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渣男逃婚,她轉身嫁給了太子

第250章 跟她想的,不一樣

  京中的貴夫人們很快便發現,這位南诏公主,非常安分。

  除了那日鐘二小姐主動的挑釁外,她基本不主動惹事,并且一舉一動都非常有禮,不沒她高貴的公主身份。

  并且除了那日上了一次沉香樓,沒再邁出使館一步。

  是個安分的。

  這是衆人觀察後,給出的評定。

  于是,開始有對這位南诏公主心生好奇的高六小姐,帖子遞到了使館處。

  本以為這位南诏公主會欣然赴約,卻沒想,被婉拒了。

  南婉君把今日遞到使館的帖子一一過目後,便讓人把帖子都退了回去。

  “公主,這是為何?”容兒接過已經被過完目的帖子,有些不解。

  這些東陵的貴族主動遞了帖子,不是該順着台階走進那個圈子嗎?

  公主的行事,卻跟她想的,不大一樣。

  容兒擰了擰眉心,看着每個動作都透着從容矜貴的南婉君。

  想到韋蔔将軍,還需要這位公主出手相救,便把心裡的奇怪壓下。

  “姑姑,咱們這個圈子,向來做慣了捧高踩低之事。”南婉君心平氣靜地研磨着硯台上上好的松香墨,待墨漸濃後,她才繼續道。

  “若是我現在就放下了姿态,去與那些夫人相談甚歡,那麼…我這異國公主的身份,就失去了價值。”

  “我會變得很廉價。”南婉君放下墨柱,拿起一支狼毫,筆尖有力在紙上緩緩寫下一個南字。

  “公主,可裡面可是有承恩公夫人的帖子,又如何會是自降身份?”容兒看了眼最上方,燙金的帖子。

  這張帖子,放在這京城中,隻怕是要被搶破頭的。

  畢竟是皇後娘娘母親組的宴,宴請之人,無不是這京中有身份地位之人。

  可以說是,這京中所有俊才,在宴席當日都會出席。

  若是能得個中俊才作為相公,可不是美事一樁。

  承恩公夫人也樂于組這樣的局,促成多件京中美事。

  容兒收到帖子之時,可是讓人打聽過,這承恩公夫人的貼子,可是京中最搶手不過。

  南婉君放下筆,拿起團扇,輕輕扇幹紙上的墨。

  眼睫随着扇,輕輕扇動。

  她不知容兒姑姑為何要這般激動,也不知這承恩公夫人的帖子在這京中有多麼炙手可熱,她隻知道,自始至終,她的目标都隻有一個。

  “姑姑可還記得,我們此次來東陵,所為何?”

  容兒姑姑神情一僵,後背一涼,身上刹時便出了一身冷汗。

  “公主,奴婢……”

  “我知姑姑心急,可越是這般,反倒越是需要比所有人都要清醒。”南婉君并無責怪之意。

  容兒姑姑是個聰明人,也是她目前能完全握在手中的人。

  說她心裡晦暗也好,心思偏執也罷。

  她在這京城中,看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像極了試探。

  對她…有無二心的試探。

  她可是來聯姻的南诏公主,若是參加了承恩公組的想看局,不肖片刻,便會傳得滿城風雨。

  她最是知道女子名聲的可貴,也更是知道,這世道對女子的苛刻,還有便是…話從别人的嘴中過一圈,便是鬼話…不可信。

  南诏君凝心神于未書寫完的紙面上,輕聲道:“姑姑,把帖子退回去吧!”

  “今日後,除了皇上組的局子邀請我。旁人組的局,無論是誰,都如同今日一樣,全部退回。”

  “奴婢領命。”容兒姑姑這才正視起自己如今這位主子。

  隻是讓南婉君意想不到的是,這位承恩公夫人,不是個大肚量的。

  在幾天後,她收到了皇後娘娘下的帖子。

  “公主,皇後娘娘這是何意?”容兒看着手中美如收藏品的帖子,面上都是思考。

  坐了良久,南婉君閉了閉眼,緩緩呼出一口氣。

  “沐浴,更衣。”南婉君輕聲叮囑,“取我箱子中,南诏最隆重的那套代表身份的衣服,熏南诏最名貴的香。”

  “畢竟是去見皇後娘娘,不能失了體面。”

  南婉君也猜不透皇後在這個時候給她下帖子的用意。

  但是如今她身份敏感,能拒絕接觸東陵的臣妻,卻不能拒絕一國之母。

  可若是她最後人被賜婚之人,就是太子。

  那麼皇後就會成為她頭上的婆婆,确實是不好在這時拂她的臉面。

  南婉君隻得在不得罪皇後的前提,做下萬全之策。

  “若是,我在皇後的殿内,因為尚未适應東陵水土暈了過去,姑姑可要記得,第一時間去尋東陵的皇上。”

  “皇後宮裡的太醫,萬不要信。”

  沐浴更衣,臨要出門時,南婉君仔細地又再一次叮囑。

  容兒慎重地點了點頭,“公主,奴婢都記下了。”

  “那麼,便去會一會娘娘今日請我吃的是什麼宴吧!希望不是如我所料的那般豪門宴。”南婉君勾了勾唇。

  “聽說這南诏公主,跟咱們東陵女子,可是大大的不一樣,也不知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整日地躲在使管,不敢見人。”

  “可不是,前幾日承恩公夫人,為了宴請這位公主,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布宴,結果開宴後,人沒來,可是落了好大的臉面。”

  “我倒是聽說,那位公主,長得天姿絕色,可不是不能輕易讓人瞧了去。”

  “嗤,你們呐,都是聽風就是雨,分明就是,這位公主剛踏入東陵,便因看上了太子殿下,與那鐘二小姐當街發現了争執。鐘二小姐是做生意的,抛頭露臉是常事,可這位公主可不是。想來就當是感覺臉面無光,羞于見人罷。鐘二小姐,你說,我說的可對?”

  “候夫人說的極是……”

  殿内的人,說話聲,絲毫沒有因在背後議論别人而收斂,也不知是不是就是特意說與她聽。

  提起她時,連個名頭都沒有,一口一個這位公主,那位公主,叫得好不尊重。

  南婉君手在寬袖中捏成了拳,看了眼身上的南诏公主服。

  在門口停留了幾息,把自己所有的情緒都壓下,無喜無悲,仿佛裡面被讨論的人不是她一般。

  雪白得毫無血色臉,微白的唇勾起一個如往日一樣毫無差别的笑容,這才在宮人的帶領下款款走進了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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