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娘子嬌又軟,冷面權臣夜夜哄

第20章 寬衣解帶

  陸承珝腳步明顯一頓,卻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公子。

  倒是寒風凍雨驚雷閃電齊刷刷停了腳步。

  見狀,蘇心瑜繼續喊:“夫君幫我,好麼?

  嗓音軟乎乎的,含了哀婉懇求。

  被他逮了個正着,今夜是絕對逃不出去的,非但逃不出去,還會被他斥責。

  斥責事小,惹他毒發事大。

  她得穩住他,換種方式與他相處,他或許不會生氣。

  陸承珝終于轉過身來,緩步至方才所站之處。

  凍雨道:“公子,屬下去把少夫人帶下來。

  說話時便要使了輕功上去,被寒風一把拽住胳膊。

  “你傻的麼?

  寒風眨眨眼,又略略側頭以眼神示意公子在。

  凍雨卻不明所以:“你眼睛抽了搐?

  寒風無奈直接道:“少夫人是你能随便扶的麼?

  “我讓少夫人手搭我胳膊上,怎麼就不能扶了?
”凍雨回瞪他。

  寒風搖首,在凍雨耳邊捏着嗓子喊了一聲:“夫君。

  聲音很輕,蘇心瑜與琴棋沒聽見。

  陸承珝聽得清清楚楚。

  “對哦。
”凍雨這才反應過來,“我不能扶,咱們都不能扶。

  少夫人明顯是想與公子親近,他方才傻了竟然看不出來。
少夫人要是需要人扶她,她怎麼不喊琴棋,非喊“夫君”?

  四名侍衛目光一緻地看向自家公子。

  見他們都不肯扶,琴棋急了,将肩上的包袱給了驚雷閃電,蹭蹭地往梯子上爬。

  “小姐,婢子來扶你。

  爬到頂部時,她朝她伸出手。

  蘇心瑜欲哭無淚:“琴棋,我兩條腿是真的麻了,扶着我,我也下不去。

  腳整個沒了知覺,壓根踩不到梯子上。

  他們怎麼就不信她?

  琴棋轉頭:“姑爺,我家小姐是真的下不來了,要不您抱她下去?

  抱?

  陸承珝俊眉蹙起:“……”

  蘇心瑜眼眸瞪大:“……”

  清了清嗓子,陸承珝淡聲:“椅子。

  寒風立時從邊上的屋子裡搬出一把椅子來。

  陸承珝施施然落座:“月色甚好,那就一起賞月罷。

  衆人:“……”

  蘇心瑜無言以對,在牆頭坐久了,膽子稍微大了一點點,遂緩緩調整了一個姿勢。
不多時,血脈流動,兩條腿漸漸有了知覺。

  算算時辰,陸承珝清冷開口:“琴棋,扶她下來。

  “你如何知道我能動了?
”蘇心瑜心頭一慌。

  此人連她腿麻的時辰都能計算得那麼精确,簡直太可怕了。

  琴棋稱是,擡高胳膊,抓住自家小姐的手。

  就這般,蘇心瑜終于下了梯子。

  腳步踩在地面上,心才踏實不少,轉眸望一眼高牆,牆外可是一片自由天地……

  第三次逃跑,再度以失敗告終。

  委實令人氣餒。

  一行人往清風居行去。

  孟茹玉在清風居外繞行一圈,正準備回去歇息,不想竟遇到自己想見之人。

  她每晚難以就寝時,就會來清風居外走一走,仿若如此可與心裡念的人近一些。

  今晚亦如是。

  此刻與陸承珝打了個照面,着實令她欣喜,遂雀躍喚他:“表哥,你也睡不着麼?

  蘇心瑜見又是這個女子,好奇心翻了倍。

  陸承珝無視孟茹玉的存在,一把抓了蘇心瑜的手臂,步履提了速。

  “喂,你……”

  蘇心瑜被他一拽,直接一個踉跄。

  想到他今夜是來逮她的,可不就是因此睡不着麼?

  究其緣由錯在她,她便柔了語調:“夫君,走慢些。

  見他們全都遠去,孟茹玉眼底的恨意再也掩不住。

  不多時,衆人回了清風居。

  “那女子是誰人?
”蘇心瑜輕聲問。

  寒風道:“是寄居在國公府的表小姐,名喚孟茹玉。

  “哦,表小姐。

  蘇心瑜瞥了眼身旁的陸承珝,黛眉一挑。

  表哥表妹,關系暧昧。

  輕輕掙脫某人抓在她手臂上的手,腳步朝東廂房方向。

  “站住。
”陸承珝出聲。

  “有,有事?
”蘇心瑜緩緩轉身。

  莫不是要責罰她?

  “需要你幫忙。

  “等我回房放一下包袱。

  總感覺慌兮兮的。

  陸承珝一個側頭,閃電便取走了蘇心瑜肩頭的小包袱,與驚雷一道,将大小三隻包袱放去了東廂房。

  蘇心瑜隻好垂着腦袋跟陸承珝進了新房。

  一擡眸,就見他對着自己寬衣解帶。

  白色錦袍脫去,衣衫解開,裡衣敞開,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有型結實的胸膛,緊緻明晰的腹肌,白皙的肌膚……

  “喂喂喂,今日爬牆是我不對……”她險些結巴,“你,你也不至于這樣待我吧?

  陸承珝甩了甩敞開的衣襟,緩緩坐到書卷榻上,看她的視線冷得像刀子。

  “被你縫過的傷口,有線頭掉出來,你來處理。

  聞言,蘇心瑜心頭一松:“原來是這麼回事。

  早說嘛。

  吓死她了。

  她俯身去看他的傷口,确實有不少線頭脫落,還有不少線頭仍在肉裡。

  “這些線還是去除的好,你先蓋上衣裳等等我,我回房取工具。

  她一走,寒風凍雨驚雷閃電齊刷刷進了屋。

  “公子,若不是你發現傷口需要處理,今夜少夫人她……”

  驚雷的話未說完,被陸承珝一道眼風給噤了聲。

  “去歇息罷。

  “是,公子。

  四人抱拳退下。

  陸承珝低頭瞧了眼傷口,今日沐浴時便發現有線頭散開,睡時竟有線頭掉出來。

  去尋她,東廂房的門一推就開。

  裡頭無人,床上被子下塞了兩隻枕頭。

  倏然傳來輕緩的腳步聲,他擡眸看去,不多時,腳步的主人入了新房。

  蘇心瑜将一個布包擱在幾案上。

  “我已淨過手。
”她取出一把小鑷子,“線頭取的時候會有些疼,你忍一忍。

  “嗯。
”他颔了颔首。

  以為會有多疼,等她将胸膛上的線頭處理掉,他也隻感覺到螞蟻爬過的癢感。

  蘇心瑜視線往他的肚腹上:“刀疤長,線頭也多,你再忍忍。

  “無妨,你來。
”他道。

  蘇心瑜抿了抿唇,輕軟建議:“就是你這般坐着,不好取肚腹上的線頭,要不你躺着?

  陸承珝二話不說,躺在了書卷榻上。

  蘇心瑜用腳勾了隻圓凳過來,坐在他身側,細細幫他處理傷口的線頭。

  一隻手輕按他的腹肌,一隻手挑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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