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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我知道王爺受委屈了

我是旺夫命 五貫錢 5918 2024-10-11 15:58

  祁骁甩出來的,正好是北漠皇室的标志。

  耶律浧對這樣的标志并不陌生。

  可問題在于,鎮南王府此次宴席,是明令禁止各國來使帶私兵的。

  在進城之前,使臣就明确收到過這樣的示意。

  均是在表示了同意後才可入城。

  這樣的标志不應出現在此處。

  也絕非耶律浧的授意。

  耶律浧不知想到了什麼心裡狠狠一沉,目光陰狠地看向了祁骁。

  “本王入城前是接受了核查的,并未帶兵馬進城,你拿一個标志就想誣陷本王,是否不太合乎情理?

  耶律浧譏诮一笑,嘲諷道:“鎮南王如此作為,與其說是抓住了本王的把柄,不如說是偷腥不成怕被王妃察覺,着急揪本王出來頂黑鍋吧?

  鐘璃聞言微微一頓。

  祁骁察覺到她的僵硬趕緊不動聲色地握了握她的手。

  然後虛弱得不行地咳嗽了起來。

  鐘璃擔心地抓住了他的手。

  手指搭在手腕上的瞬間卻是微微一震。

  她難以置信地吸了一口氣,腦海中飛快地閃過數道白光。

  好像明白了什麼……

  夜林急躁道:“蕭鼎王何必出口傷人?

  “我家王爺不适提前退席,結果發現府内有他人蹤迹,一路循着刺客留下的蹤迹找來,就到了你的别院門口,打開門一看還真是驚喜,你之前說自己帶了十二個舞姬在此作樂,雖是荒唐,可并無不可,可為何你的别院中所存除了舞姬以外,還有幾十名私兵?

  “你前來赴宴,卻私帶刺客,究竟意欲何為?

  “對你别院中出現的人,蕭鼎王又該作何解釋!

  夜林話音落下。

  像是為了配合他似的,接連不斷地有人從院子四處找來了黑色的屍體扔到了院子裡。

  不足而一。

  這些死了的人,都長了一張極具标志性的北漠臉。

  身上雖是穿了中原服飾,可衣裳破損之處,清晰可見北漠特有的紋身标志。

  身上所查武器,也全都是出自北漠皇室。

  耶律浧大驚失色地上前查看。

  卻發現眼前之人确确實實出自北漠。

  所有的東西都不似作假。

  唯獨說不通的一點就是,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

  全都不是他的人!

  耶律浧倉促擡頭。

  卻聽到鐘璃幽幽道:“雖是出了意料之外的岔子,可本妃還是有個疑惑想問。

  祁骁對上耶律浧兇惡得不似人。

  對上鐘璃就溫柔得可以滴水。

  他笑道:“阿璃問。

  鐘璃指了指耶律浧遍布血腥的院子,不解道:“不是傳聞蕭鼎王帶了十二名絕色舞姬嗎?
人呢?

  “怎麼一個都沒見着?

  祁骁尚未答言。

  夜林就說:“王妃說岔了,那哪兒是絕色舞姬,分明是蕭鼎王蓄意不明帶來的刺客!

  像是怕鐘璃不信似的,夜林一本正經地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血迹,咬牙道:“屬下本是想着先将無關人等送走,以免誤傷,可誰知那舞姬一躍而起,手中持匕要取屬下性命。

  “若非王爺及時出手相救,王妃隻怕是見不到屬下了。

  夜林說着一臉悲切又氣憤地扭過了頭。

  像是後怕得不行。

  祁骁也跟着道:“還有我身上這傷,也都是那什麼舞姬弄的。

  他害怕似的往鐘璃身上靠了靠,嘴裡還說:“阿璃,你都不知道,當時本王害怕極了,生怕此生再也見不到你了,我……”

  “好了,王爺受了委屈我知道了。

  鐘璃忍無可忍地打斷了祁骁的憐憐自苦。

  頭疼道:“所以那些舞姬,不是……”

  “那些刺客呢?

  祁骁回答得理直氣壯。

  “死了啊!

  “阿璃不知,那些舞姬看似柔弱,可實際上武功還不弱,本王費了不小的功夫才把人殺光了呢。

  鐘璃……

  聽聞來了刺客匆匆趕到的衆人……

  安溪等人魚貫而入,見到眼前之景也是瞬間一驚。

  誰能想到,好好的一場夜宴,竟能成了如今之局。

  拓野對着安溪無聲一搖頭,用嘴型道:耶律浧今晚栽了。

  耶律浧的确是栽了。

  在場的隻有他是出自北漠皇室。

  隻有他可以有北漠的兵馬。

  而現場找出來的,樣樣指證北漠。

  他就算是身上都長滿了嘴,這會兒也說不清了。

  見人都來齊了,祁骁更是來勁兒。

  言言字字都是在說剛剛的兇險。

  若不是眼前擺着的屍體駭人。

  光是聽祁骁這番話,估計人們還真的以為祁骁吃了多大的虧。

  可事實上,他非凡沒吃虧。

  還狠狠地将了耶律浧一軍。

  耶律浧沉默半晌,于衆人注視下起身道:“今晚是小王不慎,讓人算計了,可并非……”

  “蕭鼎王。

  “你先是造謠說是本妃夫君與你院中女子不清,随後又現私兵于此,難不成就想以一句自己被人算計了打發本妃嗎?

  少在人前動怒的鐘璃面上露了冷色,冷聲道:“先是蓄意壞本妃與王爺情分在前,後又帶私兵蓄意刺殺,你此番前來,究竟是為慶賀,還是為刺殺在場的人呢?

  鐘璃這一頂鍋砸下去。

  不光是耶律浧被砸得暈了腦子。

  身後看熱鬧的人面色頓時也變得不好了起來。

  在場的都是諸國權貴。

  生死都是可牽扯一國根基的。

  若耶律浧真對某人有不軌之意,真要是讓他得逞了,豈不是再度挑起鎮南王府與諸國紛争的好機會?

  衆人心思詭異。

  祁骁驚怒大吼:“什麼?

  “你竟誣陷本王與那些刺客不清不楚?
耶律浧你以為本王是你嗎?
饑不擇食什麼香的臭的都往嘴裡吃?

  “祁骁你!

  “蕭鼎王!

  鐘璃打斷了耶律浧的話,淡淡道:“此事本妃和王爺等你的解釋,能說得清楚便是最好,畢竟咱們都是奔着冰釋前嫌去的,若是說不清,那……”

  “鎮南王府不想惹事兒,可也從不怕事兒,你……”

  鐘璃欲言又止地停頓了一下,扶着又開始虛弱的祁骁,轉身就走。

  “來人啊,将蕭鼎王所在的院子封住,禁止任何人進出!
有嫌疑者,可不問殺無赦!

  “任何人有異議,就讓他來找本妃要說法!

  鐘璃扶着祁骁轉身而去。

  耶律浧面色青黑地站着沒動。

  衆人四目相對之下,不輕不重地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紛紛散去。

  很快,鎮南王府就來了人将耶律浧所在别院團團圍住。

  這樣做是極其失禮的。

  可此時哪怕是耶律浧也說不出反駁的話。

  他面沉如水地靜立許久,挨個查看了院子裡的屍體,突然暴怒。

  “祁骁!

  “本王一定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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