知道勸着點?

   明心委屈的回道:“小的也想勸來着,可爺将小的趕出房間,根本不讓小的靠近,小的如何勸?

   呂子欽吩咐道:“你去弄些水來,給他洗洗。

   明心退下去。

   呂子欽對如佶道:“去拿件衣裳來,給他換換。

   如佶轉身去取衣裳。

   不久,明心端水進來,上前為葉明晧清洗。

   一番折騰後,省醒湯也起了效,葉明晧醒過來,擡頭看見呂子欽,痛苦的叫道:“青岩。

   呂子欽揮了揮手,如佶帶着明心退出去。

   呂子欽給葉明晧倒了杯茶,說道:“知道自己不能吃酒,還吃,你這是何苦?

   葉明晧心裡一片苦澀,苦笑道:“偶爾醉一回,無事。

   說完,葉明晧端起茶杯像飲酒一般一飲而盡,因喝得急了,被嗆得直咳嗽。

   呂子欽又給他倒上茶,說道:“急什麼,慢慢喝。

   葉明晧點點頭,不再說話。
二人誰也不說話。

   呂子欽倒茶,葉明晧喝茶,直将一壺茶喝盡。

   呂子欽說道:“一肚子水了,别喝了。
既然心裡放不下,為何要為難自己?

   葉明晧擡頭,詫異的看着呂子欽,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吃酒?

   呂子欽迎着葉明晧的目光,反問道:“你這滿臉的情場失意,很難猜嗎?

   葉明晧伸手摸摸臉,問道:“很明顯嗎?

   呂子欽歎口氣,“你呀,怎麼說你好?
做事沒分寸。

   葉明晧低頭不說話。

   呂子欽用手點點桌面,問道:“你打算如何收場?
娶付二娘子進門?

   葉明晧擡頭看向呂子欽,“可我心裡沒有她。

   “你心時沒有人家,你還去招惹人家?
”呂子欽反問道。

   葉明晧往後靠,将雙手搭在靠背上,眼睛失焦的看着樓闆。

   “我想快刀斬亂麻,所以讓阿娘安排相親。

   可是,想到往後朝夕相處的人不是她,我的心就痛得不行。

   青岩,你說,葉家男人是不是被人施過法術,為什麼别人可以見一個愛一個,葉家人卻不行?

   一旦入了心,滿心滿眼都是她,也隻能是她。

   呂子欽見他痛苦的樣子,寬慰道:“你也别難過,隻是去相相親,又不是成親,一切還來得及。

   葉明晧将目光移到呂子欽身上,沮喪的說道:“哪裡來得及了?
她眼裡心裡都是你,根本看不見我。

   呂子欽似笑非笑的看着葉明晧,:“既然知道她心裡有我,那你還将她裝進心裡?
說說,她是什麼時候入了你的心?

   葉明晧心虛的看呂子欽一眼:“你不是見她就躲嗎?
怎麼?
你心悅她?

   最後一句,葉明晧面露緊張。

   呂子欽隻覺酸氣撲面,說道:“這個你不用管,你先說說,她何時入你的心的?

   葉明晧坐直身來,端起水杯喝口茶,說道:“在洪城那會兒,你躲起來,她尋不到你,在那暗自傷心。

   我覺得小姑娘挺不容易的,就帶她在洪城遊逛,陪她散心,許是相處的日子多了,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情愫。

   你要問我,她何時入我的心,我自己也說不清楚,該是日久生情吧。

   葉明晧說完,端起杯子準備喝茶,卻發現杯裡沒水。

   呂子欽将自己面前那杯推過去,說道:“我沒喝過,你對她的情意,她知道嗎?”

   “怎能讓她知道?
她要知道了,會怎麼想我?
何況,她心裡都是你。
”葉明晧脫口說道,後一句,葉明晧說得極小聲,不過,呂子欽還是聽見了。

   呂子欽看眼葉明晧,接着問道:“她在洪城呆了多久?
兩年?

   葉明晧點點頭,“是,與我們一道回的京城。

   “在洪城的兩年,她都住在葉府?

   葉明晧回道:“當然,她不住葉府她住哪裡?
在洪城,她人生地不熟的,她就是要住外面。
咱們也不放心。

   她一個姑娘家,一個人住外面,若是出了事,咱們怎麼向施府交待?

   呂子欽點點頭,“嗯,那到也是。
你有沒有想過,她一人能去洪城,為何不可以一人回京城?

   還有,她明明知道我不在洪城,為何還要留下來?

   “唉,對呀,她為什麼要留下?
”葉明晧沉思起來。

   呂子欽接着說道:“若最初是為了找我,可後來呢?

   外祖父的忌日我回到洪城,跟大夥說了,我要外出遊曆。

   她知道我不在洪城,為何不離開?
且過年也不回京。

   葉明晧來了精神,“青岩,你的意思……”

   呂子欽白了葉明晧一眼,說道:“我什麼意思也沒有,我若是你,會将今日相親的事透給她。

   葉明晧的眼睛頓時亮了,随即又黯淡下去,“青岩,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若她……”

   葉明晧看着呂子欽,後面的話沒說出口。

   呂子欽見葉明晧猶豫不決,患得患失,說道:“前日,你們離開後,小語還說你倆很登對。

   “真的?
我倆登對?
顧小姐怎麼看出的?
哪裡登對了?
那什麼?
亞梅知道你在隔壁,興沖沖的沖過去,我喊都喊不住。
”葉明晧的聲音逐漸低下來。

   呂子欽說道:“我也不知道小語怎麼看出來的。
小語說,你待施三小姐不一般。
果然被她言中了。

   “顧小姐還說了什麼?
你有沒有告訴顧小姐,施亞梅心悅你很多年?
”葉明晧追問道。

   “小語說,施三小姐看我的樣子,像極了追星的小姑娘,她還說,我是追星的小姑娘心中的白月光。

   我不明白什麼是追星的小姑娘,小語也未多解釋,隻說施三小姐對我是那種欣賞的喜歡,并不是真的喜歡。

   但施三小姐見你的眼神就不一樣。

   葉明晧坐直了身,殷切的看着呂子欽,“青岩,你說的是真的?
顧小姐真這麼說?

   呂子欽點點頭,說道:“真的。
我跟你說,小語很小就開始打理鋪子,看人看事極準。
她說你們登對,那一定是很登對的。

   葉明晧點點頭,喃喃道:“女人心細,顧小姐又是做買賣的,應該很擅長察言觀色……

   青岩,我聽你的,将今日相親的事透給亞梅。

   她若在意我,以她的性子,必定有所動作,她若不在意,我……”

   說到這裡,葉明晧說不下去了。

   呂子欽接過話來,“她若不在意,那想辦法讓她在意就是了。

   葉明晧連連點頭,“是,她若不在意,我就想法讓她在意。

   呂子欽站起身來,說道:“想明白了就走吧。

   葉明晧問道:“去哪裡?

   呂子欽說道:“你也不看看幾時了,再不回去,準備去跪祠堂?
還有,今日生出來的事,你不要去收場?
你就等着被舅母罵吧。

   葉明晧懊惱的站起身來,“唉,沖動是魔鬼!

   呂子欽笑道:“也是好事,起碼讓你看清自己的心。

   葉明晧點點頭,“也是!
”兄弟二人一道回承國公府。

   隔天,呂子欽帶着顧成梁去楊大學士府上,楊大學士當面問了顧成梁幾個問道。

   顧成梁一一作答,楊大學士甚是滿意。

   當日,楊大學士收下顧成梁,舉行了簡單的拜師儀式。

   顧德昌得到信後,特意從莊子上趕回來,登門向楊大學士道謝。

   此後,顧成梁每日到楊家學堂讀書。

   蘇二将桃源街上的那處鋪子買下來,花大在走馬街的寶豐錢莊對面買下兩個相鄰的鋪子。

   顧花語這些日子在桃源街與走馬街兩頭跑,跟工匠師傅溝通裝修的事宜。

   五月初三,英國公府為呂子欽舉行冠禮,與之走得近的各府皆上門觀禮。

   江澈特意告假一日,早早的去往英國公府,在慶元街遇上李澄。

   二人拱手見禮後,江澈勒馬走到李澄身邊,與之并肩向前,“清川,問你個事。

   李澄側頭看向江澈,笑道:“你我何需客氣,有什麼話你盡管問就是,我保證知無不言。

   江澈朝李澄那邊傾傾,說道:“那日在樊樓見的那位顧小姐,你與她熟嗎?

   李澄看向江澈,打趣道:“怎麼?
一見鐘情了?

   江澈笑笑,未承認,也未否認,隻說道:“我覺得那姑娘不凡,打聽打聽。

   李澄笑着說道:“樊樓這日,我是第三回見她。

   第一回見顧小姐,是在洪城的大街上,那日的情景,我與你說過。

   第二回見她,是在洪城回京的頭兩天。
我去長安酒樓參加一場文會,在酒樓遇到如安,青岩的那個小厮,于是去和青岩打招呼,在那兒遇上顧小姐。

   雖說見過顧小姐三次,但我與她說話不多,所以對她并不了解。

   江澈點點頭,接着問道:“思問好像與她很熟!

   李澄點點頭,“是,思問覺得顧小姐很不錯,拿顧小姐當朋友,處處維護顧小姐。

   江澈問道:“思問今日會過來嗎?”

   李澄搖搖頭,“這個我不知,應該來不了。
思問昨日的文章沒寫好,被先生罰了重寫。
先生守着,他哪兒也走不了。

   江澈同情的說道:“思問太不容易了!

   李澄笑道:“你還同情他?
你沒看他寫的文章,差點沒把先生氣背過氣。

   江澈好奇的問道:“思問寫了什麼?

   李澄搖了搖頭,極無奈的說道:“先生給大家布置作業,寫一篇策論,論尊師重道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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