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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司家亂

我是旺夫命 五貫錢 5017 2024-10-11 15:58

  祁仲與祁骁昨日解除禁足開始上朝,可祁仲今日始終不語,臉色也是肉眼可見的鐵青。

  有人想拉恭王議論幾句,扭頭一想司起也是恭王的舅舅,當即就悻悻地找别人去了。

  舅舅要被親哥哥徹查了,恭王的情緒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皇上此次,隻怕是下定決心要動司家了。

  朝堂上吵得熱火朝天,後宮此時也不平靜。

  太後得知皇上決定要徹查司家,驚得連手裡的赤金蓮花手爐都沒捧住,咣當一聲摔到了地上。

  她神色大變地站了起來,厲聲問來傳話的太監。

  “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太監吓得不輕,縮着脖子回道:“是……是真的,皇上已經定下了前去南邊徹查之人,聖旨已經加緊發下去了。
此刻隻怕已經出了宮門了。

  太後控制不住心中怒火,砰的一下将矮桌上的茶盞摔了下去。

  “混賬!

  當年先皇驟然離世,為扶持祁琮上位司家可是出了大力氣的。

  如今祁琮剛剛坐穩皇位幾年就如此對司家下狠手,他也不怕被人議論涼薄!

  司家是太後母族,對太後而言重要非常。

  司起要是出了岔子,于太後來說,就跟被斷了左膀右臂一般難受。

  太後心急如焚,半刻也坐不住,趕緊梳妝換衣裳就要去勤政殿見祁琮。

  可等她到了勤政殿門口,卻得知祁琮此刻并不見她。

  太後橫行六宮多年從未吃過這樣的閉門羹,當即就大怒不已,連擋在前頭的小太監都挨了一個嘴巴子吃了訓斥。

  可就算如此,勤政殿中的祁琮也始終沒有出來的意思。

  太後沒法子也不能硬闖,隻能陰沉着臉回了自己的宮殿,讓人細細去打聽今日前朝的情形。

  聽聞朝堂之上有人拿着側太妃與祁立的奢靡攻陷司家,太後氣得手都在不住地哆嗦。

  “廢物!
都是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太後加緊派人去司家送信的同時,忍無可忍地再度宣旨讓側太妃與祁立進宮聽訓。

  似乎是猜到側太妃不會同意讓祁立來,太後鐵青着臉咬牙說:“告訴她,别說是腿斷了,就是脖子折了,今日擡也得将人給哀家擡進宮來!

  祁立斷了腿,還被柏骞承踹了一腳,好不容易恢複了些元氣,就馬不停蹄地被太後的人用轎子擡着進了宮。

  太後所在的宮殿中斥責聲不斷,上空都仿佛籠罩上了一層陰雲。

  祁琮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肯見太後。

  無論太後的人去送了幾次信,遞了多少次話,他的同意回複都是忙于政事,不得空相見。

  太後将側太妃母子斥罵了一通将人攆出了宮,如坐針氈的等到第二日就再也等不下去了。

  祁琮不是避而不見嗎?

  那她就去找皇後。

  皇後聽聞太後讓自己過去,面色不明地呵了一聲,将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小公主交給了心腹宮女,優雅起身。

  “你們在宮中照料好小公主,任何人來了都不見,等本宮回來再說。

  皇後心知肚明太後此時找自己是為了什麼,半點也不着急地慢慢梳妝齊整了,才帶着宮女太監去了太後宮裡。

  與此同時,恭王府中也來了太後的人。

  昨日祁琮決定徹查司家的時候,祁琮并未發言。

  皇上的聖旨發下去了,太後亂了陣腳,祁琮也冷靜得不像話。

  太後不滿他的不作為,派了人前來請他進宮議事。

  祁仲本是不想去的。

  可得知皇後也被叫去了,他失控之下捏碎了大拇指上的扳指,咬牙說:“行,我去!

  恭王與皇後相繼到了太後的宮中。

  太後與他們二人說了什麼,無人得知。

  可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皇後就因言語不敬得罪太後,被太後責罰在宮門口跪着靜思己過。

  皇後被罰了也不動怒,淡淡地起身跟太後告罪後,一臉淡然地走到院子裡跪下。

  恭王靜坐着神色不動,皇後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也未有半分動容。

  太後始終盯着恭王的臉,看他一臉漠然,心底蓦然湧起了一股深深的無力。

  “祈仲,你當真要對你舅舅一家如此狠心絕情嗎?

  祁仲聽見這話像聽到了什麼驚天笑話似的,呵了一聲看向滿臉疲倦甚至還夾雜着遷怒的太後,目光無比陌生。

  “母後,下旨要徹查司家的是皇上,去的人也是皇上的親信,在朝中提起此事提議徹查的也是皇上的人。

  “從頭到尾,我既沒插話也沒插手,你這話從何說起,我竟是聽不懂了。

  太後心知他說的是事實,卻還是忍不住遷怒道:“雖不是你主導,可你也不應該袖手旁觀!

  太後怒氣更甚,咬牙說:“你舅舅或是有不是之處,可他做了那麼多,都是為了你們兄弟!
當年若不是……”

  “當年若不是舅舅一力幫扶,皇兄想必也登不上當今之位。

  祁仲打斷了太後的話,冷笑道:“你想說的,是這個嗎?

  太後猛地頓住,呐呐地看着祁琮說不出話。

  祁仲卻是沒了與她周旋的心思。

  他哼了一聲起身說:“可受了舅舅幫扶登上皇位的人是皇上,如今穩坐高堂被人三呼萬歲的也是他,舅舅是做了很多,可與我有什麼幹系?

  祁仲的眼中泛起了一抹刺紅,咬牙低語。

  “是幫着母後篡改了父皇留下的傳位遺旨,還是幫着皇上搶了我應定的王妃?

  太後沒想到此事祁仲竟然也知道了,驚駭之下滿臉蒼白的竟然忘了反駁。

  祁仲見狀越發覺得可笑至極,滿目譏諷。

  “母後,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與當今皇上做的那些事,你真的以為,我一點都不知道嗎?

  祁仲說的,是足以動搖國本的大事。

  也是太後最對不起祈仲之事。

  她慌亂之下下意識地就想與祁仲解釋,可對上祁仲赤紅的雙目,話到了嘴邊又無聲地滑了下去。

  四下一片死寂。

  太後慌張半晌後終于找到了自以為合适的說辭,說:“當年之事哀家可以解釋。

  “你遠在淮南一時無法趕回,朝中動蕩不安不利于國本,哀家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太後突然就哭了起來,痛心疾首地說:“你也是哀家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哀家怎會不疼你?

  “當時實在是不得已為之,可哀家是有苦衷的啊!
你……”

  “母後,皇位之事姑且不論,那皇後呢?

  恭王眼底徹底被冰霜覆蓋,字字咬牙泣血。

  “你明知我的心意,什麼都知道,為何要奪我所愛?

  “為什麼?
你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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