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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84章 小玖婚期确定

侯門醫妃有點毒 我吃元寶 10188 2025-02-24 13:56

  劉诏眉眼都沒動一下,直面甯王的責問。

  “難道父王對那個位置就沒有一點想法?

  甯王冷哼一聲,“本王有想法如何,沒有想法又如何?
你這小子,整日裡撺掇本王同其他兄弟鬥,無非就指望着本王做了皇帝,好立你為太子。

  劉诏微微垂首,眼神輕蔑,嗤笑一聲,“父王若是做了皇帝,會立我為太子嗎?

  “當然不會。
”甯王想都沒想,就給了一個否定的答案。

  劉诏面色平靜地說道:“既然如此,父王明日就上朝聽政,好好同趙王叔,燕王叔鬥一場。

  甯王眼珠子一轉,問道:“老頭子和你說了什麼?

  這劉诏低頭一笑,表情清冷,“皇祖父說,明日你再不上朝,就派人綁了你上朝。

  甯王龇牙,“老頭子就是見不得我過幾天清閑日子,果然是老不死。

  “父王慎言。

  甯王半點不在乎,“本王在這裡說的話,誰敢傳出去一個字,本王滅他九族。

  廳堂内,所有内侍齊齊跪下,大氣都不敢喘。

  劉诏掃了眼跪在地上的幾個内侍,将每個人的臉記了下來。

  甯王問道:“老頭子還說了什麼?

  劉诏說道:“皇祖父有意指派一位皇子統領戶部,清理曆年積欠。

  頓了頓,劉诏又說道:“據我所知,父王前些年從戶部打秋風,一直沒還錢。
算起來,差不多欠了戶部足足三十萬兩。

  甯王龇了個牙花,“本王有欠戶部這麼多錢?

  劉诏點頭,“光是父王打賞花魁,就花了不下五萬兩。

  甯王捋着胡須,“本王不愧是敗家子,再多的錢都能被本王敗光。
老頭子讓人清理戶部積欠,這可是個得罪人的差事。
他這個時候讓本王上朝聽政,莫不是想點本王的名,讓本王統領此事?

  劉诏點點頭,“有可能。

  “不去,不去。
老頭子這是在挖坑,想把我們都給埋了。
哼,本王絕不上當。

  劉诏面無表情地說道:“不去不行。
否則明日一早,金吾衛就該上門請父王去诏獄喝茶。

  甯王臉色都變了,“老頭子太惡毒了,他對我們這些兒子,是一點慈愛之心都沒有,要将我們活生生逼死。

  他當了幾十年的皇帝,殺了多少宗室,多少皇親,多少朝臣,卻還穩穩當當的坐在那個位置上,難怪世人都說老而不死是為賊。

  劉诏蹙眉,“父王說話,好歹注意點分寸。

  甯王冷哼一聲,“少來教訓本王。
就是當着老頭子的面,本王也敢這麼說。

  這話倒是不假。

  好幾次,甯王當着天子的面,大哭大鬧,指桑罵槐。

  每次天子罰甯王,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還說難得聽到實話,又說過去對甯王有所虧欠雲雲。

  天子如何虧欠了甯王,外人并不清楚。

  這似乎是天子同甯王之間的秘密。

  淑妃娘娘略微知道一點,卻從來都是閉嘴不言,權當不知道。

  天子的放縱,讓甯王越發憊懶,膽子也越來越大。

  天子寵幸新得的美人,也隻有甯王敢說天子老不修。

  甯王就是靠着這副憊懶的形象,在朝堂上立足了腳跟,同趙王,燕王,還有太子殿下,分庭抗禮。

  不過甯王上朝,通常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似乎志不在那個位置。

  當然,是真不在意那個位置,還是假不在意那個位置,唯有甯王自己知道。

  劉诏沉默了片刻,說道:“趙王叔欠了戶部不下二十萬兩銀子,燕王叔估計有四十萬兩。
東宮應該最少,隻有十多萬兩。

  甯王哈哈一笑,樹洞:“東宮為何欠錢最少,因為太子不懂得享受。
整日和一群老頭子談經論道,還真當自己是讀書人。
弄到現在,君不君,臣不臣。
他的太子已經當到頭了。

  老頭子這些年耐心越來越差,隻要多挑撥幾次,再有人吹吹枕邊風,太子就要徹底完蛋。

  劉诏卻說道:“父皇别忘了皇長孫。

  甯王一聽皇長孫三字,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皇長孫是太子的嫡長子,東宮世子,從出生起,就極得天子喜歡。

  雖然近些年,大家拼盡全力在天子跟前進讒言,讓天子疏遠了皇長孫。
可是不代表東宮就毫無還手之力。

  萬一天子哪天想起往日同皇長孫之間的祖孫情意,說不定東宮還能起死回生。

  甯王皺着眉頭,說道:“老頭子絕不會越過皇子,立皇長孫為繼承人。
這是取禍之道,老頭子隻要沒糊塗,就幹不出這種事情。

  劉诏丢下一個重磅消息,“今日早朝,皇祖父下旨,令皇長孫到京營曆練。

  “什麼?

  甯王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老頭子是瘋了嗎?
這個時候派皇長孫到京營曆練,他想做什麼?
想要害死我們所有人嗎?
是想讓皇室自相殘殺,殺到隻剩下最後一個人嗎?
老不死的,果然對他不能有太高的期望,氣煞本王。

  甯王在大廳内走來走去,心情郁悶到極點。
将天子從頭罵到腳。

  劉诏繼續說道:“父王息怒。
前往軍營曆練的人不止皇長孫一人,趙王府嫡長子,燕王府嫡長子,諸位叔叔府上的大公子,包括兒子本人,都要前往軍營曆練。

  咦?

  甯王停下腳步,盯着劉诏,“這事你怎麼不早說?
害得我白擔心一場。

  “父王說話太急,兒子沒機會說話。

  劉诏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甯王冷哼一聲,“老頭子派你們去京營曆練,這是要考察你們。
你好好表現,替本王争口氣。

  “兒子遵命。
另外,兒子的婚期,我認為今年臘月的日子很不錯。

  甯王盯着劉诏,“你想臘月成親?

  劉诏點頭。

  等到臘月,顧玖的嫁妝應該已經置辦齊全,成親正是時候。

  甯王全身放松坐在椅子上,“你想好了,真要娶顧玖?

  劉诏點頭,“兒子早就想好了,我會娶顧玖為妻。

  甯王試探道,“要不要本王親自給你挑選幾位妾室。
放心,都是身家清白的良家子。

  劉诏搖頭,“多謝父王關愛,兒子不需要。
父王不如将挑選好的人給二弟,三弟,還有四弟送去。
他們應該不會拒絕。

  甯王冷笑一聲,“怎麼,為了一個顧玖,你就要守身如玉?
丢不丢人?

  劉诏鎮定如山,平靜地說道:“兒子并不是要為誰守身如玉。
兒子隻是不喜歡身邊太多女人。

  這話甯王是不信的。

  “有時候本王都要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本王的親兒子。
你的性子,既不像本王,也不像你母妃,倒是有些像老頭子年輕的時候。
老頭子當年為了争奪皇位,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能忍。

  劉诏沉默不語。

  甯王一臉無聊的表情,揮揮手,“算了,你的事情你自己拿定了主意,我也懶得管你。
改明兒我派媒婆上顧家,将婚期替你定下來。
你定的日子是哪天?

  劉诏聲音清冷地說道:“臘月十六。

  “臘月十六,本王記住了。
此事你和你母妃說一聲,要不然她又要怪你,凡事都瞞着她。

  “多謝父王提醒,兒子這就去見母妃。
父王記得明日早起上朝,否則金吾衛該上門了。

  “知道,知道。
老頭子不放過本王,你也來煩本王。

  劉诏起身離開碧玺閣,前往春和堂。

  王妃裴氏見到劉诏,先是冷哼一聲,揮揮手,讓不相幹的人全都退下去。

  然後才說道:“你還知道來見本王妃。
我還以為你把本王妃都忘光了。

  劉诏在椅子上坐下,“母妃說笑,兒子豈會忘了你。

  王妃裴氏哼了一聲,“本王妃可不是說笑。
你自己算算,你有多長時間沒來給本王妃請安?
你四弟就是比你孝順,隻要在府中,每日必定會來請安,在本王妃跟前盡孝。

  劉诏笑了笑,“四弟如此孝順,不如以後就留他在府中,專門陪着母妃說話解悶。

  “你這話是何意?
你是在嫉妒你四弟,還是在毀他前程。
他堂堂男兒,豈能困于内宅。

  王妃裴氏眼一瞪,很不高興。

  劉诏冷漠地說道:“母妃肯替四弟着想,知道男兒不能困于内宅。
為何又對兒子橫挑鼻子豎挑眼?
難道兒子就該整日困于内宅,隻為了盡孝嗎?
隻怕孝順日子沒過幾天,金吾衛就要上門了。

  “你,你簡直是放肆。
你和你四弟是一回事嗎?

  王妃裴氏大怒,對劉诏越發不喜歡。

  劉诏很是無所謂,母妃喜不喜歡他,對于他這個年齡來說,重要嗎?
半點都不重要。

  不過他還是順着說道:“兒子是嫡長子,肩上有重擔,還請母妃體諒一二。

  王妃裴氏深吸一口氣,火氣消了兩分,“本王妃若是不體諒你,早就派人到文書苑找你。
說吧,今日巴巴的跑過來,有什麼事?

  劉诏輕聲說道:“從明日起,父王要每日早起上朝。

  王妃裴氏蹙眉,“你讓本王妃管着你父王?
哼,我要是管得住他,府裡能有這麼多女人?

  劉诏說道:“兒子知道母妃的難處。
兒子的意思是,請母妃将内院清理一番,該打發的人都打發出去。
不能打發的人,就讓他們去田莊。
七月,四弟就要大婚,母妃也不喜歡給賓客們一個雜亂不堪的印象吧。

  王妃裴氏想了想,“好吧,改明兒本王妃拟定一個名單,将不老實的人都打發出去。
還有别的事情嗎?

  劉诏又說道:“我的婚期已經定了,臘月十六。
父王會安排媒婆上顧府,正式定下婚期。

  王妃裴氏一臉的不高興,眼神透着挑剔,“那個叫顧玖的姑娘,果真有那麼好?
你就那麼喜歡?

  劉诏沉聲說道:“她好不好,都是兒子的妻子。
等她過門後,請母妃看在兒子的臉面上,給她足夠的體面。

  “真是難得,你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來求本王妃。
話說,你婚事都定了,本王妃還沒見過顧玖。
她長什麼樣?

  王妃裴氏對顧玖談不上厭惡,也絕對談不上喜歡。
更多的是好奇,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姑娘,能得大兒子如此看重。

  劉诏說道:“她長得還行。

  這話真夠勉強的。

  顧玖要是在此,定會瞪一眼劉诏。
你敢說本姑娘長得還行?
本姑娘明明是長得很漂亮好不好?
經過鑒定,劉诏眼瘸。

  王妃裴氏挑眉,“隻是還行?

  劉诏嗯了一聲。

  王妃裴氏冷笑一聲,“都怪本王妃,在你小的時候沒有好好管教你。
你竟然能看上一個長得還行的姑娘,可見顧玖此人,不見的多好。

  “好不好得親眼見過才能下結論。
母妃太着急了。

  王妃裴氏闆着臉,“改明兒本王妃就下帖子,将人請到府裡。

  劉诏點點頭,“大婚之前,是該讓母妃見見她。

  王妃裴氏惱怒。

  無論她說什麼,語氣有多重,劉诏都是一副面無表情,不為所動的模樣。

  仿佛,她說的話就是那樣的無趣,沒辦法讓劉诏的情緒有任何波動。

  王妃裴氏感受到深深的挫敗感,心裡頭憋了一肚子火氣。

  她揮着手,說道:“話都說完了,你趕緊走,走走走,不要在本王妃面前礙眼。

  “兒子告辭。

  劉诏幹脆利落起身,離去。

  見劉诏走得如此幹脆,王妃裴氏又生氣了。

  這個兒子一如既往,和她一點都不親近。
說話也是幹巴巴的,沒有半點感情。

  王妃裴氏又惱怒,又無奈。
她是拿這個兒子,半點辦法都沒有。
真是氣煞人也。

  越是這樣,她越要見見顧玖。

  她要看看,到底是何等的花容月貌,才能吸引到劉诏的注意力。

  ……

  時間過得飛快。

  轉眼一百天熱孝過去,沉寂了整個春天的京城,像是久睡複蘇的人,徹底活了過來。

  過去幾個月,無一客人登門的青樓花坊,又是賓客盈門,每日都有人宴請。

  大戶人家被積壓了一個春天的熱情,終于有了機會釋放。

  三天兩頭,就有宴請。

  家家戶戶都在找理由宴請賓客,有種要将積壓了幾個月的熱情一次性全部釋放出來的架勢。

  連着好幾天,謝氏和張氏天天出門吃酒做客。

  顧玖跟着出了兩趟門,然後就沒了興趣。

  太累了!

  來來回回,都是那些人。

  今天你請客,明日我請客,每日說着相似的吉利話。
這樣的日子,連着過幾天,顧玖心頭就生出了厭煩心情。

  她借口身體不舒服,後面幾場宴席就沒跟着去。

  不過其他姐妹,倒是興緻興緻盎然。

  顧珍,顧玥,顧珊,顧琳,顧珺,日日都不曾落下,每次宴請,必定要跟着出門的。

  顧玥出門的時候,還在感慨,“可惜二姐姐身體不好,才應酬了幾天身子骨就不舒服。
等她嫁到王府,整日裡應酬,該如何是好。
恐怕一個月有半個月都在床上躺着。

  這番話不知怎麼傳了出去,還傳到了蕭家和王府。

  蕭琴兒一聽,高興起來。

  顧玖身體不好,就不能主持中饋。

  将來,她才是王府當仁不讓的當家少奶奶。
顧玖,靠邊站吧。

  王府這邊,王妃裴氏一聽顧玖身體不好,眉頭就皺了起來。

  “不是說身體早就養好了嗎?
難不成又犯了病?

  下人說道:“估計就是平日裡看着沒事,但就是不能操勞。

  王妃裴氏哼了一聲,“老大怎麼選了一個病秧子姑娘做妻子,如何擔得起責任。
簡直亂來。
拿着本王妃的名帖,請顧玖上門做客。

  “娘娘,光請顧姑娘一人,不太好吧。
不如趁機辦個宴席,将人都請來,熱鬧熱鬧。
府中好長時間不曾熱鬧過。

  王妃裴氏點點頭,“說的有理。
本王妃也想趁機見見親家母。
将年曆拿來,本王妃親自挑選一個黃道吉日,辦一個賞花宴。

  “娘娘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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