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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 第62章 騷擾

良婿 意千重 4648 2025-02-21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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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玉正将帕子投在盆裡,準備給許櫻哥擦擦臉上的冷汗,一時看見張儀正闖了進來,一雙鷹眼虎視眈眈地朝着斜躺在坐榻上的許櫻哥看過去,怎麼看都不懷好意,不由吓得大叫一聲,不假思索地就端起銅盆把一盆子清水朝着張儀正潑了過去。

  “你找死!
死丫頭!
臭丫頭!
”張儀正雖然躲避及時,但半邊袍子和兩隻靴子還是給水潑濕了,于是暴跳如雷地往前一步,氣勢洶洶地将兩隻手給攥成了拳頭。

  青玉吓得青嘴綠臉的,瑟瑟發抖着半閉了眼睛,隻等着他的拳頭砸下來。
張儀正的睫『毛』顫了顫,兩隻握得緊緊的拳頭漸漸第063章『騷』擾放松下來。

  武玉玉看不分明,隻當他今日絕不會輕饒了這丫頭,想起他從前的兇名,不由驚慌失措地站起身來,三步并作兩步攔在了他的面前,低聲央求道:“表哥,饒了她吧?
她不是有意的。

  武玉玉的神『色』顯得十分的害怕,張儀正微微一怔,瞟了猶自斜靠在坐榻上,一動不動裝死的許櫻哥一眼,已經放松的拳頭又握緊了,并高高揚起來,兇神惡煞地道:“走開!
這死丫頭原來就拿泥巴砸過小爺,今日又拿水潑小爺,實在是狗膽包天!
自己尋死路!
小爺今日非叫她長長教訓不可!
”一邊說,一邊氣勢洶洶地探手去抓青玉。

  青玉吓得哭出聲來,卻固執地咬緊了嘴唇,不肯求饒。
張儀正嚷嚷得越發大聲。
還一腳把那銅盆踢得翻了幾個跟鬥。

  “慢着。
”一直裝死的許櫻哥這時候終于活了過來,白嘴白臉地托着傷臂走過來,擋在青玉面前,對着張儀正福了下去。
語氣十分謙卑地道:“家中婢子無禮且瞎了眼,居然不識貴人且冒犯了貴人!
還請三爺準許小女子替她賠禮,第063章『騷』擾望三爺看在她年幼無知。
并且不是故意的份上,大人大量,姑且饒了她這一遭,小女子感激不盡。

  張儀正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居高臨下,沉默地看着許櫻哥。
既沒有更近一步的動作,也不喊她起來。

  他不開口。
許櫻哥便一直安靜地蹲着,她身上的胡服火一樣的紅,卻不能讓她的臉『色』好看些,越發襯得她一張臉素白如玉,頭發和眉『毛』青黛一般。
她的額頭有細汗。
嘴唇一直在哆嗦,表情卻十分平靜讨好,不見悲憤委屈,有的隻是真心求饒的恭順和谄媚。
全然不見書香門第名門閨秀不切時宜的傲氣和骨氣,有的隻是小人物在現實面前的讨好賣乖,屈服恭順,仿佛做了幾千次般的自然順手。

  一個高門千金女,書香門第養出的嬌貴女兒,怎會把求饒這種事做得如此的順手?
張儀正沉默地看着許櫻哥。
眼裡的灰『色』越來越濃,濃到成墨。

  武玉玉緊張地看過去,隻見窗外的日光透過茂密的槐樹枝葉,再透過半卷的湘妃竹簾,斑駁的投影在張儀正的臉上身上,令得他整個人都似是藏進了陰影裡。
半明半暗,看不真切,卻又莫名讓人覺得憂傷。
他這種人怎會憂傷?
生來就含着金湯匙,一生順心遂意,隻會讓人憂傷,絕不會被人弄得憂傷……武玉玉晃了晃頭,把這種荒謬的感覺趕走,準備開口求情。

  青玉已經緩過氣來,終于跪倒在地,使勁給張儀正磕頭:“都是婢子的錯,都是婢子的錯,還請三爺高擡貴手。
三爺要是打婢子能出氣,就打婢子吧。

  武玉玉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再次央求道:“三表哥,求您看在我母親的份上……”

  張儀正冷冷地看了武玉玉一眼,眼神與之前死皮賴臉非要跟着她來時的親近讨好完全不同,全然的陌生冷淡。
武玉玉吓得後退了一步,卻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正要再次開口,就見張儀正變戲法似地突然換了張笑臉,道:“算了,起來吧。
倒顯得我是個壞人似的,和老四沒有區别了。

  屋裡一片安靜。
不要說武玉玉同青玉一時之間轉不過彎來,隻顧傻乎乎地看着他,便是許櫻哥也吃驚地擡起頭來睜大了眼睛看着他,一臉的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就這樣高舉輕放,輕易地放過了她們主仆。

  張儀正捕捉到許櫻哥眼裡那抹更深的防備,笑着道:“怎地,許二娘子不肯起來,是要我親自扶你起來麼?

  “小女子卑微,哪裡敢勞動三爺?
”許櫻哥迅速收了異『色』,微笑着迅速站直身子,準備往後退去。
卻見張儀正閃電般地伸出雙手,牢牢抓住了她那隻受傷的右臂!

  “啊!
”屋子裡的三個女人同時驚叫出聲。
隻不過青玉和武玉玉是給吓的,許櫻哥是疼的。
時隔多年,她終于再次體會到這種被别人攥在手心裡,無力掙紮,不敢掙紮,害怕絕望的滋味,甚至超過了之前她在馬球場時的感受。
那時候,她最少是知道她能掌握自己的,現在她卻知道,她的手,她一生的健康,就這樣毫無預兆地落到了面前這個面目猙獰,内心黑暗,居心叵測的壞人手裡。

  許櫻哥的額頭滾落下黃豆大小的一滴汗珠,她的嗓子又幹又疼,全身的肌肉僵硬得仿似不是她的,而是一塊塊堅硬的石頭。
她艱難地擠出一個讨好的笑,想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妩媚溫順些,希望能最大程度地博得他的好感和同情,低聲懇求道:“三爺不要和小女子開玩笑,怪吓人怪疼的。
您适才不是說會正骨麼?
請您高擡貴手……”聲音反『射』回耳朵裡,明明白白的如同砂紙摩擦的聲音,格外粗粝難聽。

  張儀正玩味地看着她,拉着她的右臂惡作劇地輕輕晃了晃,許櫻哥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瞳孔放大。
手掌心全是冷汗,再也笑不出來。
他恨她,想毀了她的手,她很确定她從一開始就沒有看錯他眼裡的憎恨和厭惡。
怎麼辦?
怎麼辦?
許櫻哥害怕得汗濕裡衣。
她見識過張儀正的兇悍野蠻惡毒暴躁,曉得要和他比蠻橫兇殘,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她隻能以柔克剛。
不掙紮,一直示弱也許會減輕不少痛苦,為自己多謀得一分機會。
于是她不再強撐,将所有的痛苦害怕驚恐顯『露』無遺,一雙淚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着張儀正,仿佛初生的小狗一樣的無辜無助。

  張儀正擰了擰眉,沒有再繼續晃動許櫻哥的手。
但也絕對沒有松開的意思。

  “三表哥,我求您,您先松手好麼?
”武玉玉害怕得眼淚狂噴而出,差點沒跟着青玉一樣跪下去求張儀正了。
她實在想不出,許櫻哥當初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
讓張儀正這樣痛恨,窮追猛打的事情。

  又一滴黃豆大小的汗珠從許櫻哥的額頭滴落下來,她眨了眨眼,眼圈瞬間紅了,她委屈地望着張儀正,然後張嘴,準備開哭。
忽聽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和唐媛等人的說話聲,張儀正的眼睛眯了眯,将許櫻哥的右臂擡起來。
很迅速的一推一送,伴随着“咔”的一聲微響,許櫻哥不要命地尖叫起來,青玉和剛進門的梨哥先是一怔,随即不顧一切地朝她身邊奔過去,也跟着哭了起來。
武玉玉也不知哪裡來的膽子。
猛地把張儀正一推,淚眼模糊地道:“表哥你太過分了!

  唐媛等人雖不知情由,卻都清楚明白地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不由全都緊張地奔過去把許櫻哥團團圍住,睜大眼睛驚恐地看着張儀正,仿佛他就是洪水猛獸。

  張儀正眼裡根本沒有其他人,自顧自溫和地朝着許櫻哥一笑,借着袖子的遮蓋,看似隐秘,實則放肆地在許櫻哥的手心裡撓了又撓,專注地盯着許櫻哥的眼睛,慢慢松開她的手,沉聲道:“許二娘子,可好了麼?

  許櫻哥呆若木雞,就連眼睛都忘記了怎麼眨。
她那一聲尖叫半是疼半是被吓出來的,尖叫過後她就很快回過味來——她的右臂不疼了,張儀正真的把她脫臼的手臂給接好了!
然後這坨狗屎居然當衆調戲她!
很出乎意料,也很丢臉,還很讓人憋屈。

  但她的臉皮實在是厚,那呆和恨很快就變成了興奮和驚喜,她小心翼翼地晃了晃右臂,驚喜萬分地擡起頭看着衆人笑:“真的不疼了。
看,好了。
”不等衆人反應過來,她已經十分感激,鄭重其事地向着張儀正福了下去:“多謝三爺施以援手。
”又真誠地贊道:“三爺這手真是神仙手啊,手到傷愈。
”神仙手?
啊呸!
豬扒手,祝您早日成仙,早登極樂!

  她的神情真誠自然,充滿了感激和喜悅,仿佛從來就沒有和張儀正鬧過不愉快,而剛才被撓手心,被調戲的那個人也不是她。
便是梨哥也被騙過了,什麼都來不及思索便跟着她一同福了下去,真誠地感謝張儀正,并且為剛才的誤會而道歉。

  張儀正沉默地觀察着她臉上精彩的表情變化,似是極累極疲倦地緩緩道:“不客氣。
舉手之勞而已。
你一個女子都有那般的膽識飛馬救人,我便幫幫你又算什麼?
剛才多有得罪了。
”聲音也仿佛被砂紙磨砺過一般,粗啞難聽。

  ——*—一點特别的說明—*——

  關于一件事,我不得不說明,副版主小豬因為試圖和喜歡迅速搬文的盜版人士聯系,希望對方能延遲更新,反而遭到圍攻。
我無語了,這是個什麼世道!
對于盜版,我沒罵過誰,也隻是一直号召有能力的書友請支持一下正版原創,但似乎這是軟弱可欺的表現?
有些書友看了盜,但還覺得内疚,也有很多書友從盜版轉到正版,有人卻認為是理所當然,還是恩賜,對于這樣的人士,真心喜歡不起來,我求你不要看我的書,求你!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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