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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那這個黑鍋他背定了

我是旺夫命 五貫錢 7613 2024-10-11 15:58

  鐘璃和祁骁回到内院,揮退衆人,原本虛弱得幾乎直不起身的祁骁就被鐘璃揪了耳朵。

  鐘璃狠狠地盯着他,咬牙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鐘璃到場時先是被祁骁身上的血吓了一跳。

  焦急之下忘了查看。

  可手一搭在祁骁身上,鐘璃就知道是白天見了活鬼。

  祁骁中氣十足哪兒像是虛弱的樣子?

  面對鐘璃的怒氣,祁骁讨饒似的嘿嘿笑了幾聲,歪着腦袋任由鐘璃揪着,兩人坐下後才說:“耶律浧想惡心我,被我反手惡心了一場,如今還洗不幹淨了,阿璃不覺痛快嗎?

  鐘璃翻了個白眼,不耐道:“趕緊說!

  祁骁湊上去在鐘璃的腦門上吧唧親了一口,然後才将前後因果娓娓道來。

  雖說了不可帶兵入城。

  可來者都非凡人,怎能完全避免?

  所以在場的人或多或少都帶了點兒不為人知的人手。

  祁骁也隻是裝作不知罷了。

  耶律浧在門前招惹鐘璃是一樁,之前戰場上的招惹又是一樁。

  今日更是想設計祁骁。

  祁骁索性就将計就計,反手耍了耶律浧一通。

  将鍋徹底砸到了耶律浧的頭上。

  至于那些所謂的抓到的刺客,壓根就不是耶律浧的人。

  都是這段時間抓到的探子。

  審不出什麼結果,索性就直接弄死了,順手扔到耶律浧的面前,還能來一手賊喊捉賊。

  祁骁說得起勁兒,想着耶律浧的黑臉興緻勃勃。

  鐘璃哭笑不得地戳了他的腦袋一下,無奈道:“可那些探子身上會有審訊痕迹,耶律浧并非癡傻,他當時不留心,過後一想便能察覺。

  “那又如何?

  祁骁冷聲一呵,無所謂道:“此事今夜蓋棺定論,明日起我說什麼是什麼,哪兒有他插嘴的餘地?

  “他就是将哭來了六月的雪,這黑鍋他也背定了。

  “我不會讓他有翻身的機會的。

  祁骁說着說着就開始打岔,自然而然地就岔開了話題。

  他成功靠耍癡賣慘獲得了鐘璃的諒解,美滋滋地靠在了鐘璃的身上。

  他把玩着鐘璃的頭發,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

  他此番如此,除了跟鐘璃說的原因外,還有一點便是因為耶律浧帶來的那個舞姬。

  好好的叫什麼不好,非得名字中帶上一個璃字。

  單純如此也就罷了,竟還與鐘璃長相似了七分。

  頂着阿璃的臉,去做魅耶律浧的事兒。

  祁骁看到那個舞姬的第一眼,就沒想過讓她再多活。

  隻是這樣的心思,就不必讓鐘璃知曉了。

  鐘璃永遠都不會知道。

  祁骁正跟鐘璃說兩個小娃娃的事兒,門外突然來了人。

  剛剛還傷得不行的夜林換了身衣裳,生龍活虎地到門前禀告。

  跟着他一起前來的,還有聽聞有熱鬧前來圍觀的秦鶴霍雲齊,雲朗等人。

  衆人進屋自行落座。

  一臉的迫不及待。

  祁骁和鐘璃不知發生了什麼一臉莫名。

  夜林一言難盡道:“王爺,王妃,皇上那邊來人了。

  祁骁眉梢揚起。

  鐘璃面露意外。

  “他派人來作甚?

  事實證明,永遠都不可小瞧祁琮的觸人怒氣的上限。

  孩子滿月,多高興的事兒。

  他卻在這時候派人來宣旨,怒罵祁骁是亂臣賊子。

  按他的意思,這聖旨本應是在開宴的時候到,然後公然當着衆人的面,狠狠地抽祁骁的臉一頓巴掌才算解氣。

  但如今京城全在祁骁手中。

  他派來的人怎麼都要從城門而入。

  守城門的人怎會讓他在那樣的時候來壞了祁骁的興緻?

  所以守門的人找了由頭一攔再攔,生生将前來宣旨的人攔到了散席以後。

  那人好不容易進了城門,又被人帶着左兜右轉地檢查了數次,過了數不清的門檻查驗,這才艱險到了祁骁和鐘璃的面前。

  按規矩,宣旨時祁骁和鐘璃都是要跪下的。

  可祁骁和鐘璃一個也不動。

  就靜靜地看着他。

  那宣旨太監不知是得罪了什麼人,被派來幹這丢命的活兒,索性對祁骁和鐘璃的一動不動視而不見,顫顫巍巍地站在門口勉強将聖旨中的内容念完。

  語音落,就已經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他覺得自己估計是活不到回去了。

  聖旨念完了,鐘璃一臉微妙地啧了一聲,伸手道:“拿來本妃瞧瞧。

  史上大約從未有人用這般輕慢的語氣對待過聖旨。

  但鐘璃說了。

  祁骁也不覺不妥。

  一心想保命的太監哆哆嗦嗦地将聖旨遞了上去。

  鐘璃打開看了一眼,嗤笑出聲。

  祁骁湊頭看了一眼,嫌棄道:“咱們的皇上,還是隻有這點兒本事。

  鐘璃狀似責怪地看了他一眼,笑道:“那是皇上,怎能如此不敬?

  祁骁要笑不笑的勾勾唇不言。

  鐘璃為難地歎了一口氣,說:“隻是皇上說的這事兒,着實不好辦,公公還請回去吧。

  打仗的時候不出兵不動馬。

  一文錢一粒糧食都不曾出。

  這會兒仗打完了,張嘴就來要城池要地要銀子。

  甚至獅子大開口張嘴就要祁骁手中的兵權。

  哪兒有這麼好的事兒?

  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已經是個死局了。

  太監欲哭無淚還想掙紮。

  鐘璃卻是淡淡的擺了擺手。

  “言盡于此,公公若是還想活命,還是趕緊離去的好。

  否則不僅祁骁動怒了會殺人。

  她也不在乎手上再多幾條人命的。

  能被派來宣旨,這太監本身就不是愚鈍之人。

  聽出鐘璃的話外音,他忍着心頭的忐忑,強壓惶恐對着鐘璃和祁骁跪安告退,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視線盡頭。

  宣旨的太監走了。

  不等看熱鬧的衆人發表看法。

  祁骁就急吼吼地将這群礙眼的趕了出去。

  他親自将人都趕走,不經意間卻嗅到了一股花香。

  祁骁覓香而去。

  被趕出了院子的霍雲齊見了,輕輕地哼了一聲。

  秦鶴一臉唏噓。

  “我發現,鎮南王似乎格外的粘糊王妃,哪怕隻是一會兒沒見着都急切得不行。

  霍雲齊冷冷一笑,下了評論。

  “沒斷奶的奶娃子都這樣。

  秦鶴……

  鎮南王知道你這樣說他嗎?

  祁骁不知霍雲齊對自己的評價。

  此時院中的海棠花開得甚好,之前鐘璃提過一句說是想摘一些回去擺在屋子裡做插瓶。

  祁骁把這話記着了,正慢悠悠地溜達着去了院子裡,趁着夜色挑選了一些開得好的拿了回去。

  鐘璃剛剛從浴房中走出,就看到了捧着一捧海棠花笑得眉眼如畫的祁骁。

  鐘璃有些好笑。

  “你摘的?

  祁骁連連點頭。

  “阿璃喜歡嗎?

  捕捉到祁骁眼中無聲的期待,鐘璃心中一動,難得主動地摟着祁骁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她低低地說:“喜歡,你拿來的都喜歡。

  祁骁從來就不是個知道什麼叫做見好就收的人。

  被鐘璃主動親了一下,他心花怒放,眼裡一暗得寸進尺,摁着鐘璃反客為主,将鐘璃摟着好好地親了一番才算作罷。

  等他終于意猶未盡地松開鐘璃的時候,鐘璃腿軟得幾乎站不住。

  祁骁索性就一個橫抱将鐘璃抱了起來,自己坐在了凳子上,将鐘璃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鐘璃順勢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祁骁的胸口說:“今日之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祁琮特意讓人跑一趟,肯定不隻是為了在滿月禮上惡心一下祁骁。

  鐘璃甚至覺得,祁骁會抗旨也早在祁琮的預料之中。

  所以說,祁琮肯定還有後招等着。

  祁骁聽了,不以為意地說:“不怎麼處理,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無論是兵符還是兵權,我都不會給。

  随便打發個人來就想要兵符。

  祁琮怕不是在宿城安逸久了,人都變成了傻子。

  聽出祁骁話中的譏諷,鐘璃有些好笑。

  她擡頭看着祁骁的下巴,說:“那他要是明日就昭告天下,說你反了怎麼辦?

  祁骁輕聲冷笑。

  “那我就反給他看。

  反正如今大褚的形勢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他缺的,也隻是個反的名頭。

  祁骁并不介意祁琮将這個名目坐實。

  他願意稱王,他就是鎮南王。

  他要是想稱皇當帝,他也是當的,誰能阻擋?

  祁骁說得輕巧,鐘璃卻并不贊同他所說。

  鐘璃撐着身子坐起來了一些,說:“我倒是有個法子,要不說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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