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玄妙兒他們到了一個河邊,比較開闊的地方,他們都下了車,活動活動,順便也看看風景,今個本來就是帶着這種心态走的。
因為今個走的真的很慢,玄妙兒一點不累,這都下了馬車,天氣正好,所以他們這倒是有了雅興,一起做起了詩。
光說出來還覺得可惜,所以又讓人支了桌子,好的詩詞自然要記錄下來。
木安樂派來跟着人,跟到這就覺得困了,因為這個速度,還有這些人也是太随意了,自己真的不知道要看什麼了。
隻是定時的讓人快馬回去跟木安樂報信。
木安樂聽了報信人的話,也笑了,一個孕婦,還能怎麼樣?
她不過就是一個不安分的孕婦,到處去玩玩而已,自己是真的想多了。
玄妙兒他們在這逗留了一個時辰,才繼續上路了,到了中午,在一個官家的驿站落腳休息吃午飯,有蕭清塵在,自然是在這休息比較好,安全一些,舒适度也高一些。
玄妙兒帶了不少的吃食,所以在這給驿站的人都跟着開了葷,今個她跟旅遊一樣,倒是開心。
當然今個真的木安淑跟着他們感覺自己以前都白活了。
在平西國當郡主的日子,自己就會蠻橫不講理,刁難刁難下人,穿穿戴戴,出去轉轉,再不就找找别人的麻煩,感覺自己真的是過的沒意思,回想起來每天都一樣,甚至連個真正的朋友好像都沒有,這種感覺讓自己覺得真的是很後悔。
現在跟玄妙兒他們在一起,看着他們朋友間的真心相處,自己真的羨慕。
她現在不能參與其中,但是看着他們自己好像找到了生活的方向了,身份什麼的也不重要,人家玄妙兒什麼身份也沒有,可是人家過得多好?
玄妙兒看着木安淑發呆,走過去:“怎麼了,後悔來了麼?
我們會保護好你的,放心吧。
”
木安淑搖搖頭:“我不擔心,其實死我也不怕,我現在是怕活着沒價值,我真的很羨慕你。
”
玄妙兒聽完笑了:“其實人的生活都是可以自己選擇的,有些面上的東西不重要,要說有用的話,有點錢就行,畢竟吃穿住都需要。
”
木安淑聽了之後笑了:“要不跟你說話覺得有意思呢,你說的真的是一般人想不到的。
”
“其實吧有時候錢和功名利祿都是有聯系的,不過不要把這些看得太重了,要不然自己就會被困其中。
”
“可是有些人越是有錢有身份,就欲望愈強。
”
“你知道麼,我其實最喜歡的就是在河灣村的生活,等我從京城回去,我就會河灣村養胎。
”
“以後我有機會也想去河灣村看看,一直聽說,卻沒見過。
”
“好。
”
說到這,忽然木安淑想起來些什麼對着玄妙兒道:“對了我父王跟你說過沒有,平西國的皇室女子生下來都要在腳底闆印上屬于自己家的印記,因為女子成人都要出嫁,嫁了人就是夫家的了,所以這樣的印記,是讓這女子一輩子都帶着娘家的榮耀和記憶的。
”
玄妙兒搖搖頭:“遲王爺沒有提起過。
”
木安淑搖搖頭道:“估計是我父王的女兒太少了,他自己都忘了這些,不過多虧我想起來這個事了,如果我要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這個可以是最後驗證木安樂的方法,我把我們家的印記畫給你看。
”說着,她拿了一個石子在地上畫了一個花瓣的形狀。
玄妙兒真的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回事,她記住了地上的圖案道:“你放心,我不會讓我的朋友出事的。
”
木安淑聽了這話感激的看着玄妙兒:“謝謝你把我當朋友,而不是敵人。
”
玄妙兒聽了之後笑了:“其實我挺讨厭你的,你要是不來我能有這麼多的麻煩麼?
”這話帶着幾分的打趣。
木安淑也笑了:“要不是你我也不能來,我也挺讨厭你的。
”語氣裡也是帶着玩笑。
說完,兩人相視都笑了,因為都是明白人,都是分得清是非的人,真正的對錯她們心裡其實都有一杆秤,不會把木安樂的是非放到别人身上。
兩人說了會話,也就吃午飯了,吃了午飯休息了一會,又上路了。
而永安鎮上,木安淑從蕭岩木那回去,就收到了木安樂找她的消息,所以袁素素又去驿站找了木安樂。
木安樂跟袁素素出來,兩人走在街上邊走邊說話。
現在的木安樂更喜歡出來,因為自己現在是名正言順的三王爺長女,郡主,這個身份是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
木安樂先開了口:“你剛才去了蕭岩木那?
”
袁素素點點頭:“是啊。
”說完看着木安樂道:“你真的是木安樂?
木安淑的孿生姐姐?
”
木安樂其實早就從心裡也早就認清自己的身份了,她回想起來小時候的一些事,如果不說也許不會想,可是現在想起來,自己跟自己的母親長得确實不像,并且她對自己不是那種親,自己以前的很多疑惑,自己也明白了。
但是她知道就算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自己也不能承認,自己就要咬定了自己是蕭清雅。
她特别肯定的道:“我跟她們有什麼關系?
不過就是利用過他們而已。
”
“你騙别人就算了,你騙我?
我跟你不認識麼?
我對你不了解麼?
有意思麼?
”袁素素看着木安樂有些諷刺的道。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現在就是蕭清雅,咱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追究這些對咱們有什麼好處麼?
”木安樂很不喜歡說這個事,但是她必須要牽着袁素素這跟線。
袁素素也不想跟她多糾結,因為自己也清楚她是誰:“得不說這些了,你找我幹什麼?
”
木安樂道:“不管我是誰,咱們的目标都是弄倒玄妙兒對吧?
還有就是讓蕭岩木沒有好下場對吧?
”
袁素素到也不否定:“是,我今個在蕭岩木那沒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現在就知道玄妙兒去京城了,南安王來接的,不知道到底幹什麼。
”她還是沒有說白亦楠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