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太太讓位白月光,父子夜夜求原諒

第67章 離婚離婚,你有完沒完?

  

  還是說,這些年,她習慣了豪門太太養尊處優的日子,不願意再出去辛苦工作?

  一定是這樣。

  說什麼離婚,能養活自己,會剪紙,喝一兩塊的礦泉水,分明都是想吸引起他的注意。

  難怪這次她不經過他的同意,放著生病的厲嘉許不管,一個人跑來帝都。

  那幅漫版清明上河圖,之前她在家裡有看到過,她隱瞞不說,也許就是等今天。

  既然方導是她的恩師,她怎麼可能不關注方導近期展會的事情。

  他還真是從未了解過他的小啞妻。

  心機真夠深沉!

  整整七年,他們都相安無事,他以為她真的是能本本份份當好他的妻子。

  隻因親子活動他沒帶她去。

  她便開始鬧。

  鬧到現在。

  他終於明白了,她已經不安於隻當他隱婚的太太。

  她做這些,應該全都是想讓他公開她的身份。

  厲庭舟往前邁了一步。

  逼近她。

  氣場冷硬。

  讓周圍的氣氛彷彿瞬間染上了一層白霜。

  「告訴我,是真不想出去工作?」

  「不想,不想,不想!」

  重複的手勢,盛暖做了三次。

  七年了,她不想再忍了!

  更不想用熱臉去貼他這塊冷硬的石頭。

  厲庭笑嗤笑,「好,既然不想出去工作,那就當好厲太太,夫唱婦隨,抽個空告訴方導,你永遠不會出去工作,順道推薦許書意當她的學生。」

  盛暖的心徹底被他撕成碎片。

  他竟然讓他去找她的導師,推薦他的心上人……

  到底得多狠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說出這樣的話!

  盛暖紅著眼圈,朝他打著手勢,「我可以推薦,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盛暖是他妻子,她有要求,隻要合理,他不是不能允。

  這些年,他不曾虧待過她。

  該給的錢和物,他沒少給過。

  她什麼都沒有做,隻是他多看了她一眼,便給了她厲太太的身份,讓她從社會底層一躍成為了江城最尊貴的女人。

  這種階級跳躍是多少人窮其一生去奮鬥都沒有辦法完成的。

  「離婚。」

  盛暖的手勢與她的目光一樣堅定。

  厲庭舟深吸一口氣,側過身,舌頭在口腔裡打了個轉。

  片刻後,他猛地回過頭,死死地盯著盛暖。

  「離婚離婚,你有完沒完?」

  他哪一點對不起她了?

  為了給她一枚獨一無二的胸針,他花了接近兩個億。

  厲庭舟握住盛暖的手腕,把她拉到客廳裡。

  他拿起放在沙發中間茶幾上的天鵝胸針,在盛暖眼前晃了晃,「你知道為了給你買這個禮物,我花了多少錢嗎?」

  盛暖氣笑了。

  他還真會裝,裝得這麼真。

  如果不是一早看到許書意戴著這枚胸針。

  她可能真的會信以為真,感動涕零。

  她一直以為,像厲庭舟這樣的性格,不屑於裝,更不屑欺騙。

  這七年,她不斷地了解他的喜好。

  她知道他喜歡吃什麼食物。

  知道他什麼忌口。

  知道他的尺碼和他喜歡的牌子。

  她知道了許多他的事情,她以為這是了解。

  自從許書意出現,她才知道,她根本不了解厲庭舟。

  她了解的隻是膚淺的表面。

  他們是夫妻,合法的。

  然而,那個維護婚姻權益的結婚證,對他們來說,根本隻是一張廢紙,還成了困住她不能迅速離開的障礙。

  他根本沒有把她當妻子。

  她卻自我感動地在這場婚姻裡沉淪了七年!

  厲庭舟氣憤地說:「整整一億八千四百萬,僅僅零頭,也要普通人奮鬥十年才能攢下來,盛暖,你到底在鬧什麼?這樣的生活,你還不能滿足,嗯?」

  盛暖的喉嚨都快要哽住了。

  她什麼都不想說了,反正她也不會說話。

  她轉身要走。

  厲庭舟突然從她身後摟住她的腰,在她凹凸有緻的腰線上,輕輕廝磨,「行了,我不跟你吵架,你鬧這麼大的動靜,不就是想我多關注你一點嗎?」

  他將下巴放在她的頸間,聞著她身後好聞的香氣,低啞著聲音說:「現在給你,以後也多回家陪你,乖,不鬧了。」

  他不想吵架。

  吵來吵去,她不會說話,到最後還是他一個人生氣。

  也很沒勁。

  他的手圈著她的腰向上,解開胸針,扣在她的風衣胸口處,將她身體扳過來,單手貼著她的臉頰,拇指輕輕撫摸著她的顴骨。

  「很配你。」

  盛暖真的很無語。

  她想把胸針取下來,剛要伸手,厲庭舟的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將她騰空抱起。

  她怕掉下來沒敢亂動。

  他抱她進了卧室。

  厲庭舟定的是總統套房,單單卧室就有兩百多個平方。

  裡面的設施一應俱全。

  他到沙發上坐下來,也沒有放開盛暖的意思。

  像抱孩子般將她禁錮在他懷裡。

  冷傲俊美的眸,直勾勾地盯著她,「我記得之前你說要跟我談談,後來也沒談談,剛好今天有空,我們好好談談。」

  他要跟她算算賬,他到底是哪兒對不起她了,前前後後鬧了這麼多日子,弄得他焦頭爛額。

  盛暖早就不想談了。

  有什麼好談的。

  她以為是她的猜測,誤會。

  轉眼的功夫,他便帶著許書意去出差,連厲嘉許也跟他們一起瞞著她。

  合法丈夫心裡全是許書意。

  親生兒子嫌她是啞巴,要認許書意當媽,在護士面前說她是保姆。

  她還能對他們父子抱什麼希望。

  她隻想離婚。

  早離遠離他們,去過自己最後的半年。

  盛暖小臉倔強,手勢亂飛,「沒什麼好談的。」

  腰間突然被厲庭舟的大掌捏了一把,盛暖僵了一下,身體都控制不住的差點要發顫。

  拳頭砸向他胸口。

  軟綿綿的。

  沒什麼力道。

  厲庭舟的眉梢邪魅挑起,握住她捶過來的那隻手,嗓音暗啞,「故意勾引我?」

  真是會發瘋。

  她在生氣。

  他看不懂嗎?

  最近他像是進入了發情期似的。

  煩人。

  他將她的手帶到他的胸膛處,眸色幽深,頭低下,下巴壓在她的頸間,氣息炙熱。

  英挺的薄唇,靠近她的耳畔,聲音低得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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